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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乐,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活着,才能有奇迹。』
朱乐愣神在他这一句话中,脑海中仔细地搜索着。只是,眼见冷寒松向野外越走越远,朱乐这才意识到要看看冷寒松如何离去。只是当她定定睛着往里瞧时,冷寒松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景像让朱乐想起了那个曾经诡异的老和尚。
冷寒松就这样消失了,朱乐没有去追,也没有去探寻。她愣愣地站在这片荒野上,仿佛至身于一个黑洞中。冷寒松的离去,仿佛抽掉了朱乐心中唯一的底气,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和她有着一样过往的人了。孤寂的感觉弥漫在心底,她还得一个人面对着许多她无能为力的事情。
她对冷寒松的恨真的是恨吗?也许只是一种无奈的宣泄罢了。夜已过了丑时,眼见黎明就要来临。朱乐却转身又扔了一锭银子给车夫,『你先回吧,我想走走。』
『爷。这离城里可远了去了。您这什么时候才能走回去啊?上车吧。』车夫好心地劝诫。
『让你走就赶快走。给我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朱乐大声地喊了出来。原本车夫好心提醒,倒是得来朱乐这没心没肺的咒骂,车夫一脸不高兴地挥鞭赶车走人。而朱乐望着车夫离去的方向竟是痴痴的笑了起来。
“冷寒松。我不想变,可是为什么我掌心的那条线竟然变成了红色?我不是邬尔曼的朱儿,我不是另一个自己,可是为什么?”朱乐心中愤怒的叫喊,她抬起掌心看着那鲜红印记的纹路,两行清泪不禁滑过耳际。
这条线意味着命运,这条线意味着丁伯晔的死,有了这条线,她该如何面对丁宣?
第九十九节
头痛欲裂,浑身无力,喉咙里也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馒头般不能出声。只是耳边却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她会是在哪里?
『娘,你看,姐姐好像醒了。』
『丫头,快,给她喂些水,她好像要说话。』
唇边微微的湿润,一滴滴甘甜的味道滑进喉咙,这味道很好,这感觉也很好,朱乐下意识地微笑,却又听到耳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娘,姐姐笑了。』那女孩的生音很兴奋,
『姑娘,醒了吗?醒了便试试睁开眼睛。』
一位年长者的声音,是在和她说话吗?朱乐拧了拧眉,用力地试图睁开双眼。慢慢地,刺眼的光线渗透到她的眼中,使她不得不将刚刚才启开的眸子又紧紧闭了起来。
『姑娘,慢慢来,你睡了多时,这突然睁眼刚开始会不习惯。』那年长的声音十分耐心地在一旁指导。
朱乐听从了她的意见,一点点,慢慢地,从刺眼到适应,从模糊到清楚。直到她将双眸全部打开,这才发现,仰面两张面孔,一位年者的农家妇女,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子。还有,四周竟是简陋的茅屋。
『我……在哪?』朱乐这一张口,她才发现她的喉咙已经嘶哑,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竟不像是自己的。
『你可醒了。这都一个月了。』那年长的女子含笑地端着一碗水递到朱乐的嘴边,『丫头,扶姐姐起来,让她喝些水再说话。』
丫头应着,扶起朱乐坐好。帮着母亲将水送到朱乐嘴里。果真,喝了水后,朱乐不再感到喉咙像火烧一般,而发音似乎也容易了许多。『我在哪?』
那女孩正要接话,她的母亲却将她向一边推着,『去给姐姐烧些水来,一会姐姐还得喝。』
女孩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屋子。她的母亲这才走到床榻边上坐下。笑着对朱乐说,『丫头还小,怕她吵到你。你刚才问这里是哪?』
朱乐点了点头。她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榻,暖暖的,像是下面烧的火。
『这里是浊国临境的一个小村。没有名字。』那村妇和蔼地笑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一点是朱乐最为疑惑的。
『这咱们也不知道,只是头一个月前丫头随我上山砍柴,丫头贪玩,跑到山的另一边,这才发现你倒在那里。于是,我和丫头便将你带了回来。』
『一个月?』朱乐惊诧道。
『是啊,一个月。』说到这里,那材妇脸上有些窘色,有些犹豫地道,『你睡了好久,我本想请个大夫来为你瞧瞧,但是,手中却没有银子,只能将你放在床上。替你换衣服时,见你身上有块玉,本想当了那块玉为你找大夫,只是见那玉极为珍贵的模样,又……又不敢。对不住你啊。』
朱乐回想到,那日夜里,她送冷寒松离开后。赶走了车夫,一人晃晃荡荡地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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