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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师爷,没想到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但他隐隐的又有些庆幸,因为虞清桑是“不行”的。亏得对方不行,这要是行了,自己怕是要受大罪。
夜里,虞清桑上了唐安琪的床。
两人头脚颠倒着睡,唐安琪以为他是怕自己腿冷,然而大睁着眼睛躺了半天,他发现对方没完没了的摆弄着自己的赤脚,竟像是饶有兴味一般。
“这叫什么毛病?”他在心里想:“摸完屁股摸脚丫子,这有什么可摸的?”
他的膝盖僵硬着,一动就是疼,所以不敢蹬腿,只能任凭对方摸摸索索。忽然“哈”的大笑了一声,随即他欠身怒道:“他妈的别挠我!”
虞清桑的声音在夜里响起,非常和蔼:“小兔崽子,脾气这么大。”
一夜过后,虞清桑起床穿衣,唐安琪也坐了起来。虞清桑出门站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他拄着拐杖,也东倒西歪的起了立。筋骨关节一起发出尖锐的刺痛,他坚持挪到了窗前,眼泪都要流了出来。想起小时候玛丽苏曾经给他讲过一个童话故事,叫做《海的女儿》,他就不禁有感而发,心想自己把路走的这样痛苦,大概也和那条美人鱼差不多了。
窗外没有什么可看的,虞清桑那太极拳也打的并不漂亮。唐安琪转身要往回走,不想腿上一时使错了力气,咕咚一声就跪了下去。虞清桑在外面听到了房内传出的痛叫,但是不为所动,继续练拳。
年纪眼看着就要奔四十了,他须得好好保养身体。
虞清桑打完一套太极拳,然后洗漱一番,和唐安琪在桌前对坐下来共进早餐。这个时候他恢复了常态,一边是自己吃,一边隔三差五的给唐安琪夹菜,又对唐安琪说道:“快点吃,别走神。”
吃过早饭,他出门去了,唐安琪拄起拐杖继续走路。
唐安琪现在的心境,和先前相比,又有不同。他知道在外人的眼中,自己是死在狱中了,从此世界上简直就算没了自己这个人。
凭他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宜再为金含章工作了,如果军统组织能够从此把他放开,那他想着,自己可不就又成自由人了么?
自由二字,意味着他可以去找狸子。当然,找到狸子之后,两人最好离开天津。沦陷区终归是不安全的,他们两个可以往南跑。
思及至此,他高兴起来。可他随即又想:“要是宝山还在,大家就可以一起走了。”
他心里一阵难过——细细一想,宝山其实一直对他很好。
唐安琪按顿吃饭,挑好的吃,以便有力气锻炼身体。下午虞清桑回了来,进门后见他正在拄着双拐走路,便很赞许的笑道:“好,好,安琪懂事了。”
唐安琪“嗯”了一声,想起虞清桑先前也曾这样关怀过宝山。宝山做错了事情,他不客气的大骂;宝山有了成绩,他满面春风,似乎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自己有一次往宝山屁股上抹辣椒油,他为了给宝山报仇,还把自己打了一顿。
可是事到临头,也不过如此。他战,他降,他想怎样就怎样,别人只是炮灰,死活都不重要。
想到这里,唐安琪就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
到了晚上,虞清桑倚靠床头坐了,对身边的唐安琪讲述如今长安县内的情形——一切都很好,吴耀祖也很好。
唐安琪背对着他,带听不听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他最近吃的不少,可是没有见胖,手指头细细长长的,依旧很像爪子。
于是虞清桑说着说着就不说了。仿佛犯了某种瘾头似的,他忽然很想看看对方的□。
唐安琪仰卧在床上,光着屁股,双腿大张。
虞清桑侧身枕上他的胸口,用手指去弹前方那根直立着的小狗鞭。忽然一下子力气使大发了,疼的唐安琪猛然一挣,两条腿要动不动的也微微抬了一下。
虞清桑暗暗的笑了,觉得这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十分有趣。扭头望向唐安琪,他发现对方拧着两道眉毛,正在盯着天花板发呆。
虞清桑觉得很满足——原来想做而不能做、做不出的事情,现在可以做了。眼睛凝视着唐安琪,一只手向下又去轻轻拈住了那根东西。像对待春天田野上一颗鲜嫩的野菜一样,他用指甲狠狠的一掐!
唐安琪“嗷”一嗓子嚎出来,登时就翻身佝偻成了一团!
唐安琪胯间那一套东西,眼看着就缩得快没了影子。惨叫一声过后,他没了动静,屏住呼吸直瞪眼睛,直过了半天才颤巍巍的吁出一口气。
虞清桑坐起来看着他,这回又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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