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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心里掠过一丝内疚,但这内疚就像寒冬的池塘上的水气,风一吹,散了,冻得人难过。
林越身上的怪异感越来越明显,我确定自己在此之前绝对不认识他,可是他的变化我却了解得很清楚。偷偷瞥了瞥站在我身边的这个人,直觉告诉我他没有危险,于是把视线转回到那黑茧上。
火逼退了头发,剩下无意识地躺在地面上脸色酱紫的可怜虫,队伍里的专业医生给他做了简单的急救。发现已经没有救回来的希望后,皱着眉毛,示意几个男护工把尸体搬到旁边。
一个记忆片段从我眼前闪过,从毛孔中钻出来的毛发,黏在一个人的手臂上。这个画面让我心头一颤,整个人跟过电了般,眼神都快呆滞了。我预感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然而作为人质,我知道自己没有发言的权利。
身边的林越却是直接走向尸体,拿起旁边之前用来点火把的汽油浇了上去,干错利落地点了火。我的目光落在他拿着打火机的手上,那是一只在橙色火光下显得苍白而又消瘦有力的手,明显的筋络,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像二次元才有的手。
有些敏感的顺带看了一眼食指和中指,因为距离角度的原因,我看不大清楚。
火光熊熊,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似乎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
尸体皮肤被烧得收缩发裂,皮层下面黑色涌动,我知道那是头发,心里一阵恶心,这些东西的邪性就跟人类劣根性一样。附骨之疽,挣脱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夜非梦
第四十七章昨夜非梦
地下世界幽闭昏暗,待久了,时间概念愈发混乱。
前方的路太漫长,就像没有尽头的黑洞,人人都在疲惫地走着,双腿机械前抬。
我们不能这么走下去,这样迟早都会因为太疲惫而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差错和情况,进门之后,我们走了两个小时。按照正常的步速,我们行走的路程快要超过一个正常隧道三倍了。
我走得膝盖隐隐发疼,那是车祸后遗症带来的劳损伤痛。
“他妈的,这个鬼地方太恶心人了,我就不信邪了。”李大一的声音中透着怒气,伴着怒气而来的是一阵拳头用力砸墙声。他越砸越用力,旁边的王紫阳试图阻止他的自残行为,却根本拦不住他。
捶墙的声音从“砰砰”变成“噗”,每一声都似乎伴着横飞的血肉······
“你发什么疯?!住手啊,听到没有李大一!”王紫阳用自己羸弱的身体紧紧勒住发狂的李大一。
但暴躁的李大一红着眼力气大得惊人,一甩身,把王紫阳摔出去了。王紫阳没来得及用手护住头,鼻梁被撞裂,鼻孔往外殷殷淌着血。李大一这时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僵硬着转过身,鼻头抽动,像是被空气中什么气息吸引。
他慢慢朝趴在地上,额角抵着石壁的王紫阳走过去。周围的人从他停下动作就放松了警惕,我死死盯着他,那张脸,五官扭曲,仿佛是青铜礼器上被人刖去双腿的奴隶的脸。
我的腿部肌肉非常紧张,揣测着这个李大一下一步的动作,步子越来越急促,就在他的手即将伸向半昏迷中的王紫阳时。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林越一脚踢飞了李大一,我下意识一咬牙,不知道是为林越的小腿骨疼还是李大一的肚子疼。
手忙脚乱之后,许久不见动静的金老出声让人把发狂的李大一绑起来,林越安静地侧立在金老旁边扮演小厮。
这一刻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陈皮阿四身侧那个人淡淡开口说:“我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金老这个时候的淡定让年轻人们汗颜,他带着我们在没有阻拦的空地上左绕右绕之后,之前那扇阴宅大门重新出现在我们眼前。
要不是李大一还双手鲜血淋漓地被其他人搀扶着,我几乎就要以为刚才经历的一切又是一场梦。
“我们活着的世界,很多时候都不能以常理来推断。”金老抬头仰望这那扇爬满了地衣的破败大门,“庄子说,梦蝴蝶,我与蝴蝶,孰为蝶欤?孰为我耶?”
庄子是个神奇的人,只是我从来都不能理解他心中所向往的世界,最起码,当我所爱的人死去时我会悲伤不会高兴。
林越走到门前熟练地用钢筋支架撬起了另一端的衔石,我压下心中的诧异,这个金先生身上的秘密显然要比他表现出来得多得多。
这次进门之后没有了之前长长的甬道,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