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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说什么?”燕行云最先舌头打结,然后两颊蒙上了可爱的绯红……
我再道:“和男人,行周公之礼,造个娃,生养了——最好是顺产,到时候八成就不用每个月疼个死去活来了。”
燕行云被我刺激到了,他为难地问我:“没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4)
“红雪……”他低头,试图掩去他脸上烧得过份的羞涩,得闲的右手有的没的拖曳着床上的被子角,他哑着嗓子说,“这药——还是少喝为妙,别把自己的身子拖累坏了。”
燕行云自己觉得前一条对我来说还算行得通。
只是他没想我中意的其实是他,要真要再找一个,没准两三年里找不到第二个,在这期间,我还不痛死在哪个穷乡旮旯里?
看他一个男人家羞的过份了,我也没说更多刺激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手里还捏着刚才的碗,我催他:“云哥哥,把碗放了吧,再去洗洗手。”
“呃……忘了,这东西有毒。”
我笑了笑,看来不傻嘛——
“我看,这要罐子也别放回后院了,免得叫人家用了去,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我依然笑:我的云哥哥啊,真是肝胆侠义!
他收拾了半晌,突然撤回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起我:“红雪,你刚才说的话里——那麻药是什么来着?”
“……”
你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傻子!
× × × × × × × × × ×
我躺了大半天,到了中午,药才生效,没那么疼了,但是身子第一次习惯这样的毒性,有些冲撞元气,一时间不能适应,人晕乎乎地躺着。
燕行云时刻守在我床边,我要喝水,他就给我倒温水,没水了就再下楼去换,一个时辰来回一次;到了下午,他实在无聊,便去桌案上看那一堆我的医书。
“红雪——”他唤我一声,很是感慨地问起,“这一本书你很喜欢吗?”
“什么?”我示意他拿近了给我看。
燕行云指了指桌边的另外几本道:“一模一样的书,你竟然买了好几本哦?”
“……”我差点起身呕血给他看。
“呆子。”我忍不住啐骂,“那都是你给我带回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躺着,干笑。
燕行云啊燕行云,云哥哥啊云哥哥……该说你什么好呢?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5)
“红雪。”这时候,他坐回了我身边,他问我,“上次你要哪些药材?”
“上次,哪一次?”我反而被他弄迷糊了。
“在大理,我吼你的时候,你说你要买药材,你要买胭脂——这座城里有比大理更好的药铺,有比大理更好的胭脂,等你能下地走了,我带你去买回来。”说着,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他独自喃喃自语,“你说过……你有办法让你自己变漂亮的。”
“怎么?云哥哥现在看腻了,嫌我丑了?”
他难得一哼,玩性地说起:“是啊,我嫌你丑了,你该变漂亮些,这样将来才能觅个好夫婿,早早嫁人,也就不用再喝这些毒药了。”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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