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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索道:“火莲变的不一样了,他的明朗热血不见了,可他的阴郁,通透,孤单,寂莫却更胜从前,他比以前更像爹了。现在的他又像刚杀了李柏那会一样。”
李柏一哼,不满的说:“什么刚杀了李柏,说的跟我死了一样!”
方离说:“是啊,火莲也并有杀李柏,我想现在火莲这样做,也和当初我们都认为火莲杀了李柏一样。火莲应该有什么苦衷是没有告诉我们的。”
方子庵见些,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
火莲直接寻到钱富问道:“新宅都收拾好了吗?”
钱富说道:“已经按宗主的吩咐收拾好了,属于本门的东西都让兄弟们运回了总坛,兄弟们也都撤了出来,只剩下下人和家丁。”
火莲微一点头说:“好,那你现在马上再去办一份嫁妆送到方家。”
钱富一怔问:“送嫁妆到方家?”
火莲说:“是的,我明日娶小离,方家没有准备嫁妆,你送一份过去。”
钱富惊异的问:“宗主你明日娶亲?可是,可是……”
火莲说:“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不要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钱富说:“可总坛里面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收拾,再加上从新宅里搬出来的东西,撤出来的兄弟……”
火莲横了钱富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在春山书寓成亲,你说什么总坛,怕别人不知道我接了宗主之位啊!”
钱富这才省起,怏怏的说:“知道了。”
火莲说:“你好好办好嫁妆就好了,春山书寓这边有左使和驼叔,你不用管。”说罢转身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钱富怔在当地。
听神情萧索的火莲在天际的一抹余光中,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明天就要成亲,喜鹊和驼子也都是惊的目瞪口呆,说一切都来不及准备。
火莲淡然的说:“把御香苑里的弟兄叫出来,扯上红布,添张新床,不就行了!”
见他这般说,喜鹊和驼叔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喜鹊只得安排去了,虽不至于像火莲说的那般简单,不过一个小小的春山书寓倒也容易布置,先前的屋子被烧毁后,早已重新修缮一新。只是而今屋内空空如也。不过崭新红木雕花床,八门的红木柜,再加一张八仙桌,放到屋里,立时便显得屋中的拥挤起来。却也只能将就。另有四个裁缝被叫来连夜赶制火莲的大红吉服,至于第二日的宾客的酒水菜肴,也都由御香苑内一并送来便是,反正就守在眼皮子底下。
相较之下,钱富倒是费了些周张,直至天色将明,他才带人把嫁妆送到方家,至把方家的院落都铺满了。
被褥床单、各色各式皆有一套。如此下来,单此一项就足足用紫檀木箱装了一大箱、另有现成的衣裤鞋履又是一箱、再有各色质地衣料又是一箱、女红用品细软物件竟又是整整一箱。此外首饰竟是按质地、金银玉翠各有一大整套。此外,成套红脚桶、提桶、果桶等小木器及瓷瓶、埕罐等小件东西一担担、一杠杠都朱漆髹金,流光溢彩。当真是床桌器具箱笼被褥一应俱全,日常所需无所不包。
展昭笑着摇头道:“钱老板不愧是大手笔,一夜之间,居然置办的如此齐备,不过我看这些东西,就是把春山书寓都给添满了,也是放不下的吧!”
钱富一怔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书寓那边是喜鹊在布置,不过也不要紧,实在放不下,就把春山书寓边上的房子买下来就是。”
展昭一笑道:“你觉得火莲会同意吗?他把家安在春山书寓就是想过平淡的日子,你这会不会太张扬了?”
钱富说:“嫁女儿都是十里红妆,这是仓促之间不及细备,我看下回喜鹊嫁女儿不会比这差。”
展昭不防他这样说,却也只能一笑作罢。
☆、礼成
虽然火莲不得声张的命令,让这场婚事哪怕是在无间道内部,也仅限于一二十人知道,但小小的春山书寓还是被挤的的水泄不通。新娘都已经在喜庆的爆竹声中迎进了门,可是火莲的一双眼却总是不住的瞟往门外,那眼中的期盼渴求,让人不忍直视。先前他也一直这么看的时候,还被人心中暗笑不满,可而今新娘都进了门,他却还在这般看,而且那眼中的热切更胜先前。
可是新娘已在吉时进了门,不管火莲在等谁,也不管他等的人会不会到,那该有的仪式,便需进行下去,可在二拜高堂之时,对着空空如也木椅一个头磕下,再抬头时,欢笑窃语的人,立时都看到了新郎眼中那终是滚落的泪珠。是以在夫妻交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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