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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被绑的紧紧的,那嘴却没堵上,慕奈兰捡起扶挽音丢下的包袱,拿出一把小刀截了话,“不是你死就是你死还是你死左右都是你死,省点口舌考虑想怎么死吧。”
阎王被气的满面通红,慕奈兰吹了吹手中的小刀,发出恐怖声响,他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刀,据墨狐狸说这把小刀来历不小,曾有人轻轻一碰便犹如浑身被削几百刀,而后就血流不止。”
这世间还有此等兵器?还是一把如此小的小刀?真是拿我堂堂地府之主当三岁孩娃戏耍,阎王兀自摆着姿态不予理会,心下却有不详之感,连带着脸色也青了些,慕奈兰有一眼没一眼看着,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刀面,“知道害怕了?本少好话不说第二遍,本少要的东西你不给,本少只要强抢了,至于你是死是活全看本少心情,如果挣扎两下受不住就乖乖吐出玲珑石,本少可不是满大街施草药不收银子的人。”
看的出来你不是好人!被讽刺了两句的阎王高傲的姿态又上来了,扯着脖子嚷道:“你要杀就杀要剐便剐,少在那装神弄鬼,本王贵为地府之王,岂容你侮辱。”
“真是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是落为被人类关在地下室的地府阎王,这里是最受人类敬仰的乱花山庄,让你死在这算是厚待了,没什么遗言了吧。”
阎王本来还想再叫嚣几句,慕奈兰却把小刀甩了过来,当即被吓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过了好一会只感受到小刀凌厉的寒意,并无其他,便壮着胆子睁开眼,这么一睁,就后悔了。
小刀在他脸上胡乱切割,那痛楚仿若遭千万只蚂蚁啃噬筋肉,血冲破了表皮顺着身体每一个毛孔流出,余下的阎王便无知觉了,只剩双眼还能见那笑的奸诈的慕奈兰一只手指挥小刀,一划一勾恰在好处,不深反浅。越浅越痛。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刀已在慕奈兰手上,不沾任何鲜血干净如初,慕奈兰疑惑道:“是墨狐狸骗了本少还是你皮糙肉厚不怕疼?”
“啊!啊!啊!”
未几,脱离了恐惧的阎王惨叫不已,慕奈兰挥了挥手,不明物体直飞而去堵上了阎王的嘴,他笑眯眯道:“墨狐狸还是挺诚实的。”
“呜呐,呜呐……”
阎王万分痛苦不能叫喊,风卿凌只听得惨叫声却未见他有任何伤口,经慕奈兰解说方知此刀的用处,幻痛幻伤,使用之人如何讲解受此之人便会有何感觉。残音楼中竟藏有这种法器?常人实在难以将这等凶器与优雅谪仙联系在一起。
“耐力不错,留点力气一会哭。”
慕奈兰掏出包袱里纯金色的绳子,外表美观坚韧,并有仙气,若未料错应当是仙物,想起扶挽音相告这条绳子的作用,他就满脸恶心,“该死的墨狐狸什么变态玩意都有,这东西捆在身上整个胃都要交出来了。”
此时沉浸在幻痛苦中的阎王自是听不清他的话,风卿凌却听的一清二楚,不由蹙眉取过绳子,只道太恶心,心下却对扶挽音愈发有了戒备,他本以为慕奈兰不会用此等恶心法器,谁料这狐狸本性与扶挽音是一道的,蹲下身一边搜包袱里的东西一边欢快道:“你倒有几分骨气,怎么样?要不要吐出来?接下来的酷刑你怕是五脏六腑都要交出来了。”
“你杀了本王吧,杀了……本王吧。”阎王垂着脑袋,浑身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别说吐出玲珑石,还嘴都软绵绵的,这只臭狐狸不知哪来如此残忍的法器,身为阎王见过无数刑具也自叹不如,只是他七百年前才任职接管地府,根本不及听闻慕奈兰是何等人物,若是见过,又岂还会这般固执?怕是三拜九叩也要封上玲珑石了。
“还挺倔强,抬头看看这是什么。”拾起一件法力,慕奈兰声音飘忽不定,阴暗里风卿凌见他满面阴森诡异,不由看向他手中的法器,此乃一颗红彤彤的果子,鲜艳似女子红唇,她却只此乃世间最残酷的刑具,小时候曾听师傅说起,想来这便是血果。
“血果听过吧,只可惜闻名百年未能尝上一口对吗?本少向来大方,这一颗就赏你了。”慕奈兰捏着手中果实假惺惺的叹息,“这可是百年发芽千年开花万年结果的血果,乃是稀罕之物,吃上一口浑身溃烂穿肠,直至满肚皮的尸虫破肚而出,人却死不了,将亲身体会这种惊悚万状的场面,如何?吐也不吐?”
血果二字入耳,阎王的后脑猛的撞在柱子上,浑身血液翻腾直冲脑门,挣扎着大喊:“不!我吐,大爷,我马上吐!这就吐!”
风卿凌惊喜的笑起,大爷随手丢了血果,拍拍双手眯着眼贼兮兮道:“这才对嘛,何必忍受墨狐狸变态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