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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大增:“儿臣一位,以厚黑图一己之私,越厚黑越失败,用厚黑以图天下之公利,越厚黑越成功,只因,凡人皆以我为本,为我之心,根与天性,用厚黑一己私利,是比妨害他人之私利,越厚黑则放害人者越多,以一人之身,敌千万人之身,焉得不败?若吾既已私利为重,用厚黑以图公利,则是替千万人图谋私利,替他人行厚黑,当然得千万人之心,只当成功,而吾亦可为众人之一,众人得利,吾亦得得利,不言私利而私立只在其中。”
此言若放在旁人身上只有大逆不道之嫌,可承乾事太子,是名正言顺继大位之人,由他道出只有心挂天下万名的豪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承乾总算放下不良习气,重返太子正道,将承乾托给魏徽教导,果然是件好事,“哈哈哈哈哈!吾儿有理,来赏酒一杯!”唐太宗摸着翘胡,满意大笑。
“谢,父皇。”承乾扬眉吐气,一扫阴晦,接过唐太宗的赐酒一饮而尽。
“来,给所有人赐酒一杯!”想到承乾回归正道,李治聪慧厚德,李泰气宇非凡。。。。。。自己百年后总算有颜面见长孙皇后,唐太宗举杯,心中涌现罕见的愉悦。
“谢,陛下!”“谢,父皇!”席间一片欢呼,大颂唐太宗功绩,但是唐太宗今日所举,又闻承乾今日所言,众人心中不得不重新思量承乾的地位,不得不重新思量自己的立场。
而李泰见唐太宗对着承乾满意大笑时,心中更是警铃大作,他不相信这番言论出自承乾所想,他所知承乾所有党羽中也无这般奇才,至于承乾的新夫子魏徽,他行儒家大道,自然不懂此等厚黑之术。
终究谁竟懂如此深厚处事之道?终究是谁如此厚黑的帝王之术?。。。。。。若承乾真的此人相助,习得厚黑之髓,他又怎能按计划轻易获得帝位?一片阴云袭上李泰额上。
唐太宗龙心大悦,拖着众人一个个闲聊,一个个畅饮。。。。。筹措交错,之道夜深,唐太宗酣醉,宴会才缓缓散去。
“乾儿,你总算让父皇放心了,父皇可以安心去见你母后了,无垢,朕想你了,儿女各个人中龙凤,长大成人,你可有看见。。。。。。”双眼猩红,大醉的唐太宗拖着承乾高兴地望天大笑。
“儿臣让父皇担心了。”明知道唐太宗事醉词,可字字听得他心中愉悦。他撑着半醉的眼,将唐太宗交给德妃,又端起太子的架子,向服侍唐太宗的宫人,细细嘱咐几句,才紧随袁天罡身后踏出二仪殿。
“火山令,请留步。”见四周无人,承乾忙唤住袁天罡。
鱼儿上钩!“殿下何事?”袁天罡止住步伐,转身行李笑言。
“多谢,火山令殿上相助。”承乾谨记厚黑之言,卸下太子架势,拱手向袁天罡恭敬行李,若不是袁天罡提前为他备下的厚黑之论,他又何能在唐太宗面前大出风头?
“殿下,不必谢我,厚黑之论,并非源自我处。”袁天罡扶住承乾行李的态势,依照玥月计划行事。
“哦?并非出自火山令,那是出自何等高人之手?”若非大德大贤之人,何能道出用意颇深的厚黑之论?若能的此人相助,他必定如何添翼,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若非上通天意,何得此言!”袁天罡捻胡望着星空言道,知若直接告诉承乾,一切源于玥月之口,生性好疑的承乾,必会想到李泰,认为一切皆是李泰联合玥月设下的局,“明日午时,山水池边,若有缘,殿下自会见一故人,亦非古人,若殿下信之,必能显贵天下。”袁天罡神秘笑笑,执袖转身离去。
“那个高人就是他?”承乾急问,但袁天罡并不回头停足,反而加快步伐消失在夜幕中。
究竟谁是“故人,亦非故人”?那人这能帮他稳固储君之位,掌控天下?。。。。。。。。。承乾眸中溢满贪婪,他仰头呼出团白气,脑海满布对未来的憧憬。
雪花飞舞,池水凝冰,树木银装素裹,空气中弥漫淡雅梅香。。。。。。冬日雪景别有风情,可雪急风大,鲜有人在山水池停足。
天寒地冻,滴水结冰,后宫真有高人,会在如此恶劣的天气,出现在山水池边赏雪?山水池如此大,他真能在一尺深的雪地中,找到“故人,亦非故人”的高人?承乾搓挫冰凉的双手,在冰天雪地中划湖寻找昨夜助他的高人?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朝后见承乾不回东宫,反在太极宫徘徊,李泰便心生疑虑紧跟其后,意图瞧瞧,承乾目的何在。
“好冷。”黝黑的齐腰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中唐才开始盛开的大袖衫裹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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