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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中却犹如扔下一颗巨雷,这个盖青墨当真是胆大包天!是看自己许久没有让太子将木偌池调离铭旌,故意做此动作,好激怒自己么!
“只是,边境空虚,孤心中也是放心不下。”太子意有所指,见临池面上果真有了几分动容,“许久不见你,孤总是说起如此烦心之事。”
临池见太子起身要离去,假意挽留了几句,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将心中之惊怕压下。
他自幼便不如兄长胞弟一般有王者之风,就连连清亦总是说自己不会隐了心思,将什么都摆在脸上,不知方才太子可有看出什么不妥之处……眼下要紧的却不是此事,而是要快些告知连清才是!
太子怕是有心将木偌池派往乾州城,要让他们提前准备好才是!
临池慌慌张张的要出门,便见到一个华贵富人站在自己面前。
临池见她簪花步摇皆是金凤,心下便了然,这人是鸣祁当朝太后。
太后见他只是定神望着自己,也不生气,“你这小厮倒是能耐,哀家不过放了些消息出去,鸿胪寺卿一介四品官员【1】,就马上勾结穆云狗贼。”
临池一惊,“你说什么?!”
太后将昔日赏赐玉佩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玉碎伤了临池额角。“哀家倒是不着急此刻就赐死你,偌池,你掂量着时机去叫太子,一会儿,哀家便要好好审审他。”
木偌池极其同情之目光望向临池,临池撇过脸,眉目间忧伤令人心悸。木偌池朝太后行了礼,转身出了池间阁。
他知晓太子此刻多半是在后山,心中却是极其不想去找他。太子对他,早已是没了年少时期执拗占有之心,却变着法的想要激怒于自己。
木偌池幽幽叹了口气,若是此时他知晓平日里能让他感受到一丝温存之人,竟是存了灭亡鸣祁之心,不知他又会如何想。
临池被人七手八脚的拧到白绫之上,期初还能挣扎几分,而后便觉浑身失了力气,犹如坠入深水中一般,渐渐没了动静。
“你们盯着此事,哀家先回去。太子一回来便及时告知哀家。”
临池只觉眼前一片昏暗,一切都混混沌沌的不甚清楚。
昔日他信誓旦旦的与父皇说,待到了鸣祁之后便会与皇弟内应外合,一举击溃鸣祁,哪成想到了鸣祁才知晓,若想接近太子身边只能扮成小厮模样,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踏上此条不归之路。
鸿胪寺卿一见他便大吃一惊,说了昔日在乾州城层见过他,亦是知晓他是穆云国皇子。穆聊当时便觉竟是要失利于此,哪成想这人原本便不是安于一室,说甘愿与穆云做牛做马,只求之后在穆云求得一官半职。
穆聊虽是不齿他如此行径,不过有如此便宜之事,他亦是乐得接受。
临池甫一进宫便被太后所赏识,赐了鸿胪寺卿许多宝物,想来他亦是为了巴结自己,便送了一些珍宝过来,临池很是喜欢其中一玉佩,却是不小心丢了去,想来是宫中手脚不干净之人太多,被人顺走了,哪成想不过是一个小物件,便成了他丧命之勾魂索。
若是此次大难不死,他定是要拼了命亦是要将鸣祁灭亡!
“临池!”一声惊呼却是换回了几分他远去心思,他倒是忘了,太子是可利用之人。
第46章 围炉夜话,聊表心意
临池自那次死里逃生之后,便似换了个人似的,日日纠缠太子,池间阁内日日笙歌不止,太子对于朝政之事,自是不加理会。太后原本想放在他身边监视之人,亦是被太子悄悄换了去。
木偌池守了一夜,眼下铁青,脚步亦是有了些虚浮。那日临池一被太后处死,虽说是颇有杀鸡儆猴之意,却不料鸿胪寺卿转眼便歇着家眷逃往乾州,虽是不知乾州有何接待他之人,可这件事,无疑是敲响了鸣祁灭亡之丧钟。
可惜,他日日进谏,不过是让太子嗤笑几句罢了。
偏巧边界又传来消息,乾州城被贼人所据,那人便是叛了鸣祁,又将穆云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盖青墨。
电光火石之间,木偌池在千丝万缕之间理出来些许头绪,也许,临池本就不是一般之人,何以他一被处以极刑,乾州便被人所据,这是警告。
盖青墨眼神冰冷,一如这乾州城外散不去的雾气一般,“大人辛苦了,舟车劳顿,不如先行歇息?”
来人正是从鸣祁叛逃而来的鸿胪寺卿,王城。王城将自己一家老小安置在城内一家客栈,只身一人涉了险境,却未曾想这直接将自己送入了死城。“昔,昔日二皇子说,若是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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