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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严重时,会昏厥假死……”
“这么严重?!”我手向下滑,抓住野人的手,等他慢慢抬起眼,冲徐夷淡淡道:“有劳。”
徐夷头也不抬应他:“无妨。”下一刻便动作一滞,被我抓牢了手。
我一手放开野人,一手则抓紧神医,沉声道:“姓邵的你不是想让我走吗,我现在决定走了,不过不是回到未来,而是我决定要跟徐夷去行医救世,做一对人人称羡的医中侠侣,合了你的意!”
野人身子猛地一震,突然就抬起了头,也不再静坐不动了。
“你说什么?!”他嘶声,两眼有些发红,眨也不眨瞪我。
“我说……”我故意举起与徐夷紧紧相握的手,“现在我明白了,原来男人千万,只有大叔才最有安全感,其实我跟你也没啥好说的,就是通知你一声……”我的话半路卡住,因为野人本来有些震惊、更多却是急怒的眼神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他默默看我,完全冷淡之后竟然毫不真诚地笑了……
“是么,”野人垂下眼,勾起了两侧唇角,“……随你,高兴就好……”
“你——!”我浑身无力,因被野人一眼拆穿而气得浑身哆嗦,转头大喝:“徐夷!!”
徐夷有些不在状态地抬起头,我俯身就吻了上去。
野人坐在一边,也不知道他是看到、还是压根没往我脸上看,总之我很投入地把嘴紧紧贴在神医微凉半张的嘴唇上——
当然,神医不是吃素的,更不是任人强XX的,我脚在下面不断踩他、踹他、提醒他:嫉妒挑逗!神医大张着眼,想后退,我适时伸出我的双手,手掌心按在他干瘪无肉的两颊,用力望进他的眼睛里——固定他!
但半秒不到,神医眼中的光一明、又一暗——显然这一招还是太过了,徐夷伸手猛地向前推,我便被他推到床边,紧接着一个踉跄向后倒,后背又撞在野人身上,却根本来不及回头,满脸冷漠的神医已经毫不迟疑起身,回身往门口方向去走。
番外
七点钟的天色红蓝交替,孙青山趴在别人窗台跟前窥视,明目张胆。
野人手边拿起一本他派秘籍,低着头,全神贯注。
孙青山无趣,弯身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砸进屋,野人被中了脑门,抬头向窗边看去一眼,眼神无奈。
孙青山看着看着最终睡着,邵颜阖起身走过去,屈腿跪在窗边,手里一本《XX绝学》当扇子,一下一下给人事不知的孙青山扇风解热。
……
同一时刻,山庄别苑的隐蔽矮墙前,假庄主甘蓦面对一墙“红宝鸭鸭本青山不会怕你的!”“邵野人是我的!”“邵颜阖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如此这般大肆涂抹,眉头深锁。
这一墙不甘寂寞的豪言壮语,若是再给红宝鎏鸭那位姑奶奶看到,恶斗会接而有之,而扯头发事件也会进一步升温。
说起此间闲人止步的凉风别苑,但凡进得来的人都知道,要留心避着两件事,一是于此处隐居的前辈身份,二就是红衣照榴的那位姑奶奶,她才是真正的话事人,说一不二的。
偏偏最近又多了第三、第四件事——真正的邵青游归来,真正的姑奶奶孙青山登场,当即便赤手空拳与红宝当家动了手,非但动了手,还伤了红宝当家一条手臂,用的还是当家的称手兵器——飞鸭鎏金簪。
……
其实红宝鎏鸭不叫红宝,叫榴琊,十多年前弃名不用,十多年后便也不在乎手臂上多一条深长而丑陋的伤痕,因为她已经选定了路,就无谓回头。
“但他甚至没有向你道一声谢……”宋观于事后耿耿于怀,“全是因为那个孙青山!!”
“注定的。”榴琊笑笑,“当年你我处心积虑放火,即便救得庄主脱险,却也……”女子臻首,笑中极尽无奈。
“所以你就陪他演戏?让那个女人以为他更在乎你,知难而退?”宋观满腹不解,“既然舍不得那个孙青山,为何又要处心积虑赶她离开,我真的看不懂,庄主到底是如何想的?”
“如何想……”榴琊长长叹气,忽然转过头,反问,“我们能活到最后吗?你真的相信,我们能活着,看最后的那个人死吗……?”
……
这话是两天前观星崖上的问答,宋观此刻皱着眉,坐在凉风别苑的屋瓦上,当头的一轮圆月还尚有一丝缺陷,而月升到天暗,也不过只是眨眼低回的一个瞬间,再想起当晚观星崖边情景……汉河洗空,流辉皎皎,榴色红衣反倒被映衬得清冷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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