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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刚才是意外,我不知道罗兰会那么巧在那里出现。”
“你跟罗兰倒底是什么关系”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分了手的女朋友可以在自己父亲面前一口一声‘爸’?而你却一点都不反对,只能在一旁忍气吞声。”
剩牛排有些慌乱:“申谜,你听我解释。。。。。。”
“是啊,听你解释,听你说,我一直都是在听你的,对你的事情从来都不问,不管。可现在我才发现,我笨到家了,今天你爸坐在那里审犯人一样的把我的家底查了个一请二楚,而我呢?却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申谜。。。。。。”
“你现在别跟我说话,你说什么我都来气。”我显得很激动。
“罗兰是我妹妹。”
“我呸,你这话说得也太。。。。。。啊,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剩牛排有些痛苦地说:我爸姓罗,罗兰是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所以她才会叫我父亲为‘爸’。这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这里头面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乱呢?罗兰是剩牛排的妹妹,他们两个人之间却又没有血缘关系,剩牛排和罗兰曾经是恋人,两个人最后又没有在一起,剩牛排究竟拿她当妹妹看还是恋人看啊?如果当妹妹看,又怎么会跟她谈恋爱,如果是当恋人看,那为什么又一副要把两个人的关系撇得很清的样子。”
“那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剩牛排说:“我妈。”
电话打到乡下,韩姐在那头听完一切之后,恨得咬牙切齿:“他爸怎么这么可恨?干的全不是一些人事,申谜啊,你别怪忆儿,这些事不能怪他,只能怪他爸啊。”
事情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话说当年剩牛排的父母离婚之后,他父亲娶了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带了一个小女儿过来,这个孩子就是罗兰。剩牛排跟他母亲生活,平时和父亲见面也是在外面,从来都没有去过他父亲的新家,更没有见过他的后母和那个在法律上可以称之为他妹妹的小女孩,后来他去了法国,与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加没有了。
这些年,剩牛排的父亲在生意上做得比较有起色,开了一家工厂,在生活上就没有那么如意了,他这个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当初没有争取到剩牛排的抚养权,就一直想和后面那位妻子再生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却一直没能如愿,这使他有了一丝后继无人的感慨,进而就萌生了要把工厂交给剩牛排打理的念头,只可惜他这个儿子对他那家工厂完全没有兴趣。
不过,此举引起了罗兰母亲的不满,认为自己跟了丈夫这么多年,罗兰也对他一直视为亲生父亲看待,应该有资格继承家产。剩牛排的父亲却说:“女儿是要嫁出去的,家业传给她还不是落到了外人的手里。”
罗兰的母亲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后来让她想到了一个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剩牛排的主意。剩牛排的父亲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女儿是自己的,儿子也是自己的,这样他的心血就完完全全落在了自己人的手里,半滴不漏。
至于罗兰,她自己并不反对,结果就有了后面的故事:她隐瞒住自己的身份,经剩牛排父亲的介绍认识了剩牛排,又找机会设计滚上了剩牛排的床,这时才让她母亲和剩牛排的父亲跳出来“主持公道”,剩牛排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也会算计自己,结果糊里糊涂地上了他们的当。
“那后来呢?”
韩姐义愤填膺地说:“后来我出面了。”
“你怎么处理的?”
“我?他们一家人杀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负责?负什么责?做娘的把我老公抢了,现在我儿子把她女儿睡了,一比一,两清了!”
第六十七章
在这场闹剧中,没有人受益,而受伤最深的却是剩牛排,他的父亲与在理论上可以称之为他的家人的人联手,成功地瓦解了他对亲情对爱情的信任。
感情这东西,在利益面前是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之后,罗兰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剩牛排,而剩牛排却对她避之不及,并开始流连欢场。在他眼里,那些赤裸裸地向他表达欲望的女人,比打着爱情的幌子算计他的女人更高尚,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天亮后说再见,却是从今后不再相见。
“申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剩牛排问我,十分拘束不安,嘴唇用力抿成一条线,紧张地看着我的表情。
贞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