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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利落的站起身子,标准的行了一礼,“时辰已经不早了,若是我再不回去怕是家中的长辈要担心,民女便就此告辞了。”
安恪也没有拦着,夏雪芽本以为他贵为王爷,她既然已经拒绝了应是不至于太过步步紧逼。谁知刚刚打开房门,就见到两个身穿劲装的侍卫,两把长矛直直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内心虽是愤怒,但好在理智还在,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平静的转身,眼神清明直直的盯着安恪,“民女不知道,王爷可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夏雪芽,本王是看你各样出色,屡次诚心相邀,你却是次次都拒本王与外。现在却还来问本王有何事?既然如此那我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京城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夏雪芽气得浑身都有些颤栗起来,她到底是得罪了谁。
自从夏毛尖逝世之后好像全世界都在与她作对,不管她有多努力多认真想要安静的生活,总是会有些自以为是的人出现搅局。
“好!王爷你既然说了是诚心相邀,这又是做什么?算民女孤陋寡闻未见过这样的待客之道,自古都是以礼待人,你若是真的诚心相交便不会强加这些我不愿的东西在民女身上!”
安恪愣了愣大约是没想到她的眼见不低,眸色暗了半分,还是淡定的举起了桌案上的茶盏,“你说的对,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这般了,来人将夏姑娘带下去。”
本来听到他说自己说的对,以为他是有了别的主意,没想到竟然会换来更糟糕的局面。
外头进来两三个婢女,各个孔武有力一个可以抵她两个,还算是有礼的伸了伸手,“夏姑娘您请吧。”
夏雪芽的脸都气得发红了,推开那婢女的手坚决的扭过头去,不肯移动半分。婢女有些为难的看着安恪,“王爷。”
安恪将茶碗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案桌上,轻描淡写的开口:“本王留你们有何用?夏姑娘这是累了,你们也不懂得礼数,将她抬下去好生的照顾。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本王都不饶。”
婢女们得了指示,不再顾夏雪芽的意思,两个婢女走上前一前一后的将夏雪芽给抬了起来。不管夏雪芽如何的挣扎都纹丝未动,直直的要往外走。
夏雪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也挣不开,猛地一个扭头一口咬在了婢女的手上,一个深深的牙齿印随即而现。
婢女未想到夏雪芽会这样,一时没有注意就是一疼下意识的缩了手。因为头上没有人接着,夏雪芽的脑袋就这么直直的往地面砸去。
接着便是脑袋撞在地上的声音,安恪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急忙要冲过去连茶碗打翻撒湿了衣襟都未察觉。
到底是迟了,地上有血色慢慢流了出来,一脚踢飞前头的那个婢女,“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还不快滚请太医来!”
就俯下身子将夏雪芽抱起,推开四周的婢女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外头的一个下人刚好得了消息从外头跑过来,“爷,卫家大公子在门外求见。”
安恪本是下意识的想说不见,但是听到来人的名字又顿了顿,“让他在堂上等这,本王一会去见他。”就抱着夏雪芽朝厢房奔去。
门外卫寒声带着叶相,阴沉着脸等在外头。他本就不是会等人的人。若不是刚刚叶相匆忙的来告诉他,夏雪芽被六王爷接走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这般。
安恪先前找过一次卫寒声,想要卫家与他合作,卫游与卫寒声商量后和气的回绝了。原想他应该就会消停些了,没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夏雪芽的身上。
他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从第一次见到夏雪芽的感受,以及月前就日日在碧云天对面的台上观察夏雪芽习惯而说,她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唯一有资格的劲敌。
所以刚听到叶相传来的消息,第一反应便是愤怒,他安慰自己并把这种感觉归为对劲敌的归属问题上。
也来不及理清这些头绪,问清安恪的住址,就急匆匆的带着叶相赶了过来,没想到还被挡在了门外。
卫寒声从小到大就习惯了对事情的主导,现在要让他来找人本就是件不耐的事情,没想到还受到了冷遇。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权利与地位的重要,以及什么叫无能为力。
叶相瞧着自家少爷越来越黑的脸,忙又去催看门的守卫去通报。好不容易才有人跑回来说,王爷现在有事要让他们在花厅候着。
卫寒声本想挥袖一走了之,但是想到还在里头的夏雪芽,还是拼命的压下了这种想法,臭着脸走了进去。
叶相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