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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了。”
听到贺泰哲说爱她,秦若岚纵是再有怒火,也已化作片片飞絮,“那你又为何把她送走?你当初不是还打算娶了她做妾?”
“我已有了你这么好的****,还需要她做什么?”他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尖,“快别吃醋了,我这辈子就只认定你一个,不会再娶任何女人。”
“我也是。”她感动地轻声道。
“哼,那个纪怀宇,在你心里就没有分量了?我对夏莲,只是利用她,可你们却是真的有过感情。”贺泰哲嘴上这样说着,手臂又收紧了些。
“你介意?”
“那是自然,我走前那日,对你发了很大脾气,虽说是演戏给当时就在窗外偷看的二娘看,但仔细想想,看到那木梳,我心里还真是有些嫉妒的。”
秦若岚幸福地笑笑,“我只把他当作好朋友,你要是不喜欢,我改日找机会将那梳子还给他就是了。”
“给凝羽那丫头吧,相信她一定稀罕得很。”
秦若岚有些惊讶,“你都知道?”
“凝羽单纯得很,能藏得住什么心事?她喜欢纪怀宇,只怕是要受苦了。”
“他们自有自己的命运,只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说了许久话,贺泰哲面色中显露出些许疲惫,看得秦若岚心疼不已。她忙让他躺下,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两人紧握着手,再不需要任何言语,仿佛再没有任何理由能将他们分开。卸去了心房,敞开了心扉,最后一层隔膜,也真正烟消云散,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个共同携手并肩的未来。
明白了前因后果,秦若岚自然不会破坏了贺泰哲的计划,只是命人在屋子里又添上了几个火盆,将屋内弄得温度堪比夏日。然后她日夜守在贺泰哲身边,白天陪他说话、读书,晚上,则在他发烧时为他擦拭身体,更换毛巾降温。这样几日下来,即使没用药,在她的悉心照料下,贺泰哲的病竟然神速地好转了,不再发烧咳嗽,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而这几日似乎是嗅到了不安定的气息,即便看到秦若岚与贺泰哲夫妻日渐恩爱,黄萱也没再发难,就连贺连,也不见踪影。
贺泰哲本打算身体好些就回到铺子里去,用他的话来说,既然打算和秦若岚长相厮守,就该尽全力给她安稳的生活。更何况,做好了扳倒黄萱的准备,他也无须再做伪装。可秦若岚却不同意,坚持让他在家多休养些日子。
这一日,贺泰哲拉着秦若岚,以出门透透气为由,来到了素姨的店里。
素姨见他们携手到来,笑着迎上前道:“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有了老婆,就忘了上我这儿来呢。”
触及素姨若有所指的打量目光,秦若岚不好意思地微低下头,只听得贺泰哲的声音在她头顶不紧不慢地传出,“素姨,若岚脸皮薄,您就别难为她了。”
“这就心疼了?”素姨虽是不满地抱怨,语气中却流露出一抹欣慰,显然为他们而高兴,“所以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没个准儿,之前还死鸭子嘴硬,现在怎么样?不也相亲相爱了?”
“我这算是因祸得福,不然,哪能知道她的心思?”
秦若岚不爱听贺泰哲这副若无其事的口气,想到他病重憔悴的模样,到现在她心里还微微地疼。她握紧他的手,堵住他的话,“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要是再有事,一定得和我商量,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遵命,我都听娘子的。”
“贫嘴。”秦若岚娇斥,却幸福满溢。
“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也就放心多了。”素姨踱回桌旁,为自己添了杯茶,升腾的热气氤氲,使得她的声音因回忆而显得有些虚无缥缈,“若岚,想必泰哲也全都告诉你了,这些年,他过得不容易。当初我在江边遇见失魂落魄的他时,他还只是个孩子,却背负了沉重的心伤,不得已逼着自己过早成熟起来。我虽心疼他这孩子,却也无可奈何。现在好了,有你在他身边,他便不会再孤单了。”
“嗯,素姨,我会一直陪着他。”秦若岚声音虽轻柔,却透出无比坚定的决心。
贺泰哲闻言,愉悦地扬起唇角,改为环着秦若岚的腰,“素姨,您真快成我娘了。”
素姨却置若罔闻,就连肃然的神色都未变。她依旧端着茶盏,如水般的目光却仿佛望穿了时光,凝结在往昔的一个点上,只是那个点,永远都仅仅在她自己心里。素姨启唇,喃喃道:“要记得珍惜眼前人,有些事年轻时候错过了,便是一世。”她声音不大,也不知是说给面前的两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但其中流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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