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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还认识我吗?”青鸾半蹲身子,跟那双幽深的狼眸对视着,眼中没有一丝的畏惧。
小白虽然多年未见到青鸾,但是初见面的那一幕永远刻在它的脑子里,所以青鸾一进门,那熟悉的气味就让它很激动了。
“呜呜……,”那低呜声好像在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委屈,让人听了有些心酸。
“小姐,先进屋吧,”这相聚的日子,不该哭。
“好,”青鸾摸摸小白的脑袋,然后站起来张望了一下问:“朝云呢?怎么没看到他呢?”他应该跟海潮一样冲到门口的,怎么这会儿连半个人影都不见了呢。
“朝云去白鹿书院找夫子去了,”海潮帮着琴儿一起把行李搬了进去,笑着解释着朝云的行踪。“他要进京,咱村里的夫子可是百般的不舍,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写了一封推举信,要他进京之后去白鹿书院找什么夫子,以后就跟着他在白鹿书院了。”
“那夫子见到了吗?”见屋子里打扫的尽然有序,相信他们到了也有几天了,所以她很关切的问道。
她怕京城里的人会狗眼看人低,到时候欺负了朝云,那刻就不妙了。
“来的第二天就见到了,只是夫子前几天有事外出了,所以今天算是正式的见面,也正式的接纳了朝云在白鹿书院就读的事,”海潮看着年纪小,但是说话有条有理的,听着让人觉得舒服。
“喔,”点点头,知道朝云没有受欺负,她就放心了。
“怎么看?”傅天麟跟白飞扬跟踪着马车来到了四合院,看到他们下了马车,熟门熟路的敲门并走了进去,就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呵呵,这姑娘挺有意思的,”白飞扬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来京是有地方住的,可她为什么要住天香酒楼呢?难道是故意找茬吗?”唯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她刚才的目的。
“不,”还是傅天麟比较冷静,他看了一眼紧闭远门的小四合院,摇着头否定了白飞扬的结论,轻声道:“她那丫鬟却是拿出了五两银子,怎么说凭那五两银子在天香楼要两间上房也可以住两个晚上的,是于掌柜的狗眼看人低,所以才会有后面的事情,也应该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额,那到底怎么回事?”被傅天麟一搅合,白飞扬觉得自己的脑子还不够好使,有些糊涂。
“回去吧!”要是他知道怎么回事的话,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不知道怎么了,他总觉得那个看起来风轻云淡的姑娘将来会改变一些事,一些人……对于自己脑子的荒唐的念头,他失笑的摇摇头,觉得自己有些头痛了。
“小姐,”拿着干净的棉布,琴儿走过来给刚完头的小姐擦干湿漉漉的乌发,想起了今天的事,她有些疑惑的问:“要是今天那掌柜真的给我们开了客房,我们真的要住进去吗?”
“那肯定的,”手里捧着一本书,青鸾一边翻着书页,一边回答琴儿的问题。“我只是没想到那掌柜的那么给力,竟然好死不活的帮着我们演了这场戏,这样的话,我们开了酒楼也会带来一些商机!”这个广告可是免费得,不用白不用啊。
昨天发生的事,还在人们嘴里议论着,当天香酒楼的掌柜的被人换了后,整件事更加沸沸扬扬了。而他们更加期待的是那个姑娘说的话会成真,京城会有一间比天香酒楼更加的酒楼,那他们就有热闹看了。
这天香酒楼在京城称霸了那么多年都无人撼动,现在要是因为一个小玩笑就被人扳倒的话,那就够精彩了。
“走吧,”路上的议论纷纷不是没传进青鸾的眼里,她既没坐马车,也没遮着掩着,而是带着琴儿阿松光明正大的上街了。
“是她,就是她说要建个比天香酒楼还要好的,”路上,有个目睹了昨天发生在天香酒楼里的事的人,正伸手指着从他身边路过的人影,轻声跟旁边的人说:“快跟着,说不定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经过人家的小声宣传,跟青鸾保持距离又跟着她的人越来越多,而她一点都不焦急,依旧慢条斯理的逛着,对琴儿说说笑笑,而阿松则暗中保持警戒,一直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免得小姐太招摇了,有人替天行道要消灭她。
“又来了,”白飞扬跟傅天麟此时正待在天香酒楼的房间里,对于街上发生的事是一目了然,他们待在这里的原因是很想弄清楚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什么来头,竟然敢直接挑衅上了京城根基最深的傅家。
傅天麟没有白飞扬的兴奋,只是用深邃的黑眸打量着走着街上显得很惬意的姑娘,而她根本不在乎慢慢围着她,用打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