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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啊,杜十七已是不再设防的城市,在沈七城轻柔的亲吻下,柔软得都快融化了,她也顾不得樱唇上的热涨和痛疼,主动去索寻沈七城的唇。
七仔,虽然姐姐我失去了初夜,但是我还有初吻哦。
心里,很温柔地呢喃着这样一句话,杜十七很想清晰地说出来,奈何肿胀的双唇已然被沈七城吻住了,痛,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般的痛,痛得杜十七浑身开始抽搐起来,在异常销魂的颤动中,她感觉到在自己逐渐柔软融化的同时,沈七城也在用慢慢的挺拔坚硬来热烈回应。
初吻。
杜十七的初吻,在泪水、疼痛和神魂颠倒中,郎情妾意地成为过往。
痛吗?
沈七城语气异常温柔,他无限怜惜地伸手擦拭着杜十七的泪:“是不是很痛?我也不想弄痛了你,只是心不由己。”
说着,沈七城强自撑着,从杜十七的身上下来,杜十七躺在地上,望着漫天星月,有种被掏空了的感觉,她不希望就这样空着,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心生惶恐,只有被再次填满后,才能感觉到安全。
长长舒了一口气,沈七城半蹲半跪在一旁:“起不来了?我扶你?”
慵懒,还有些依恋,杜十七不大高兴地坐起来,白了他一眼:“呸,你才起不来了呢,”说到这儿,忽然想到她方才触碰到了沈七城的身体,脸上又是发烫,伸手用力拧了沈七城一下“你耍赖,这时候,不带诈和的,你倒是起来了,你……”
本来想嘲笑讽刺几句,这样的话,在沈七城面前,杜十七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沈七城脸也涨红了,又是气又是恨又是好笑地看着杜十七,两个人四目相望,均是满面绯红,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煞是有趣。
沉默,融合着四周的朦胧夜色,杜十七和沈七城具是心怀鬼胎,两个人心里想着不可言说的事情,对望着彼此心猿意马的羞红,终于开始低低地嗤笑起来。
杜十七含含糊糊地笑骂了一句:“不害臊,笑个鸟毛毛啊。”
伸出手指划了一下杜十七粉嫩水滑的脸颊,沈七城也不说话,杜十七起身,扶起来沈七城,两个人手臂相挽,互相依靠着,杜十七就向转身去沈七城的书房,沈七城一把拉住她:“太晚了,我
不想惊动别人,还是去你那里。”
嗯了一声,杜十七扶着沈七城,沿着□,回到自己的住处,院子里边灯火辉煌,照得通亮,丫鬟小针正和仆妇媳妇子们发脾气呢,看到杜十七回来了,满脸的怒气才变成欢喜,不过杜十七还搀扶着少爷沈七城,小针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吩咐几个媳妇去准备香汤盥洗之物,自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姨奶奶,您去哪里也交代她们两句,小针方才回来就不见您,问她们几个,居然谁也不知道您去哪儿了。三更半夜,小针也不好张扬得满府里都知道,免得落人口实,再生出什么是非来,正寻思着偷偷去找您呢,您可回来了。”
杜十七点点头,看看周围的人:“可乐呢?”
轻轻摇摇头,小针道:“我回来半晌了,也没有见她回来,别不是又犯了旧疾,迷了路吧,我叫两个媳妇去找她好了。”
杜十七不再多说,小针招呼两个媳妇去找可乐,然后又笑道:“姨奶奶,这么晚了,小针让人服侍您沐浴一下,也好和少爷休息才是。”
看着小针满面春风的样子,杜十七也猜到她在想什么,禁不得回望沈七城一眼,沈七城眼色极其暧昧地看着她:“你去吧,这里有人伺候着就行,明儿一大早,你还要去大牢里边带你儿子出来呢。”
儿子?
小针听得稀里糊涂,又不禁心惊胆战,看看沈七城,又看看杜十七,因为在民间俚语里边,有时候儿子的意思也等同于姘头,杜姨奶奶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就算她十一二岁就生养了,儿子再大也就是四五岁,没理由把那么小的孩子关入大牢,如果是受到母亲连累,也该是连着杜十七一起关入大牢才对。
由此看来,沈七城口中所说的儿子,真儿子的可能性不大,那不是儿子,岂不是姘头?
杜姨奶奶的姘头关押在牢中,那么今天晚上……原以为会是鸳鸯戏水凤求凰的好事儿,现在看来,恐怕会有另一番血雨腥风。
杜十七拍了小针一下:“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奇怪你杜姨奶奶哪里来的儿子?等我明儿把他弄出来后,带来给你捏捏好了。”
极其尴尬地挤出一丝笑意来,小针嗫嚅地:“姨奶奶的儿子,小针不敢造次,小针服侍姨奶奶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