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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一看到他的身体,就完全控制不住心怦怦地在跳动。郭竞寒见他不说话,但似乎心中也多少有些感觉到他的想法,就特意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是不是一看到我脱光了心里就痒痒的?”分明就是在撩他。
古志贤一听,就在想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郭竞寒跟着问:“你到底是零还是壹?”古志贤顿住了,然后如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郭竞寒问:“怎么不知道?更习惯哪一种?”古志贤说:“不是,真不知道。”郭竞寒想了想,问:“你到底和人做过吗?”古志贤说:“没。”
老实说,郭竞寒暗喜,这块木头可以自此完全被他调^教,所学会的一切都将是他教的,这种感觉不错。不过还是装得不在意,问:“那你刚刚不是说什么第一次早没了吗?”古志贤才想起刚刚说的那句敷衍他的话,就说:“刚才不想跟你讨论什么在哪里的话题,就随口说的。”郭竞寒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这里吧,哇,黑灯瞎火,一丝光亮都没有,你最好尝试极力反抗我,我会变得很兴奋。”一想到“强^暴”古秘书的场景,郭竞寒的心里立时变得兴奋了起来。
古志贤觉得这人真是死相,才说没有两句正经话,邪念就在他那颗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的脑袋里头旁逸横出,竟然还想要跟他在这个暗室里玩角色扮演。过了好一会儿,古志贤很冷静地说:“郭监制,我想告诉你,其实你那里的‘症状’早消下去了。”郭竞寒这才意识到这么长时间光顾着跟他说话,那里早就‘没事了’,他急忙说:“不要紧,等我五秒。”古志贤直想骂他,于是跟他说:“五秒你个头,上楼去吧!我才不要这么快就跟你有什么。今天晚上你自己回去安慰你自己吧!”郭竞寒觉得今晚是没有希望了,对他说:“你好狠心。”古志贤说:“狠心什么?对你不狠心点怎么行?”郭竞寒想了想,说:“其实我发现你也是只狐狸,一到关键时候精得很。”古志贤冲他说:“你才狐狸,这都不是精不精的问题。求求你,这件事情这么快我害怕。”
又被求了,而郭竞寒抗拒不了他这种语气,不管他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都只好作罢。摸黑找到了遥控钮,开了这间车库的灯。再转过头去看仍是躺着、正准备起身的古志贤时,发现他眼角在黄色灯光的映衬下确实有点斑驳的痕迹,看来那就应该是刚刚那会儿他难过后留下的痕迹,他发现了正被看着,还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抹了抹眼角,想掩饰掉那些印迹,不想让人看见。
郭竞寒见他那样就想笑,手伸了过去,手肘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勾过来,说:“喔哟,哭了就哭了,我又不会笑你,还遮掩什么。”古志贤没睬他,推开他的手,想要他正经点,说:“快点,饿死了。”
两人上了楼,叫了外卖,吃完了后,古志贤去丢了垃圾,之后就去把他和郭竞寒的脏衣服洗了,包括内裤。说实话,以前他真不想洗这个郭竞寒的内裤,每回都是偷偷躲在洗衣间的那个区域里,还要把门带上,带了橡胶手套才肯洗,而且每回他自己的内裤都还要和郭竞寒的内裤分两个盆子洗,并且每次往郭竞寒的内裤上倒的滴露都不会少。他之前关上门洗那些内裤,就是不想让郭竞寒发现他又是带橡胶手套“防毒”又是倒那么多滴露消毒的,怕被那人知道他心中隐约存有的这一份嫌弃。其实就算知道郭竞寒那人肯定很重视“干净”,也很会保护他自己,可是古志贤之前心里就是一直固有那样一种有一点像是“鄙夷”的东西。而今天晚上,他把大件衣服放进洗衣机滚筒之后,再看了一眼两个盆子里正好有一条他的、两条郭竞寒的内裤,都是昨天和前天换下来的,他还没来得及洗,就想着干脆先洗掉,也可以站着消消食,刚吃了饭就去洗澡好像不大好。他想也没想,就把三条内裤放在一个盆里,用温和的手洗洗衣液清洗。直到那三条卷揉在了一起的泡在同一盆水里的内裤上满是细密的白泡泡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想也没想地就这么跟那人不分彼此了。既放在一起洗,还没有带手套,而且还没有倒那么多滴露。他低头有些呆怔地望着那个盆子,就在想,要不要这么快?怎么都不带转变过程地,就这么在心里肯接受他了?
他洗完了内裤后,就直接回他房中拿衣服洗澡。郭竞寒吃完了饭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膝上摆着一部手提电脑,在看他的公事内容。本来一直见古志贤进进出出地忙着家事,直到看到他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裤,就还想提议要不要一起洗“省水省电”,结果看到他简直目不斜视,看都不朝自己坐着的这块地方看,于是也只好悻悻然放弃了那个很香艳的念头,然后也回房洗澡去了。心里想着:就是傲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