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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一声喊,犹如炸雷在耳,沈七城吓了一跳,一时间耳朵里边嗡嗡直响:“杜癫……杜十七,
你疯了?”
瞪了沈七城一眼,杜十七恨恨地:“是啊,我让老妖咬了一口,现在特别想咬你!”
听出来这话中暗含的醋意,沈七城一笑,拉着杜十七的手,走到一旁,伏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去盯着狐狸精,小心他杀人灭口,把那几个人给宰了。”
心中一动,又生狐疑,这里是沈府,斛律京就是心狠手辣,也不会蠢到在侯府里边动手吧?不过她还是点头,转身出去,问了门口侍立的丫鬟,沿着路寻了下来。
走了一段路,正好是通向寒惜裳所居之处的那丛竹林,听得里边有竹枝欲折的咯吱咯吱之声,随着风声,时远时近,然后听到一个男子暧昧地笑道:“你呀,青天白日,可怕什么?左近也无人,做了就做了。”
啊?
人生处处皆j q啊。
杜十七不觉有点儿腻歪,自己冲了什么煞,怎么总是遇见别人的奸 夫?
正想着快点儿闪开时,却听到一个女子吃吃地笑声:“你不怕,就今天晚上三更初刻到花园里边等我。”
阴姒!
这个笑得格外阴荡的人,居然是阴姒!
按坑栽萝卜,媳妇随婆婆!
豆卢汀偷人偷到了家,这个阴姒一把年纪,也不着四六地和人幽会!
杜十七忽然觉得好像谁谁谁地说过,人生啊,还真tmd不是一般的悲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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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又犹豫了之后,杜十七还是决定把自己听到的一切告诉沈七城。
可是怎么说啊,总不能一见面就告诉沈七城,你老妈准备今天晚上夜半三更去偷人吧?
哎,阴阿姨,你给杜姐姐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哦。
对着零花镜子,摊了摊手,杜十七感觉这样的问题太虐脑子了。
夕阳西下,眼看着都要摆晚饭了,杜十七终于迈出步子,去书房找沈七城,船到桥头自然直,到
时候见机行事吧。
仿佛是让这些悲摧的意外弄怕了,一路上,杜十七都神经兮兮,感觉自己的嗅觉比狗还机警,听觉比兔子还敏感,真的有几分草木皆兵,好在,一路顺风,书房的门,近在咫尺了。
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颗心,刚刚放下了一半儿,就听到书房里边砰地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倒地上,然后听到沈七城怒不可遏的声音:“素和颡,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和尚?还是素和尚?
他来做什么?
杜十七停住了脚步,心里疑惑,可是素和颡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含含糊糊,隐隐约约地好听听到他提及自己的名字。
又嘛事儿啊!
屏住呼吸,杜十七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将身子蹲在窗子下边,将耳朵贴到窗纱上,里边素和颡的声音还是很低,杜十七感觉像是一只蚊子飞进自己的耳朵,嗡嗡地响着,捉不住,又躲不开,特别恼人。
只得将耳朵又凑了凑,提起丹田一口真气,运用起气功来。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杜十七记得可以屏气凝神,用内力倾听别人极为隐秘的谈话,尽管写得神乎其神,不过总觉得胡扯的成分更多些,当初为了医治自己时而癫狂燥郁的顽疾,杜十七练过很长一段气功,还有太极。
深思凝住,不做他想后,没了杂念,耳力仿佛真的好了很多,听得素和颡似笑非笑地:“小侯爷生的什么气,凡事有果必有因,我们也不是有意为难您,上次我们围堵那小子的时候,您不是也陪着杜姨奶奶吗?那小子口口声声叫杜姨奶奶为娘亲,小侯爷也是亲耳所闻,素和虽然不敢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岸丈夫,但是攀诬构陷之事,从来不屑而为……”
叫娘的小子……苏望天?!
若不是素和颡提起,杜十七差点儿把那个小孩子给忘了,听这话茬儿,好像苏望天出了什么事儿,然后连累到了自己。
不,不会如此之巧吧?
心念未转时,沈七城已经打断了素和颡的话:“素和将军误会了,沈某岂会轻蔑素和将军?想来素和将军对杜氏有点儿误会,当日不过一时戏言,沈某可用身家性命保证,杜氏与苏望天毫无关系。”
我和苏望天能有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素和尚不会以为我和那小子是男女关系吧?
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杜十七连忙安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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