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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坐定就被萧元夜一掌推回了床上:“给你把脚敷点药,包扎一下,会好得比较快。”
“好了。”说着萧元夜直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沈子虞再坐起来,看到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脚腕,哭丧着脸:“我也就一小伤,大王子是不是太夸张了?”当然她的本意是想问“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这样是为了保护你的伤。”
如果换作别人,沈子虞没准还会为这样设身处地的行为感动一把,但是偏偏是萧元夜,她沈子虞怎么都觉得上下前后左右没一处对劲。
“对了,做了什么梦?睡觉嘴巴都笑得翘起了。”萧元夜忽然问了一个不符合他气质的问题。
不过沈子虞想的是,这厮居然偷看自己的睡颜,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但又马上回过神,那个让自己嘴巴都笑得翘起来的梦,不就是和这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偷看自己睡颜的家伙有关吗?
于是满腔愤懑只能化为了太阳咪咪笑我们起得早的起床动力。
“大哥。”刚下床挪到厅里,太子的声音就如期而至。
“二弟你来了?”
“听说子虞受伤了?”
“太子。”沈子虞应景地发出了一声受伤的声音。
“子虞,你真的伤了,严重不严重?”太子走到沈子虞身边关切地问。
还是太子温柔又善良:“没事,过几天应该就会好的,不过太子怎么这么早?”
“听说你伤了,我来接你啊。”
对于这样一个体恤下属的好老板,沈子虞只能投以热切感激的目光了。
于是沈子虞和太子你一句我一句情意绵绵地说了许多真真假假的关切话。
“那大哥,我们先回去了。”最后太子收了尾。
沈子虞这才转头去看萧元夜,这家伙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黑了,莫非是天色的问题,沈子虞疑惑着转头看屋外,初晨的太阳像一个巨大的烧饼亮堂堂的挂在天空。显然,这萧元夜的脸色跟天色无关。
“好。”萧元夜简单利落的回答,却让沈子虞觉得有点不对劲。
“走吧。”太子伸出手扶着沈子虞。
看着沈子虞一瘸一拐地挪了几步,太子皱了皱媚:“看来走回去是很困难了,我来背你。”
咦?沈子虞只觉得狠狠地震惊了,这世界是怎么了?难道说上天看她沈子虞太过美丽善良人见人爱,终于开眼了,所以昨天刚刚才被大王子背,现在又来换太子。
“不……不用了……”但沈子虞没有被巨大的窃喜冲昏头脑,摆手拒绝。其实她也想感受一下太子的背,但是鉴于这种体验的前提是自己的前胸要和太子的后背要零距离接触。虽说她沈子虞的胸不大吧,但就此曝光身份的危险还是大大存在的,所以沈子虞只能忍痛割爱了。
“那怎么办?”太子做出一副苦恼状。
“要不,太子您抱我吧?”沈子虞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没有被发现的危险,又能享受一下天之娇子的服务。
太子听到开心地点头,也没有去想为什么可以抱不可以背这个极其值得思考的问题,而那边萧元夜的脸则是更黑了。
印堂发黑。
沈子虞得出这个结论。
“胡闹。你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被人看到太子抱着一个侍卫成何体统?”萧元夜恶狠狠地抛出了一句话,将沈子虞的梦想无情打碎。
“其实……这没什么?”太子吞吞吐吐地说。
“我去叫人备轿。”说着萧元夜唤了丫鬟进来吩咐了几句。
沈子虞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萧元夜,正好迎上萧元夜投来的犀利却又好像复杂不清的目光,因为辨不明,沈子虞只好低下了脑袋,不再用眼神和萧元夜交手。
坐上摇摇晃晃的轿子。沈子虞又在心里抱怨起了萧元夜,明明自己就可以体验一下太子的至尊服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好事,碍着他萧元夜什么了?
中学哲学课本告诉人们一个道理,万物都是联系的,而联系又是必然的。所以沈子虞一想到没在太子身上得到的公主抱,就必然想起了头天晚上大王子背着自己的情形,然后又由这个暧昧一时的情形想到了梦中萧元夜的笑。
沈子虞疑惑了,明明自己就对这个知恩不图报还处处威胁自己的大王子非常愤恨,可为什么自己现在联系起来的所有场景都和这个家伙有关呢?
为什么呢?
莫不是因为这些抬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