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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和精力的。雅公主,你说是不是?”
想跳舞?你说跳就跳,搞笑。
台下的人无论元戎还是天司,脸上的神情都变了一轮,元戎使臣黑脸不奇怪,毕竟城南指名道姓地说了他们公主上不得台面,可是天司人就有些神色尴尬了,其实这些曲子,他们也没见识过好么,城南郡主打雅公主的脸,这是连着他们的脸一并打了?不,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不懂也要装懂。
段大国师笑了:“还是小辈们会玩,像我们这种年纪倒是玩不起来这些东西了。”
所以段大国师对这事儿的评价就一个字,玩,丝毫不觉得这是在落他们元戎的面子。
听了大国师说话,元戎这边的脸色都缓上不少,雅公主更是微低了头,脸上不服的表情一概不见。
“公主下来罢。”段大国师叫了雅公主下来,不跳了,又说:“雅公主刚来贵国,不会这些玩物。能得镇远王妃的一番指教,实在是感谢。本座见镇远王妃也乐得指教,不如便叫雅公主住进镇远王府,劳烦镇远王妃再多多教导。”
雅公主一刻也不犹豫地下来了,听了这番话,点头:“能得镇远王妃的指教,阿雅是很高兴的,阿雅往后是要在天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少不了请教人,那时候还要叫镇远王妃多多担待才是。”
天司人感到很惊讶,这一唱一和的,高兴都说出来了,还是很高兴,真没看见她高兴在哪。这和亲公主是不是都有些自虐体质啊?住进镇远王府不就是给城南郡主欺负去的?这都乐意去?
城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她好像引了个麻烦回家,不对不对,她一个没嫁人的公主,住进王府也不像话啊。
城南微抿了唇,淡定地下了台子,之后给司马师苍投去了一个无措无辜的眼神。
皇上听了这话点头,天司的文化,岂是他们元戎的那些小家子气三天两天的就学会了的?南南今天很长脸!不过元戎的面子就……要是这事儿不允了,那不是更落面子更打脸?天司决不能这样小气。
“雅公主就住进镇远王府,其他的不说,这琴倒是能跟南南学上一二。”
皇上都开口了,城南有再多的心思想法都歇了,今天的确是风头太过了,枪打出头鸟,她这只出头鸟刚好撞到段国师的枪口上。
司马师苍把城南牵来坐下,笑话她:“怎么样?今儿这场可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好吧,她承认打雅公主脸是很好玩的,但是她还没想到人根本没当回事,很挫败的好吧?
今儿的宴会什么实质的都没商量到,就听城南一个人弹了快两个时辰的琴。
接下来的事情城南都没心思听了,没多会儿就散了场,刚出了宫门上了马车,刚登上马车辕,就看见王府的一个暗卫立在马车旁边,跟一边的司马师苍禀告:“爷,唐姨娘要生产了。”
城南额头一紧,和司马师苍对望了一眼,微咬了唇,没说话进了马车。
唐依月确实就在预产期了,倒是今天也凑巧。
一路回去,马车速度不慢,后面也有和亲公主的马车,紧紧地跟在镇远王府马车后面。
除了和亲公主的马车,还有太子和宏王的马车。
城南扶了扶额头,她是真没想到雅公主会和他们一起回王府,还刚巧碰到唐依月产子的事情。
还有太子和宏王,也是会凑热闹的。她还记得上次唐依月见红险些小产的时候,这两人也是凑了热闹去的。太子和唐依月绝对是有私情,可是宏王?这人不是缠着兰离离缠得正欢吗。
兰离离此刻应该也在王府,不知道她对这些事儿知不知情。以往也问过,不过瞧那样儿就像是不知情的。
城南想了想,悄声问司马师苍:“相公公,唐依月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司马师苍摇头:“这得问她自己才知道,反正不是太子爷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太子的?”
司马师苍轻咳一声:“为夫捡她回来时,她已经有了两月身孕。那个时候,太子还在皇宫。”
“那是太子勾搭别人有夫之妇?还有你!你将人强行绑回!”
城南直言不讳,司马师苍消受不起,直说:“那是边境,兵荒马乱,盗寇横生。为夫不带她回来,她就是死路一条。为夫这是……拔刀相助。”
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儿,司马师苍脸上的表情都坦然了许多。
要是唐依月的丫鬟在此,肯定会站起来反驳,当初明明是他趁孩子父亲不在,强行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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