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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眼睛。
这是臧斌斌在结婚的那天,给夏春一个惊喜,舍去了很多,弄到的眼睛,现在在手心里了。
夏春瞪着眼睛看。
臧斌斌摇了一下头,把事情说了。
夏春就哭了,搂着臧斌斌。
“可惜,现在这只眼睛只能是在我的手心上了。”
“对不起,都怪我,现在我还是有一只混眼。”
“那是为了我,不过你放心,自妆的你,我会想办法控制住的,不然就会非常的麻烦。”
这是夏春没有想到的。
“斌斌,要不我们就不去了,童雪怎么样,这就是她的命了,我们也没办法。”
“行了,如果她真的出事了,你会因为你师傅内疚的,明天中午我们过去,试一下,不行再想办法。”
第二天,中午,两个人靠近了小楼,那阴气就四处,直往骨头里扎。
“我进去,你等着,我是十阳。”
“不行,我们一起进去。”
“不行。”
臧斌斌说服了夏春,自己进去了。
进去,臧斌斌感觉特别的不对,站在一楼,感觉着,听着,想着。
臧斌斌竟然感觉不到,听不到,什么都没有一样。
这让臧斌斌发毛,这个阴聚已经达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他犹豫了,也害怕了,从来没有遇到过,十阳的自己,不怕阴侵,可是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阴气刺骨,这是第一次。
夏春在外面等着,着急。突然,眼前的小楼就不见了,一片荒草,夏春傻了,看着一人高的蒿草,不知道怎么办了。
突然一个人拉着她就跑,是门越,进了办公室,夏春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真是不要命了,小楼的诡异都发生几十年了,没有谁会靠近那小楼的,十几米都没有人会去做。”
“怎么办?”
“臧斌斌会没事的,十阳,最多少两阳,死不了,你就在这儿等着,你是双阴,进去只能助着阴气的增长,你就在这儿等着,我走了。”
门越匆匆的走了,样子是紧张的。
夏春的汗是一个劲儿的冒。
她从办公室再看,什么都看不到。
夏春急得来回走,骂着童雪。
天快黑了,夏春是真的稳不住了,从办公室里出来,门越就打来电话了。
“你别动,回去。”
“你一直在看着?”
“对,你回去,有事我就过去了,我也是没办法。”
“你过来。”
“不行,我在这儿能看到小楼,你就老实呆着。”
夏春回办公室,琢磨着,门越这么做,就是为了画儿的内容,门越一直是努力着一件事,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天黑透了,那边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春真的就坐不住了,又从办公室出来。
“你到我这边来,山上,你站在那儿能看到最大的那棵树。”
夏春能看到,绕着到树那儿,门越在。
夏春看着下面,小楼安静的在那儿,似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
“怎么办?这么久没出来了,肯定是出事了?”
“你也别急,我也一直守在这儿。”
“我能不急吗?五六个小时了。”
“急也没办法,你不能进去,双阴,这个我跟你说了,我也进不去,只能是等。”
“等到什么时候?”
“天亮之后,再不出不,那就得想办法了。”
“这怎么能行?”
“不行也得行,你进去后,后果只能是会加重。”
他们正说着,小楼里突然有光,摇动着,只有几秒钟,就没有了。
“这是什么意思?”
夏春紧张的不得了。
“阴火,就是我们有人看到的鬼火。”
夏春手紧紧的握着。
一直到天亮,真的就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夏春就哭了。
“行了,别哭了,今天你就回去睡一觉,我想办法,我去化妆,中午我给你打电话。”
夏春只好离开,回了办公室,睡不着,走来走去的。
煎熬到了中午,门越打电话来。
“用我的车,拉着我去满县。”
“有办法吗?”
“只看人家给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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