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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今日的那场大吵,太子妃被太子夺了印,只能窝在东宫里闭门思过,那太子妃印还不是太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么。
窦湄听了最终还是选择跟在刘茅身后,萧珩身为皇太子,如今天子亲征在外,在宫中说一不二的便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他都安排好了,她自然是照做。
走的是很偏僻的宫道,左绕右绕的到了一间宫室前。
苏寿善走出来,望见她,一个作揖。
“窦才人,快进去,太子等了好久。”
说着就赶紧让窦湄进去。窦湄不明所以,被推了进去。
殿内安静的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珩郎?”窦湄走到内殿,问道。
她伸手撩开垂下的帷帐,见着萧珩伏在榻上,他将身上厚重的袍服扯开,听到窦湄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窦湄看见萧珩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双目已经通红,和他双目一样红的还有他的脸庞,他的衣襟已经扯开,露出如玉的肌肤。
他颜美如妖,当望见窦湄后,他浑浊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晦涩的渴望。
萧珩从榻上起身,袒露着胸膛。他大步走到窦湄面前,视线如火一般灼热。
窦湄被他看得发痛,她低下头,“珩郎,你……啊!”
话还没说完,萧珩如同野兽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炽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衫都能传到她身上。
窦湄开口想要再问,结果萧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了。他低头蛮横的吻住她的唇,舌头抵开牙关肆意的攻城略地,双手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裙。冬日的衣裳厚,不容易扯落。他干脆将人压在墙上,把裙子扯上来就去脱里头的女裤。
窦湄被他这么一番强烈的侵略弄得头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扯掉了亵裤。
下体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抬了起来,柔软的禁地抵上一个火热的坚硬。
她整个人挂在萧珩身上,被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萧珩抱住她,奋力疯狂的占有。窦湄几乎受不了,到了榻上,被翻过去继续折腾。好几个回合下来,她只好呻*吟着哭求。结果娇软的求饶声引来的更激烈的攻伐。
等到萧珩终于瘫在她身上,她几乎快昏死了过去。
她衣衫凌乱,裙子被推在腰间。
萧珩喘息未平,他在她耳畔道,“总有一日,定要废了崔氏!”
窦湄听出他声音中的愤怒和寒冽。她回过头看着他的双眼,汗水打湿了的发丝黏在脸上。
“她在我的膳食里下媚药……呵呵”他笑得冰冷,“下一回弄不好就要在我用的汤水里下鸨毒了。”
“这种狠毒妇人,留不得!”
这话听包含的骇浪太多,窦湄听得心中大惊,不得不伸手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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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终究还是没安静下来,和太子歇斯底里吵过后,听到自己用的处理宫务印将要送到杨氏那里去。原本安静下来的太子妃又疯狂的砸东西,将寝殿内的铜镜等物砸的七七八八之后,她令自己身边服侍的招弟和一名老宫人到杨良媛那里,随便找了个理由扇了杨良媛三十个耳光。
太子妃坐在一堆狼藉中冷笑,都撕破脸了,她还装什么贤良,还不如随心所欲。
第二日一早,苏寿善来了,太子妃昨日里打破的器物早就被宫娥和内侍收拾干净了。
“殿下说了,太子妃处理宫务辛苦,以至于身体有疾。特令杨良媛协助太子妃。”
“杨氏那贱妇哪里配沾手宫务!”太子妃笑道。
这话苏寿善只当做听不见,将话传到之后就拱手离开了。
九月底从辽东传来消息,圣人已经从高丽启程回长安。这一战说败完全没有,但是说胜也不是很正确,军需不能及时供应,回来的时候不少士兵被冻死了,这损失也不少。
当圣人行至并州时,突然来令,说要见皇太子。
皇太子听后,没有任何耽搁,立刻从长安出发赶往并州。
太子日夜兼程,见到圣人銮驾时,身上灰尘满脸。
皇帝在战事中,旧疾发作,身上起了一个疮。加上兵事劳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疮面开始发烂。
皇帝在病中见到儿子满面灰尘赶来,不禁泪流满面。
他抓住儿子的手,“寄奴……”
萧珩此时灰尘满面,虽然擦了一把,还是脏兮兮的。他安慰下老父睡下,向随行的太医询问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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