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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玩性大起,又猫在他耳边说:“好夫君——是不是发烧很难受?”
我可以想像,如果燕行云醒着听到我这么一声称呼会不会红着脸从床上蹦起来?
杀手生病还吃人?(2)
他现在像个死人一样,我亲他发烫的脸颊,他不会对我反抗,一点情趣也没有,难怪男人不喜欢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女人。
同样的道理,眼前我也不会得寸进尺调戏深度昏迷的燕行云——
还是快点把他医好吧,万一烧坏了脑子,将来岂不是要我伺候个呆子?
我去翻他的衣襟,我记得他把那些银子都踹在了怀里,我的小手摸进了他怀里……一来翻银子,二来摸他的好身板!
啧啧,身材很好很不错,硬邦邦的不愧是练武的料,我趁机吃他豆腐,没想被他怀里的温度烫到了!
给自己俩嘴巴,现在是救人,不是吃豆腐的时候,等医好了燕行云让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这辈子就有摸不完的豆腐——呃,错了,是摸不完的专属相公。
我的指尖才碰到他的那个锦囊,正要往外扯,燕行云突然醒了!
是人意识迷乱时候的“醒”,最恐怖的“醒”:双目无神,眼神溃散,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他的指尖紧紧扣着我的手腕!
抓的那力道,像是要扼断我的骨头!
我疼啊我!我马上解释:“不是——我——我用你银子给你去买药……疼……云哥哥……”
他的指尖越收越近,我吃的白米饭都要吐出来了,只感觉下一秒我的手腕要断在他怀里了。
看着他猩红的眼,我这才松了手指,忙说:“我、我不拿了,你的——银子是你的——还给你——”说着我抽了我空闲的那手,在他衣襟外拍了拍,让那些突兀的银子搁着他的皮肉。
燕行云这才安静了,慢慢松开了他的手,慢慢合上他的眼睛,继续昏沉沉的睡……
“哇靠……”我捧着我的手,疼得龇牙咧嘴。
病成这样力气还大得惊人——应该说,是他把怀里的这点银子视作比性命还重要,谁敢碰一下,他死了都能诈尸把偷银子的人给掐死!
既然不能动他的银子,那我去哪里给他买药?
杀手生病还吃人?(3)
上山自己去采药吗?
这天都黑了,回头让狼叼走了——我找谁哭去?
去药铺吗?
我没钱,燕行云又不舍得他怀里的这点银子——不知道这年代兴不兴打欠条的?
我在自己身上搜罗着:除了一颗能还我容貌的红蛮藤,我身上剩下的只有苗家女儿的一些饰品,雕琢得很精致,我想应该够换一包风寒药的。只能让燕行云忍一夜,等天亮了我去附近的山里给他找一些救命的药草。
我弯身在床边穿鞋子,出门前掩好了门。一想不对——又进屋翻出了蒙面的纱巾,遮好了自己的丑脸,这才安心往前院去。
客栈还没打烊,掌柜的已经回屋去了,剩下几个喝酒的男人,白天的那个小二正在清扫着地面——
我过去问小二:“药铺在什么地方?”
小二给我指了个方向,见我要走,又唤我:“姑娘这时候去,这时候怕是药铺都快关门了。”
我说:“里头那位公子病了,不去给他抓药,他的小命就没了。”
小二听了一惊:“那就要快些去,还能赶得上店铺关门。小的去给姑娘煮点姜汤,可以驱驱寒气。”
我笑了笑,点点头:“有劳小二哥了。”
别看小二人有些木讷,心倒是蛮细致的。
我按小二指的方向,找到了那药铺。
屋里还点着烛火,差点就要关门了,见我一个姑娘家进来,行医的老先生没有为难,问起我是家里什么人病了?
我说我只要一副扑通的风寒药,我家哥哥被雨淋了,现在浑身发热。
说完了,我自己嚼自己的舌头——该死的,这毛病恐怕从燕行云那里传染了,他管我叫妹妹,害我在人前也管他叫“哥哥”……
老先生一捋白须,摇头道:“姑娘,既然是你的兄长病了,还是老夫亲自去一趟,你一个姑娘家不懂行医之道,万一还有什么其他的毛病,这不就耽误了吗?”
杀手生病还吃人?(4)
我想想也是,看着老先生很热心,我很现实地端出了一盆冷水:“可是……我们没有医病的银子。我身上的这些饰物可以典当给你,勉强换一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