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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我们这是去还是不去?”影问道。
“去!当然去!”白殇只是淡淡一笑“圣旨都下来了,还有不去的道理?”人家都把坑挖好了等着你跳,哪里还有不跳的道理。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明媚,虽然已经入冬,可是这寒冷的天气还是挡不住阳光的照射。
骆小洛早早的就起来了。秦伯送来了两套衣服,说是翠喜的让她先穿着。看着衣料,骆小洛不禁咂舌,怪不得师傅嫌弃她,就这衣料怎么能比。
骆小洛无聊的在院子里闲逛,前世学水墨画的她想着自己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便叫秦伯给自己弄了点笔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随便画着。
“你会画画?”
认真画画的骆小洛,全然不知中午下诊回来吃饭的白殇正站在她的身后。骆小洛一惊,转头看白殇。
“师傅……”
白殇看着纸上的梅花若有所思。
骆小洛见他不说话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乡下的丫头,温饱都成问题怎么可能有钱去学画画,并且用得起笔墨呢,自己用笔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用。
“我家附近有个书生,是他教我的。”骆小洛随便瞎扯着,希望白殇不会问出什么自己答不上来的问题。
然而白殇只是看了骆小洛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
“既然会用笔,下午就把我昨夜给你的书抄抄。”白殇转身要走却又补了一句:“下午就乖乖在屋子里抄,我白殇的徒弟得了风寒说出去丢不丢人。”
骆小洛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地,乖乖的拿着工具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才真是有惊无险,要是真被问了什么问题自己可怎么办好。不过白殇最后一句话听得骆小洛心暖暖的,师傅有一丝小小的傲娇。
虽说骆小洛身上流的是花香血,是法倪大师默认的他的妻。但是白殇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看待骆小洛的,说是妻子?白殇不爱她。说是徒弟?关心的好像有些太多了。原本看到骆小洛会用毛笔他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什么书生教的他根本就不信,可是看到骆小洛担心的眼神他却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看到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蛋还不忘关心她一下,她手上的冻疮也好的差不多了。原本不想太关注她,可是自己的双眼却不自觉的总是能看到她。
那纸上的梅花和院中梅树上的并无太大的区别。白殇第一次见到商函的时候那梅树上的梅花也是这个样子。
那天白殇站在院子里欣赏着雪后的梅花。
“扑通……”
一阵巨响白殇闻声走过去,看到了翻墙摔下来的商函。
虽有惊讶,但是白殇还是礼貌的问道:“敢问这位小姐是何人,我不记得你是我们府里的人。”
商函还沉浸在自己摔下来的疼痛中。闻声抬头。
“不好意思。”商函笑“我叫陆商函,我看这府中的梅花开的甚好,我就想着爬过来看看,没想到……”商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陆商函?白殇隐约记得这是朝中宰相陆世光的女儿。白殇有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陆世光一直支持着二皇子白残,他的女儿怎么会到自己的府上,还是这般模样。但是仔细再看眼前的女子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韵味。
白殇笑,伸出手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参观这梅花可好?”
商函笑着点头。
就这样,四年过去了,白殇从一开始的警惕,感兴趣到最后的深爱。本以为会和她地老天荒,可是当商函把伪装的面具摘下来的那一刻,虽故作镇定,可白殇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痛了。
白殇痛苦的皱眉。
三年了,她就像罂粟一样深深扎在自己的心头,哪怕自己隐居在深山里也无法忘记她。白殇握紧拳头,恨自己的不争气。
三年之久。终究我还是没有把你彻底忘记。
晚上骆小洛拿着抄好的书来找白殇。
白殇手拿宣纸皱眉:“这就是你抄了一个下午的结果?”
那张纸简直是惨不忍睹,歪歪扭扭的字体像是无数只虫子‘爬’满纸面,在最下面还有一些字体被水晕了开来,不用想那定是骆小洛的口水。
骆小洛讪笑,自己根本就不是块读书的料,在前世自己的学习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也仅限于小学和初中。而且一看书就犯瞌睡,简体字都睡,何况是这笔画多的字了。
白殇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初让她来做自己的徒弟本就是个借口要留住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