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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艾伦不喜欢利威尔面对自己却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仿佛更加抓不住了。

艾伦的德国血统让他总是人群中大眼的那个，特别是他说英文的时候，带着德语特有的小舌音或者说是咯痰音╮（╯_╰）╭（其实我是来黑艾伦的╮（╯_╰）╭）令人听了不自觉的沉醉。

德语和俄语，果然是最适合男人说的。

性感的语言。

“所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问题，请你试着依赖我一下。”艾伦毛手毛脚地翻着口袋，拿出了钱包房产证和车钥匙。

“我知道你不差钱，但是这是我现在能力的——”极限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我每个月给父母攒一部分钱，留下其他的投资，我挺笨的，但是我在逐渐学。”

“我现在肯能不能给你好的生活，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艾伦翻出一对戒指，银色的，简约的，闪闪亮亮。

“其实没打算这么早拿出来的。”艾伦挠挠头，“你要是不想戴在手上可以戴在脖子上吗？”他又翻出两条银色的项链，挑了一下，递给利威尔一枚戒指，“这不是求婚的意思——”语无伦次地解释，欲盖弥彰。

戒指是环形的，总有圈住的意思。

利威尔看见艾伦递给他的戒指上有精致的L字母，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在艾伦快要失望的时候，迅速拿起另一个戒指，上面精致的E让他心跳快了几分。

“我比较喜欢这个。”算是最大程度上的表白了。

在艾伦惊喜的时候，他又到了一盆冷水。

“不过，只能挂在脖子上。”

艾伦依然笑得很傻，虽然有一点点失望，但是还是出乎意料的好结局。

利威尔被他盯着看烦了：“怎么，这么复杂的项链要我自己带？”

艾伦的眼睛亮了，接着戴戒指的机会，手指划过利威尔的脖子锁骨，带起的电流在两个人之间传递。艾伦仿佛能看见隐形电流带着丝丝亮闪闪的美丽蓝光，挂在自己指尖，挂在对方脖子上。

圈养的满足感。

已经戴上了，但是对方依然不愿意收手。利威尔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肚子上又挨了一拳，利威尔干净利落的在艾伦捂肚子的时候替他也带好了项链。

“我现在还是你的经纪人，”利威尔警告他，“藏好了，你现在有绯闻可很不利。”

艾伦不满地撅起嘴，讨好的看着利威尔，对方没有心软的迹象，才不甘心地说：“好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5年后，韩吉的孩子已经会说话了，艾伦也已经成为不可动摇的影帝，利威尔退出了圈子，在家里写点东西，倒是也成为小有名气的作家。两个人去荷兰结婚了，纪念日是利威尔的生日。每年艾伦都会变化花样地哄利威尔开心，送些小礼物，只是可惜，利威尔从来没有失态的反应过。

这一年的结婚纪念日，艾伦把利威尔约出来，依然在公司旁边的餐厅，只不过包了个很隐秘的房间。

利威尔准时到来，却发现艾伦早就到了，还领着一个小女孩。

利威尔一愣，倒是想起来了。

一个月之前，韩吉说让他俩领养或者找代孕母亲生一个孩子，这样家庭才能更稳定。利威尔心动了，倒是艾伦很不满。

“我才不要代孕，不要找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我们俩之间。”想了想，艾伦又傻笑起来，完全不能直视，“不过如果又一个和利威尔一样的可爱聪明乖巧的孩子也不错。”

利威尔已经不想去问他什么叫乖巧了，翻了翻他的死鱼眼，对韩吉点头：“领养一个吧。”

韩吉倒是觉得有点可惜：“代孕不是挺好的么？血缘关系上也亲近些。”

艾伦被说动了，点头附议。

利威尔只是开口说：“我们俩既不是人类最强也不是人类希望，更没有人类最高，世界不等着我们的基因去拯救，领养一个就很好。”

韩吉是编剧，看过很多剧本，蜘蛛侠雷神什么的听着也很惊悚，也对，领养一个也挺好。

“结婚礼物？”利威尔坏心的开口。

“嗯，”艾伦有点犹豫，那个小孩子抱着艾伦，似乎很怕他们不要她，利威尔也发现，这个孩子跟自己长得很像，黑色的头发，倔强的眼神，瘦瘦小小，或许是营养不良吧？艾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