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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却只有脚下的土地和这一片雾气,甚至除了邹文自己的异能能给他提供必不可缺的水外,这里根本找不到一丝食物存在的痕迹。
即使他坚持的再久,没有食物,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而身体越糟糕,他会连施放异能的力气也没有。等陷入这种恶性循环后,他最的命运不外乎两种,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饿死。
邹文在末世时,遇到过很多次比这更糟糕的事情。甚至有一次,他孤身一人陷身在丧尸密集的城市中,周围是寻着味道争先恐后扑过来的丧尸,他的身边没有队友,没有食物,就是水,也只能靠他需要作战的异能偶尔提供。
但是邹文坚持下来了,没有队友,他一个人作战;没有食物,他在各个超市商店甚至小区住宅区中小心找寻;水,他尽量寻找各种瓶装的可饮用水,只有在迫不得己时消耗最少的异能让自己泯上几口。他在那个城市中整整挣扎了一个月,在所有人以为他会生存无望的时候,他挣扎地生存了下来。
身前一米,身后一米,身左一米,身右一米在他周身方寸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他仔仔细细地按着横轴纵轴的坐标在每一个地方都做了标记,最后他绝望的发现,他刚才的猜测是对的,刚刚所有走过的路都是虚的,他一直在这平方不到四平方米的地方打转,像头只会围着磨盘打转的傻驴,又像一个困于方寸间的蚂蚁,没有发现自己不过重复着原点到终点的动作,至始至终都在做无用功。
一定要走出去,邹文在心中下了决定,这里没有食物,就是异能可以一直提供人体必须的水,内心在不断的打击消磨下也会消沉,不等食物的问题的出现,即使身体能坚持下去,心理也坚持不去。他不能,也绝不允许,妈妈用命救回的自己,如此窝囊地死在这里。
想要走出去,不论乱走一通,还是朝着一个方向直走都是行不通的,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是思考。邹文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首先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邹文抚了抚颈前那些被自己抓出,依旧有些微痛的伤口。当时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突兀的,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只在一眨眼间,如同被人凭空移到这里。
邹文细细回想当时的情景,他那时做了噩梦,想时了末世爆发时的情景,妈妈的死亡,那时的绝望,悲伤下将颈前抓伤。难道跟这个有关?
邹文微微勾了勾嘴角,一个嘲讽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一个小小的伤口,又不是被丧尸给抓的,能造成多大的事故,何况那里还空无一物,那么还有什么?
等等,空无一物,他记得末世时自从妈妈将玉坠交给他,他便从没让它离过身,而那个位置正是玉坠的位置,而且在前世他临死时自爆的那一刻记得,握住玉坠的手间似乎有道白光在闪过,难道是玉坠?只是它已经不在这个时空了,他低落地想着,那毕竟是妈妈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没有了它,到现在他仍是浑身失落。
那么还有其他的什么吗?邹文仔细地想着,却失落地发现似乎真的没有了,他只记得在一片绝望中他似乎呼喊了玉坠,然后一阵心悸,等反应过来已经在这里了,难不成真的是玉坠,或者是那一刻的绝望无助被哪个仙人看在眼中,怜悯下,大发慈悲让他过来这里静静……
邹文觉得自己越来越会瞎想,那些自己都不信,要真有神仙,要真有神迹,末世那灾难般的一切又哪里会发现,那么如果是玉坠,他又该如何出去,其实他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玉坠要真的有灵,上一世没有显露一点,到这一世他失去它反而显灵了?
要真有这种滑稽的事情,按这种逻辑,他进来是喊的玉坠,出去是不是也喊玉坠或者只喊出去就真的可以出去了?他自嘲的笑笑,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真的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看一篇穿越文,看了开头没提主角是穿越者,又看了一段还没提,再看一段还没,看完一半了也还没,正看得心急如焚呢,老妈阴着脸推门而入,说都大半夜还在玩,我一看表,大惊,居然快一点了——立马乖乖关电脑,乖乖关灯,乖乖睡觉。
☆、拥有了一个随身的独立空间
邹文看着周围简简单单刚熟悉没多久的一切,那一张白色素静的写字桌和规规矩矩放在放在它下方的配套的椅子,那摆在桌上的和末世前没什么差别的电脑和纸张特异的书籍,那半开的窗户以及随风微微摆动的淡蓝色窗帘,还有那摆放在这个十几平方米小屋里最占地方的一张单人床,而此时的邹文正神色莫辨的站在上面。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