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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起做的事情,或者拥有共同的秘密的时候,关系会非常玄妙的亲近。这两人属于前者,自昨日再见面,都互相觉得对方分外熟悉可亲。
两人聊了一下晏祈课学的事,又说起昨日,沈子溪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不知道当时怎么那么勇敢呢。“听说那男童确实被掳去了呢,虽然后来就回来了,但肯定吓的不行,我们竟然是被殃及的池鱼。”沈子溪趴在晏祈书桌上对他说。晏祈曲起食指敲了一下子溪的额头:“小心书桌上有墨。”结果他敲完两个人都愣了下。
晏祈简直要扶额:……又做了奇怪的事。
子溪哼了下:“就没见过比你这桌子还干净的书桌了,你是故意想敲我的吧,坏蛋。”晏祈第一次被人说是坏蛋,懵了一下:“啊?……不是!”
晏祈想解释,抬头看到沈子溪戏谑的眼神,两人相视瞪了一会,噗嗤笑出来。沈子溪第一次看到晏祈笑,感觉他周身的气场都柔和了,面孔变得温雅,唇红齿白的少年。但这面孔没超过十几秒就又崩回去了,唉,这面瘫傲娇boy。
晏祈又给沈子溪介绍了他书房书架上的藏书,两人低声说了会话,一侍卫进来禀告,睿王妃遣人来叫他们去用午膳了。子溪看这侍卫有点眼熟,晏祈见她注意这侍卫,解释:“这是我的贴身侍卫陆驰,去年在这里你见过的。”沈子溪恍然大悟:“啊~是他。”能贴身伺候他的肯定是非常信任的侍卫了,沈子溪点点头表示记住了,和晏祈走出书房,两人带着锦儿双言和陆驰往膳厅走去。
路上晏祈边走,偶尔会出言介绍廊边或者路边的东西,沈子溪听了听,只感慨果然是皇室子弟,连路边的花草都是御赐或者非常罕见少有的品种,又想起他家有一特别会饲养奇花异草的花匠,释然。不过,被他这么介绍了下,到他院子的路倒是记了七七八八。
两人一同走进膳厅,苏若筠见他们两人相处气氛友好,欣慰的点点头。午饭众人都用得不错,饭毕又说了会话,沈博淮出言告辞,约好明日太后寿辰上见,众人点头。沈子溪和任如玉牵着手,人却从任如玉身后探出头,对晏祈口型:“再见!”晏祈无奈的撇过头去不看她,这人还偷偷说话,沈子溪见状在任如玉身后捂着嘴笑。
第二日,九月十六,太后寿辰。一早沈府众人就起来了,用过早膳后,收拾妥当出发去宫里。进宫后,任如玉母女和沈博淮父子俩告别去了懿宁宫。
因为这次不是整寿,也就没有去年那么隆重全国皆贺,今年进宫庆贺的大部分都是京城诸官及其女眷。所以任如玉和沈子溪进殿的时候,殿内已经很多人了,门外的太监唱到:“金陵长吏沈夫人、颂乐县主到——”进到殿内,太后传唤,子溪抬头看到皇后也在旁边微笑的看着她。任如玉和子溪向太后皇后都见了礼后,被赐座。一时间,去年没见过她们的或者见过的命妇都纷纷夸赞颂乐县主好姿容等等,又夸任如玉年轻美貌才生的如此好女,任如玉谁夸就对谁笑,子溪则一直低头做害羞状。
太后见众人夸赞则满意的点点头。
过了会,殿内又恢复正常,坐得近的都陪着太后皇后聊天,下面的都在与邻座喁喁私语,沈子溪无聊往下看,瞥见一女子正冲她挤眉弄眼,子溪定睛一看,是苏笙。沈子溪微笑了下算打过招呼,打算等会宴后再与她聊聊。
快至中午,皇帝派人来请太后,说宴席开了。如原来一样,众女眷簇拥着太后往辰和宫走去,这次宴席在殿内。膳后,官阶低的都直接出宫了,高一点的可以留下陪皇上交谈,女眷也可以再随着太后回到懿宁宫说话。太后去换衣服了,沈子溪终于得空,懿宁宫里女眷们四散而坐,子溪找到苏笙的时候,苏笙旁边围了好几个贵女,正在说话,见她过来,摆手:“子溪快来!”苏笙旁边的妇人打断她训斥:“怎可直呼县主其名,要行礼拜见!”苏笙撇撇嘴,屈膝见礼,周围的几位贵女也纷纷见礼,子溪无奈。
众人坐着聊起天,其中有两位贵女好像不怎么待见她似的,一直瞥她,面色不屑的样子,沈子溪呵呵,又看苏笙好像因为刚才要对她行礼也不太想和她说话的样子,沈子溪顿感无趣,起身走了。
什么嘛。这算什么朋友。
之后子溪一直蔫蔫的,皇后以为她累了,贴心的问了她没事吧,沈子溪扬起微笑,说没事,可能就是有些累了,任如玉听了在身后摸摸她的脑袋。太后听皇后说子溪累了,唤她上前问过无事之后,便让出宫休息了,又派了太监去皇上那里叫沈博淮沈子律,任如玉和沈子溪谢恩离去。
四人在宫门汇合,沈博淮和沈子律听说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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