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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绮筠用手撩起水中的花瓣,心中无限感伤,叹道:“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曹寅一旁听罢赞道:“好词!”抬头却见她一副痴愁的样子,不由叹道:“明明白昼,你却如坠黑暗。冷月,葬花魂。”
李绮筠听了一惊,这才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中把曹寅未来孙子的名句拿来应景。真是令人汗颜,不过就凭这说漏的一句诗,应该不算改变历史吧?反正红学界对红楼梦里的诗词有很多猜测,其中不乏说其中有曹寅旧作的。这么一想,才略感释怀,忙解释道:“刚才只是忽然想起这么一句,我高兴的很呢!你不要乱想!”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的尘土,仿佛也是在打掉自己刚才莫名的愁绪。
“哎呀。有鱼上钩了,快拉!快拉!”李绮筠说着,忙握着曹寅的手,一起拉鱼杆,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鱼,“扑”的蹦出水面,跃起的水花顿时溅了两人一身。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夜探
康熙抬头看了看殿角的鎏金大钟,已过了子时三刻,一旁站立的李绮筠右手紧握刀柄,眼睛却是眯缝着,毫无精神,仿佛昏昏欲睡。见她如此疲惫,康熙不由心生歉意,本来以李绮筠的官职是不用当值夜班,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自己批文困倦的时候,抬头看看她,就能会心一笑。也就任由性子,将她留下来陪伴自己。
“秋茗!”康熙轻声唤她,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得连喊了三声。李绮筠这才迷迷糊糊听见,忙正色走了过来,问道:“皇上!有什么事情吩咐?”
康熙笑着拿起龙案上一本奏章,递给李绮筠说道:“朕看得有些头晕,不如你帮朕念出来。我听着。”
小事一桩!怎么说我也是当代古玩鉴赏家,如果连繁体字都看不懂,那干脆就别在这行混了。李绮筠想起本专业的能力,沾沾自喜,笑着接过奏章,展开便要读。
“不忙,来,坐下念!”康熙一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
要我坐龙椅?真的吗?李绮筠按捺住心中的欣喜,笑迎迎的仔细打量那绣龙锦缎的宽椅,别说两个人坐,就是再加一两个人也能坐下。这金灿灿的扶手,自己一直很想摸一摸,不知是全黄金打造的还是镀金?想起以前来故宫博物院参观,也只能远远的看,今天竟然能坐上一坐,这趟大清旅游可真不虚此行了呢!嘿嘿!
“傻笑什么?还不坐下!”康熙见她一脸憨态可鞠的样子,笑着用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旁边坐了。却不知怎得,觉得手上这盈盈一握,竟似如入锦棉,她的腰肢纤瘦,若是个女子一定是副绝好的曼妙身姿。想到此,竟不由的一呆。
只听李绮筠朗朗念道:“仰惟我皇上承天御极,神武英文,虽圣躬日理万机,犹无时不以民生为念。曩因河东岁歉,上勤圣怀,既沛赈恤之殊恩,复颁免赋之旷典,诚功高万世,德迈百王,薄海内外,靡不共戴尧天也……”天!这么多陈词滥调,溜须拍马!念了半天也没说到一点实质内容,真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难怪康熙工作这么晚,也不得休息,就是看到明天早朝也看不完那!
康熙迷着眼,手托腮膀,含笑看着李绮筠念奏章,只见她摇头晃脑,开始还很顺畅,到后面越来越磕巴,脸上的不耐之色尽显无疑。本来他对这些罗嗦的奏折也很厌恶,现在听她这么一念,倒觉得很有趣。
李绮筠念了一阵,实在受不了八股文的繁琐,无奈道:“皇上,我拣要紧的给您念好不好?”见康熙含笑点头,心中欣喜,可算不用念得这么费劲了。仔细看了看奏折内容,说道:“这奏折说云南发了水灾,各府赈济灾民,库银渐虚,想要朝廷再拨些钱款。”
康熙哼了一声,冷声道:“这个吴三桂!整日里变着法儿的跟朕要钱,盘剥朝廷!云南地广人稀,土地肥沃,商贸频繁,这么多年却没见他上缴过一分官税!水灾的赈济款,早就拨给了他,他居然嫌少,又来找朕要钱!真是可恶!”
李绮筠默默点头,这奏折虽是云南知府上的,但料想他早已是吴三桂一伙。这时,康熙一把拿过那奏折将它扔回龙案。
“皇上不必心急,这个吴三桂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李绮筠见康熙微怒,忙安慰他。却见康熙叹了叹气,说道:“朕现在初掌大权,还需稳定朝廷,暂且容他一时。日后,哼!”
“哦。不如我再帮您念奏章好了,你只听着,闭目养神好不好?”李绮筠为了岔开话题,自作主张的又取了一本奏章。见康熙没有异议,仔细翻了奏本,说道:“这是参鳌拜三百一十条罪状的奏本,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