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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傲焰敛了敛神色,决定不理会笑到快抽筋的柳宗益,起身正打算亲自到翔凤宫去会一会清醒时的有趣人儿,自己的记忆中,还清楚的记得八年前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惊艳”的感觉,不过新婚那一年的不愉快,造就了现今的状况,不过这次落水而失去记忆大转变后的翔凤,是否也代表着自己和他的新开始呢?想到这炎傲焰的脸上就不由得出现了难得的温柔表情。
“嘿!兄弟,你要去那?这么多的奏摺你不快点处理,想去那呀?”好不容易停止笑的宗益,发现好像准备要出门的炎傲焰出声问道。
“我要去翔凤宫看看,好兄弟,奏摺‘朕’就交给你这个‘臣’全全处理了,朕先走一步了。”不等宗益出声,摆出皇上架子的炎傲焰提气运功消失在晨政宫的书房门口。
“见色忘兄弟,就只会拿皇帝架子欺压忠臣,唉~~~我的天呀!这么多,这要处理到什么时候呀!”只留下独自面对一堆奏摺哀叫连连的柳宗益。
高耸巍峨的宫墙,屋顶铺着金光耀眼的琉璃瓦,屋檐角上精雕细画的飞凤,宫墙内的庭园里假山流水,种满了百花百草。其中一间房阁里传出小童朗朗的读书声。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孔姓老先生说:‘学习知识并按一定的时间去温习它,不也是很高兴的吗?有同学从远方来,不也是很快乐的吗?不被别人了解而不抱怨,不也是很有君子风度的吗?’。。。。。。。。”
炎傲焰立于宫门外细听着小童朗颂言道:“月里人果然有实学,语精达义,看来允龙在新苑中学西炎的旧学,还不如由翔凤亲自教导来的好。”说完后举步踏进翔凤宫中。
殿中,小童坐在案前努力的在书写背诵他娘亲所教的原文和释文,而小童的娘亲,正悠闲的躺在贵妃椅上,闭目细听着小童所背之处有无错误。
“龙儿,论语‘学而第一’你背的很好了,也能解释出其义,要记得活用才是重要的。若写好了,就默背下一篇‘为政第二’吧!”
“嗯!好的。‘为政第二’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孔姓老先生说:‘用道德来治理国政,执政者便会像北极星一样,居于一定的位置,别的星辰都环绕着它。’用道德来治理国家政治是德政,与此相反是暴政,德治是执政者像北极星一样居于中心的地位,而其他所有的人都环绕者他,像众星拱月一样,这样一来执政者本身,就有了主宰的地位,一朝天子一朝臣,遇到贤明的仁君,人民算是运气好,天下大治;可一旦运气不佳,遇到昏乱暴君,人民也就只有遭殃了。德政以本质上来说蕴含极大的人治的成分。子曰:‘。。。。。。。。。。”
不知道是龙儿的念书声太隆长,还是气候太好,这还真是个适合睡眠的好状态,软软的贵妃椅,凉凉的微风,加上一阵阵的童声软语,这下想不去找周公下棋都很难,因此我昏昏沉沉的进入了睡梦当中。
守在门外的永荷和永莲,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名八年来从未进入翔凤宫一步的皇帝,正一路朝着这走来,永荷揉了揉双眼,已为自己眼花了,永莲则与奋的准备要进入屋内想要通报,炎傲焰见状挥了挥手说道:“不用通报了,会打扰到皇子学习的,朕只是进去看看。”
说毕就自行进入殿中,而印入他眼帘的状况是,允龙坐在书案前边念边写,乖乖的在完成自己的课业,而另一旁那位该在‘受课’的人,却大辣辣地在睡觉。允龙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进入,转头一看,大吃一惊,连忙起身准备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龙儿请起。”炎傲龙的眼神望着这容貌德行皆出色的儿子,心中不由得感到骄傲。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允龙,问道:“龙儿为何不起?”
“儿臣想请父皇恕罪,母后娘娘可能有些劳累,不知父皇您的到来,因此未能及时起身向您请安。儿臣这就去请母后。”
“呵呵呵!孝顺的孩子,还懂得替母后说情,很好。我们让你母后休息一会吧!来!父皇想问问龙儿,你母后都教龙儿些什么东西呀?让龙儿不想去皇子新苑上课去呢?”抱起允龙使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道。
“回父皇,儿臣觉得母后懂的好多哦!从算数学、论学、水利学、农耕学、兵学等等,母后甚至还会个奇怪的武术哦!”
“龙儿说你母后会武术?”
“是呀!母后能空手把人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