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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所见的全部视域。
“他说出了他所知的一切。”邦德从另一间房间内走出,“他并非真正的路易·弗朗索瓦·奥尔良。但他始终没有说出真正的巴黎伯爵的身份。”
汉尼拔比他慢了一步,站在房门处理了理袖口。
夏洛克没有说话,依旧站在书房之中,盯着书架。
他身后的书桌边,莫里亚蒂正尝试着绕过密码。那是七十二位的矩阵密码,复杂到了哪怕使用最精密的计算机也需要运算极长时间的地步。如果对方全无规律地随意输入乱码,他们可能永远无法找到线索。而死侍早已证明了困住他们的特殊合金无法被斩断,同样也阻拦了他的瞬间传送装置。
一直断断续续的键盘敲击声突然停止,同样停止的是豪斯用手杖敲击地板、经过绵软地毯消音后的沉闷声音。
夏洛克猛然转过身,看向屏幕。
原本布满着各行代码的电脑屏幕现在只剩下了一行花体字。
“Please wait……”
那行花体字极快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剧目即将上映”的字样。
“令人惊奇。”塞尼斯托抬高一根手指,被黄灯能量层层束缚的澹台楚随之漂浮起来,和他处于同一高度,“你曾经令我印象深刻,澹台小姐,现在同样如此。很少有生物能在受了如此大量的惩罚之后还能保守秘密的。”
黄灯能量以一种奇特形式接管了澹台楚的心跳。随着塞尼斯托慢条斯理地讲完最后一个单词,澹台楚被放慢了一半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
心脏被迫停跳的感觉并不好受,澹台楚努力试着扯起嘴角:“那还真是可惜,我可能是这个星球上最能忍受恐惧的人。”
“是吗?”塞尼斯托收紧手指,“这只能证明你经历的还不够多。”
伴随着从指尖、眼球、心脏和四肢蔓延开的剧痛,澹台楚弓起身体,随即被黄灯能量固定在原处。
塞尼斯托将她拉近了一点。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能够清楚地看见澹台楚终于扭曲起来的表情。她的瞳仁里已经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深到咬破了嘴唇的地步。
暂时停下黄灯能量的刺激,塞尼斯托再次问道:“所以,你想起来了吗?”
澹台楚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嘴唇,腥气蔓延在口腔内:“我从未去过科鲁加……我很好奇是谁告诉、或是暗示了你什么……”
“那是我亲眼所见。”
塞尼斯托握紧了手掌,连同着指尖延伸出去的数条黄灯能量。
远在澹台楚开始进一步的思考与推测之前,极端的痛楚剥夺了她思索的能力。她再度落入了汉尼拔为她进行手术时的奇妙境地。
与澹台楚的处境不同,塞尼斯托在同一时间谨慎地挪开了一点距离。
炽热的、生命的、象征着复苏的力量,正从澹台楚身上缓慢而大量地涌出。
那不像是澹台楚会拥有的力量。
他记忆之中的澹台楚的力量是无形无质的、冰冷的,如同一条鳞片细腻的蛇,带着最为致命的哪怕一丁点儿也会置人于死地的毒液。
诚然,现在困于黄灯能量的澹台楚似乎失去了那致命又迷人的力量,但塞尼斯托能感觉到它就隐藏在澹台楚的表层之下,像是冰封万里下依旧涌动的暗流。
他再次后退了一小步。黄灯能量不再束缚着澹台楚,转而成为盾牌挡在她和塞尼斯托之间。
澹台楚睁开眼睛。
塞尼斯托有点惊异地看着她原本深黑如鸦羽的瞳仁转变成了和他相同的金色。随着她缓慢地抬起头注视着他,隔绝着两人的黄灯能量像是阳光照射下的积雪,不断消融。塞尼斯托抬起手,中指上的黄灯戒指灼灼刺目。
“澹台楚”露出了一个居高临下式的笑意,像是因试图重新构筑起防御的塞尼斯托而忍俊不止。
“Hi。”
“诸位应该能听清我的声音。”
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声音从电脑旁形如骑士雕塑的音响传出:“对于耽误诸位的时间,我深表歉意。但距离第一幕为时不远……”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还请诸位再多等待三十至四十五分钟左右。我会为诸位提供所需的食物与水,请不用担心。”
莫里亚蒂难得狠狠敲下回车键,看着屏幕重新回到一片漆黑。
澹台楚清醒的时候,有点讶然地发觉自己和塞尼斯托面对面地站着,而她衬衫上的皱褶已经理好,就连刑讯时散落的长发也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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