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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不费力的就送了进去,缓缓动着,速度不快,但次次尽|根没入。她哼呀着,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呻|吟,揉着她的软雪,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渐渐热了起来,双颊泛着绯色。
她半睡半醒,浑身无力,推不开他,由着他揉|捏摩挲。因昨夜的欢愉,她那里十分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能换来她如有若无的酥|麻,这种麻意随着他的动作越聚越多,她将唇咬出一排痛苦的齿痕,身子绷紧,好久才慢慢舒缓。
“……你出去……出去……”感觉到他仍斗志昂扬,墨竹怕他继续,睁开眼睛带着责怪的眼神道:“我累了……别闹了……”见他不动,凝眉不悦:“没听到我说的话?”
她是舒爽了,便把他往旁边一推了之。怀卿不舍的抽|离出去,此时墨竹轻哼一声,并拢腿翻身趴好,连头也别到床里去,不露一点可趁之机给他。
这时门口传来紫琴的声音:“小姐——公子说今日有重要的宾客来,让您准备好了,去见他。”
墨竹听闻,爬向床沿,撩|开床帐:“我知道了,先下……啊!”未等她说完,忽然被他从后面环住腰,狠狠贯入,她紧张的收缩嫩壁,绞缠的他亦忍不住粗喘。扳过她的脸,深深的吻她。
“小姐?”紫琴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您……”
墨竹哪里还有力气,上身软|绵绵的瘫软下去,她趴在那里,细|腰圆|臀翘着。她厌极了这样的姿势,想要逃走,却被他擒住一双手腕,把她吊了起来,更加被动了。
他在她耳旁喷着热气:“嘘——外面有人——”
她忍着不上不下的难受劲儿,冲外大声道:“紫琴,叫你们再进来!”果然紫琴还在,听到小姐的吩咐,道了声:“是。”有回头张望了一眼,才走了。
等确定人走了,墨竹恨恨的嗔道:“看你今晚还敢来,我就叫人打死你。”
何怀卿自知过分,料想妻子说的是真的,一想到惹了她生气,许久不能亲近她,越发觉得眼下的时光珍惜,打消了速战速决的念头,与她绵长的缠|绵着,直到时辰不早,才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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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吹进,带着春天的暖意,温柔而美好。
袁克己的脸色却不温柔,他吊着一边的眉梢,对妹妹道:“我叫了你几遍,你怎么才过来?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让你们开开眼界。哼!你们倒好,一个久睡不起,一个找不到人影……”
墨竹很不舒服,她就想在小楼里睡大觉,用扇子遮住半边脸,低着头轻轻的打了个哈欠:“什么重要的客人?”
袁克己瞧她这德行,越发恼火了:“昨晚上,何怀卿是不是在你那?”等墨竹漫不经心的点了头,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气道:“你、你能不能有点矜持?”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也生气,抬眸看他:“他是父亲认可的女婿,哥哥你也叫他妹夫了,我与他团圆团圆怎么了?倒是哥哥你,整天晚上拉着他豪饮,不许他见我,是为了什么?”
袁克己怒道:“在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在袁家,他一个陋族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碰我妹妹!”
☆、第二十二章
墨竹无法理解:“你不想他碰我;你把我嫁给他做什么?”
“谁能想到你这么有出息?!跟个陋族出身的武将如此合得来!把你嫁给他是一回事;你跟他举案齐眉;恩恩爱爱则是另一回事。”袁克己道:“你就是个饵,不用对他和颜悦色,寻什么夫妻感情!反正他娶你就是为了抬高门第;你又不是不知道!”
之前以为妹妹对何怀卿不满意;必然对他冷冷淡淡,甚至或许会对他哭诉何怀卿的不好。可他左等右等,妹妹始终没有向他啜泣诉苦,这让袁克己十分失望。
她虽然失去记忆了;但骨子里还是士族;怎么能够如此自然的就跟陋族生活在一起。
墨竹明白了:“哥哥,您的意思是;我就该横眉冷对的对他,哪怕是以后要生活在一起的亲人,也得这样?!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咱们既然是上位者,有什么不能和颜悦色的?真正的自信可不是牛哄哄的一味瞧不起别人。”她记得至少很多朝代的当权者,是以和蔼为美德的,就连太后在没重大事件的时候,也善待宫人,希望宫里一团和气。
这是叛变了,才几天就替寒族说话了。袁克己支持士庶通婚,不过是看上庶族的实力,压根没想过打从心底正眼瞧他们。他道:“和颜悦色?难道你对草木也需要和颜悦色吗?他们懂什么叫做‘诗礼缨簪’么?”
墨竹道:“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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