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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被老婆打!被老婆圈圈叉叉!生不出儿子,老了没人送终……哎呦!啊……它、妈、的、这么狠~~~痛死了……呜呜,你被老婆叉比我现在还要痛千倍,万倍,十万百万千万倍……疼,疼,疼~~~!”
鞭子打在身上像火烧一般,疼的景榕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为了稍微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景榕只得努力的叫骂来振自己的士气,没想到这一骂,鞭子抽的更狠。景榕身上也越痛。嘴巴上就没个完,什么想得到的都纷纷冒了出来,就这样,一边哭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鼻涕口水沥沥拉拉流了一堆:
“坏蛋,混球,杀千刀的,乡巴佬,土包子,臭虫,蟑螂,老鼠身上的细菌,臭水沟旁的苍蝇……”
身上的伤越来越痛,越通就越想骂人,越骂越痛,越痛越骂,一路恶性循环下来景榕嗓子很快就喊破了,像火烧刀割似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徐锦虎手上的鞭子也一直没有停过,很痛,渐渐的,疼痛感占据了神经的,思维开始涣散,精神也无法集中。脑中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身体不断抽搐,泪水伴着皮鞭的抽落也愈发不可收拾……。
管仲文看着他。整个身躯基本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了,手严重撕裂,不停地抽搐,脸上的泪水也是稀里哗啦,虽然已经陷入昏迷,单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摸样。
“停。”
管仲文挥了挥手。
“别打了。”
这样下去打死了也问不出什么。
“苍云,放他下来。”
“大哥!他可是……”
“没关系。他现在这个样子也闹不出什么花来。别让他死了。留着他的命我还有用。还有,从他身上的东西去查他的身份。”
“是,大哥!”
3环境大变样
微微抬起沉重的眼帘,疼痛感却立刻纷至沓来:真他妈的痛!
瞳孔不能顺利的聚焦,眼前的东西像是不断在抽风般抖动……总是不能定格,连听到的声音也到花很大的力气才能传到脑海里,再得经过一段停顿才能反映过来——整个身体,全乱了。
隐约间,看到一个白影不断摆弄着什么,好像超市的仿古酒瓶子。旁边有两条粗腿。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看着就忍不住讨厌。真的很讨厌。
周身蚀骨穿心的痛。忍不住哼了哼。
白影转过身,嘴巴一动一动听不清在说什么。刚想集中精神却又陷入黑暗。
昏昏醒醒,醒醒混混。飘荡在黑色漩涡里。感觉有时有人粗暴的给自己灌很苦的东西,有时又有人在身上扎来扎去。有时又有人把自己翻来翻去的。有时又好像回到了当鬼时的轻松……。
当神智逐渐清醒,景榕没着急睁开眼睛。而是静静的,缓慢的呼吸,慢慢回想,慢慢的调整状态。
之前被BT大胡子打。
有身体。很重还很疼,不太听使唤,希望不会瘫痪。
空气很清新,有雨后青草的味道。应该不是什么地牢监狱。
有人在走动,脚步很轻。过来了过来了……。
景榕睁眼想看,眼睛却睁不开。心里一“咯噔”。仔细感觉,原来有东西贴在自己的眼睛上。
有人在!干吗解我衣服?什么东西?毛巾?在给我擦身。
张开嘴,轻轻的问。
“你是谁?”
正在擦身的手一顿,一个孩子充满惊喜的声音传进耳朵。
“公子!你醒了!?太好了!我去请郦阁主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咯吱一声门响。人已经出去了。
景榕嘴巴微张,半晌才说:“急什么呀!好歹盖上被子再走呀。冷啊!”
不一会,刚才出去的孩子好像带了什么人来。景榕竖起耳朵仔细听。
“郦阁主,公子已经醒了。小的照您的吩咐,公子一醒就去告诉您了,您请这边走。”
“郦阁主,请坐。”
然后景榕觉得有一道审视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一只死凉的手落在手腕上。好一会儿才放开。一个听着就很狡猾的声音说:“既然醒了就没有什么大碍。后面的只要慢慢调养就可以了。”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
景榕觉得有一片布料扫过自己指间。顺手一抓,准备离开的身影一顿。回过头。
“放开。”
景榕没松,也没握的更紧。
“我眼睛怎么了?干吗要蒙着?你是谁?大夫吗?”
男子好半天没出声。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