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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这个有知觉的怪力乱神成员的情况下从我的肉里抽出去。
胖子和黑眼镜两人此时处理好事故现场,具体过程简而言之就是由黑眼镜解剖了一下人鱼粽子的鱼尾部,胖子则是认真履行了一个优秀书记员应该干的事情——对着这个上半身炸得稀巴烂下半身仍健在的人鱼干尸进行了一次深刻到党的指导思想的剖析。杨海则是微微锁着眉头,面瘫着那张毁容脸,并且两只手还是一只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另一只优雅握着针柄。这种局面让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第一次进斗时,小哥曾经做过的一些很有倒斗界一哥风范的事情。比如说,拯救众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用膝盖拧断血尸的脖子什么的。
这时,杨海突然念了一句疑似我之前在那个友好部落听到的语言,但是这种语速奇快音节单调的语种到他嘴里就跟含了一块磁铁似的,每一个音节之间的衔接都出奇的让人有听下去的欲望。等他念完这句话,地上那团灰色的影子居然变成了圆形,这是求和的意思?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哥会粽子语,还有洋粽子会说团子语。接着杨海就一点点的将针从我的中指指腹中抽出来,那叫一个有风度有韵律的慢,虽说抽针比扎针疼得轻一点,但这货果然是上天派下来专克我吴某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针尖马上要脱离我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灰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径直朝我眉心弹来。这种速度根本就不是我能躲过的,脑子里霎时闪过很多个念头,但是真的只是眨眼之间,我看到杨海将针直接插到自己的左胸腔,完全没入。灰影立马消失,而我还维持着那副受到了眼中惊吓的表情······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太不在乎了?就算这个世界的身体照他说的那样并不是他真正的身体,但是根据我自身体验来看,人的知觉在这里还是与现实世界一样被保留下来了。不会疼吗?我在心里问杨海,而他本人只是垂着一边没有拿针的那只手的关节泛白了一秒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只觉得自己一阵怒气在肺腑之间翻涌,就算是过着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也没有必要这么不在乎身体的感受。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成神了,谁他娘的不是凡胎肉体!像是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断掉了,我挥拳就照着他的脸打过去,谁来告诉我这么多年我养成宠辱不惊的风采被哪个小偷窃走了?
“你是以为自己算根葱?还是以为自己是超人?吸血鬼?拿根针就敢往心脏插,告诉我,你是打算来场魔术表演么?”我脱口而出,手上却是不假思索的撕开他已经破破烂烂的外套神经质的想把那根针抽出来。“那根针对我没影响,吴邪。”杨海反应速度太快,在我进一步动作之前就将衣服从我的手里夺走,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某些无奈,他胸膛上一闪而逝的墨色被衣服即刻盖上。
我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此时自己脑子里依照常年思维训练得出的某些结论。还好胖子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出场,从杨海面前将我拖走,边拖边骂骂咧咧道:“这年头怪事特别多,天真啊,只要有你在,咱碰到什么事都是正常的。你说啥时候你也给胖爷我少惹些麻烦成不?那个兄弟一看就不是善茬,你还去招惹他干嘛?等被吃得不剩骨头有你哭的······天真?咋啦?”胖子费力的别过头来看着被他拖在身后的我,脸上的脂肪自发的堆出了一个神奇的表情。
“哟,小三爷这是啥时候整的这身解雨辰的台妆?”黑眼镜似乎和杨海达成了某种协议,施施然的朝我们这边走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对杨海把针插到心脏上这件事情完全不关心,却忽然想起他们和杨海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陌生人的死活本来就跟这两个常年与死神为伍的家伙无关。但,我身上穿着的是唐朝的圆领窄袖袍衫,哪里跟青衣的打扮有一分相似?
我垂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准备开口反驳,就发现自己穿的不是之前的那件从杨海手里拿到的唐朝袍衫了,而是一件深紫云纹繁锦汉袍。一滴冷汗顺着我的脊梁滑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多想,就听到杨海朝我们吼道:“往里面跑!”话音刚落,洞窟外面的河水又开始一阵翻腾,我只觉得头昏脑胀,到底要不要人活了?连一分钟都不给休息啊。
于是一行人开始艰难漫长的洞内跑步运动,还有从外面传来的水浪声作为此项运动的伴奏曲目。只是,此时的我们只顾着埋头前进而没有及时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我们并不知道就在我们离开的后一秒,一个汉朝倾国倾城的美人哀怨的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
我们一行人朝洞窟深处快速移动,我之前曾猜测这些台地侧面山壁上的洞窟都是独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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