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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七哼了一声:“人贵自知,不要言过其实地夸奖自己,猪听了会不高兴。”
看着杜十七半青半白的脸色,苏望天反而笑嘻嘻地凑过去,挨着杜十七,然后拧股糖一样黏到杜十七的身上,蹭来蹭去:“娘啊,你是不是也不高兴?”
杜十七瞪了他一眼:“废话,你看我像很高兴的样子吗?”
见杜十七毫无知觉地被自己巧骂,苏望天开心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几乎贴靠到杜十七的身上,仰着那张精致乖觉的脸蛋儿:“可是我看娘不怎么像猪啊?”
他笑眼弯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两只幽邃清澈的眼睛,泛光溢彩,无限期待着杜十七恼羞成怒的反应。
看着杜十七脂香粉白的脸颊,慢慢洇染出薄薄的桃红色,连眼圈儿都有些泛红,苏望天简直乐不可支,把身子又往前拱了拱,毛茸茸的小脑袋,猫儿一样蹭着杜十七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曾安分,在杜十七的腰间乱摸:“娘啊,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天儿要吃娘的奶~奶~”
杏花阁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零散的几桌客人,本来风流袅娜、貌美如花的杜十七已经很引人注意,加上身边还带着一个粉妆玉砌星眸朱唇的苏望天,自然引得大家频频看来。
如今苏望天动作猥亵,语调暧昧,引得众人掩口哄笑。
不露声色地坐在哪儿,杜十七暗中运力于掌,陡然出手发难,一手五指如钩,紧紧扣住了苏望天的脉门,用力往怀中一曳。
苏望天还真的未将杜十七放在眼里,以为她和以往被自己戏弄的女子一般,被自己胡言调戏和上下其手的双重夹击下,还不得气得真魂出窍,哪里承想杜十七陡然出手,动作迅速到他始料不及。
猝不及防之下,苏望天整个人脸朝下扑倒在杜十七的腿上,肚腹正好压在杜十七的膝盖之上,一只手臂被杜十七紧扣着脉门,绞到了身后腰际,已然使不出半分力道,他另一只手刚想翻腕去抓杜十七,可是仍然慢了一步,也被杜十七扭到了后腰。
杏花阁上,人们尚在哄笑,笑声未谢,陡生变故,一个个具是瞠目结舌地看着杜十七,不知道她要玩什么把戏。
苏望天粉嫩嫩肉嘟嘟的两只小手,交叠着被按在身后,杜十七的膝盖又顶着他肚腹,这姿势极为不适,他两只小腿开始拼命地蹬踹。
本来也没想好怎么收拾这个倒霉孩子,此时苏望天乱动乱踹的小腿儿,还有在她腿上左右扭动不肯安分的屁股,忽然激发了杜十七非常邪恶的念头,她也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儿啊,都这么大了,还和娘撒娇,实在不爱吃东西,就睡觉吧,你小时候,咱们家里穷,常常揭不开锅,每次你饿得直哭的时候,娘都一边唱歌,一边拍着你睡觉,你还记不记得?”
苏望天又惊又怒,不知道杜十七要怎么对付自己,拼命地挣扎:“放开我!不然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眼光落到苏望天被绸裤包裹得挺翘浑圆的臀蛋儿,杜十七按着他双手的手更加用力,铁钳一般,让他无法挣脱出来,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抽出了苏望天系在腰间的汗巾子。
就在一瞬间,那滑不留手的绸裤就从苏望天的臀上滑落到腿弯儿,露出苏望天的双股,浑圆如匏瓜,洁白似羊脂,引得隔壁桌的那些人一片嘘声。
这动作太漂亮也太熟悉了,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的军中出糗,杜十七又是自嘲又是得意地笑道:“nn的,还真是熟能生巧,而且脱别人的裤裤更容易使力。哈哈,儿啊,怎么样,还饿不饿啊?”
被杜十七如此疯狂的动作吓到,苏望天不敢乱动,心中大骇,难道自己流年不利,想戏弄个小妞儿,反遇到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了?这要是当着别人把自己给糟蹋了,他老子还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泄愤?
越想越怕,苏望天开始颤抖起来,语气也变得怯了很多:“放开我,宁伤君子,不惹小人,我告诉你,你今天惹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杜十七心中窃笑,暗骂一声活该,谁让你好死不死来惹我,你当我杜癫痫是混假的?今天你不给你一点儿教训,让你长点儿记性,你就不知道伪娘易寻,儿子难当。
想到这儿,杜十七用手轻轻揉着苏望天开始发凉的臀股,柔软腻滑,带着孩子特有的馨香,杜十七柔声道:“天儿啊,今天要娘唱个什么歌哄你觉觉呢?”
纤纤柔荑,在自己的臀股上游弋摩挲着,苏望天的心都开始抽搐,更加不敢乱动了:“你,你,你不要乱摸,你,你不知羞耻,你……”
佯作没有听到苏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