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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些难啃!你要是真打算去找慕少艾,不如试着帮我问问内奸是谁。”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有人靠近,原来是廉庄,她道:“最光阴,师父有事布置,要你过去。”
绮罗生想要问的话已然问完,最光阴便与他互道保重,随廉庄回到峨嵋众弟子中间。
有人注意到绮罗生没有跟着一起过来,便问他绮罗生去哪儿了,最光阴随口说他去了武当派那边,倒也暂时无人起疑。
*
与最光阴廉庄二人分别之后,绮罗生折身又回到了平安镇。
途经那间食肆时,意琦行恰好站在二楼窗前,看到了他,却没有出声喊,只静静地看着他走远,方才对身后的人说道:“先生,你看这昆仑派与明教同处昆仑山中,距离最近,此时却避而不出,究竟是何用意?”
支离疏答道:“无外乎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意琦行还未说什么,一旁的阎达“啪”地一声,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道:“那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支离疏伸手拂去甩到身上的酒水,淡然道:“阎达先生请不要过于声张,虽然这间食肆已经被我们包下来,可是这个镇子太靠近魔教总坛,四周都有可能藏有魔教的暗哨。为了侯爷的大计,我们应当小心为上才是。”
阎达怒道:“你在指责我?”
支离疏略一欠身,道:“只是提醒,阎达先生不要动怒。”语调倒还是一派波澜不兴的。
迷达坐在桌子另一边,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想这支离疏武功不俗,一到侯府,就被云间侯视为军师,倒叫他们兄弟俩退了一射之地,他心里可从来没有舒服过。
想是这么想,此时迷达却开口劝道:“阎达,支先生是好意。支先生,我这兄弟脾气躁,不用跟他一般见识。”说着,便给支离疏倒了酒,抬眼见云间侯依然站在窗前,半侧着身子望着窗外,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螳螂捕蝉
绮罗生回到平安镇时,天色已晚,西边天空残阳如血。
阿九当日与他约定,要他到了平安镇后,在镇东松树上留下暗号,就会有人前来接应。
眼看着夜幕渐深,约定的人依然没有出现,绮罗生只好先寻了一间旅店休息,胡乱对付了晚饭,洗漱后便和衣睡下。
躺下之后却有些睡不着,想着他午后离开的那一趟,会不会就与对方错过了?又或者正道已经打上了光明顶,阿九他们自顾不暇,一时腾不出手来?
可惜他不知道光明顶的所在,不然独自前往又有何妨?
早知如此,他应该跟最光阴他们一起上山……似乎也不大妥,跟着他们走,如果路上遇到药师或者剑子,双方开打起来,他是临阵倒戈呢,还是临阵倒戈?
胡思乱想中,绮罗生渐渐睡了过去,不想刚刚睡着,外边突然下起了大雪,劈劈啪啪的,不断拍打着门窗,绮罗生被吵醒了,便再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坐着。
直至天明时分,这场风雪才渐渐转小。
绮罗生来到楼下大堂的火塘前坐着,跟店小二要了胡饼和一壶奶酒。
西北边陲小镇就是荒凉,这旅店里除了他,竟没有第二个客人在。店小二给绮罗生端上了食物,便懒洋洋地走到一旁,没骨头似的靠着柱子坐下。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至,在旅店门口停下。接着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行脚僧走了进来,相当斯文秀气的一张脸。
店小二突然间麻利了起来,不待行脚僧出声吩咐,便小跑过去,十分殷勤地接过僧人的斗笠和长戟,随后端茶倒水,好不勤快。
火塘就在大堂中央,是以行脚僧一进来便看到了火塘边烤火的绮罗生。彼此互相打量了一阵,那行脚僧朝他走了过来,问道:“小兄弟可是绮罗生?”
绮罗生一愣,起身道:“在下正是绮罗生,不知大师是?”
那行脚僧双手合十,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绮罗生望着他又是一怔,续上了后一句:“为善除恶,惟光明故。”
这两句亦是阿九当初留下的切口。
“贫僧风雪一路禅,”行脚僧从怀里拿出一枚铃铛,递给了他。绮罗生接过一看,和慕少艾挂在迷谷山居里的风铃分明是一模一样的。
又听一路禅解释道:“山中太热闹,抽不出人来,恰好我还在路上,小阿九便传书给我,要我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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