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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三皇子硬要看望暄昭仪这事若是皇上知道怕是也不会拦着。不得不说安南郡王的还是很清楚皇上的心思的,果不其然侍卫答道“三皇子去找过赵公公,赵公公没拦着,只说三皇子只要郡王您同意就好,三皇子听完就直接硬闯了”
原本脸色不善的安南郡王听了这话倒是笑了,感情这些个人还真是……“算了,三皇子硬闯起来,你们想拦也拦不住,随他闹吧,不过记得下次不要让他太容易,你们拦不住和不拦这可不一样,懂了吗?”
哪怕是通报这样的小事,可只要是能凑近安南郡王面前来的人,又怎么会不机灵懂事呢,那侍卫见安南郡王这么说,把整件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反正这事左右都是三皇子的问题,怎么也扯不上他们就是。“卑职明白了”想明白了后侍卫连连应下。
安南郡王闻言挥手叫人退下,却在那个侍卫慢慢后退刚要转身而出的瞬间交代了一句“不要自作聪明,三皇子能硬闯,其他人可不行”
侍卫闻言诧异的抬头看向安南郡王,却在对方严厉的目光下低头,应下告退。一路上,那侍卫都在反复的捉摸着安南郡王话中的意思,外界流传三皇子和暄昭仪亲如母子,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三皇子今天的行为本就可以理解,且也就三皇子这么做他们守不住是有理由的,事实上若不是有赵公公说了些擦边的话,三皇子自己也不见得能闯进去,其他人他们自然是要守住的,这原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可安南郡王最后偏偏特意儿的又交待了一句,没有来得,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是他没想出的理由。
且不说一个小小的侍卫透过安南郡王的一句话就似乎窥见了什么,人心总是最复杂的,就比如,三皇子硬要去看暄昭仪这事虽然皇上那,安南郡王那看着都不是个事,可其他人却是未必了,甚至于某些人眼里,均对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大事。
这些且先不谈,只说三皇子去了南木萱的营帐,见到明显虚弱着且还未醒来的南木萱,心情相当的复杂,有气愤有心疼有难过有骄傲有无力……总之,三皇子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暄暄母妃,他的暄暄母妃应该是永远开心的,美美的,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调皮的爱闹爱笑孩子气的。
是的,在三皇子心中,南木萱虽然是他应该且可以尊敬的人,但却更仿似是一个美好的,永远都该活的最顺遂幸福的人。三皇子挥手让屋内的洛儿几人退下,自己做到了南木萱的床边,三皇子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孩子,皇家的小孩有几个是真的小孩呢。
他最喜欢的就是暄母妃那双清亮的眼睛,不同于这宫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自己。“暄暄母妃,你还真是傻呢”11岁的少年以一种成人般的叹息语气,对着床上的南木萱仿似对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三皇子如今还能想起当年南木萱毫无顾忌的下水救他的情景,其实最开始他是不信的,不信这个后宫的女人是单纯的下水救人的。
因为就连他自己的落水都不单纯,包括其实他自己也不过是一场将计就计,即便那时候他还小,可却已经学会了试探与苦肉计,武国公府的六少爷在武国公府有多重要他早就知道,正因为有那位在身边,他才敢笃定自己即便真的出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各种算计衡量,这就是做皇子的代价。
可就是这么一场别人和自己都精心的算计,却让他的生命里多了一个真心对他好,没有把他当做儿子却真的比交儿子还要认真的女人。她的出现除了让他成长的更迅速以外,也神奇的让他体会到了真正属于他那个年纪的小孩子的喜怒哀乐。
其实没有人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有多么与众不同,她对他的重要已经超越了任何人,包括父皇和母后……为父皇挡伤,她还真是傻,他英明神勇的父皇怎么会真的伤到呢,那些暗地里的人都是摆设吗……暄暄母妃,若是你真的伤的严重,你说父皇会不会后悔呢……大概不会吧,若不然他怎么会让你伤到……
“暄暄母妃,快醒来吧!你这样,我都不能安心的出去玩了……”
不同于对着南木萱一直温柔的自言自语,三皇子看过南木萱之后,就又一脸戾气的跑到太医那里去大闹了一场,甚至于差点出手伤了其中某一个太医,若不是安南郡王派了人来把三皇子押走了,拘谨了起来,还真不知道三皇子还会闹得怎么个天翻地覆。
“三皇子,您是不是过了!”这是安南郡王挥退了所有下人在三皇子营帐中带了一份深意冷声说到的一句话,说完没给三皇子反应的时间转身就出去了,却在刚走出营帐没几步的时候听到了少年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