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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子靠边停下来。
流鼻血,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似乎从那场绑架案后,我就变得特别喜欢流鼻血,起初是经常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流鼻血这个毛病才被止住,但是它还是会偶尔出来光顾我一下,一年里总会有那么几次,我也已经见怪不怪。
几分钟后,我终于止住了鼻血,手上的血已经干掉,怎么也擦不掉,车上的矿泉水也已经用光,我无奈,只好启动车子继续赶往拍摄地。
路程都已经走了一半多,总没有回去的道理。
此时我急需人帮忙,我首先想到的人就是童悦,可是当童悦的名字从的手机上划过,我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给她打过去,而是打给了我的新助理蓝欣,让她帮我准备一条干净的裤子。
车子抵达目的地,我给蓝欣打了一通电话,让她把裤子送过来。
我换上裤子后,这才出来,接过她手中的矿泉水瓶洗了个手。
“已经开始拍了吗?”看见那边围满的人,我问。
蓝欣只是淡淡的点头‘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皱眉看着她,只觉得这个新助理好像浑身都透着古怪。
她一身运动装,头上还带着鸭舌帽,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凉的眼睛,看不清容貌,似乎从第一天起,我就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她也很少说话,如果可以,她都是用一个嗯字概括了事。
“为什么总是带着口罩?”我拧眉问她。
她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敛着眼睫,说:“不小心吃了过敏的东西,脸上长了红斑。”
我点了点头,注意到她的耳根处的确是有些红斑,这才打消了探究的念头,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洗好手,我这才去换衣服化妆,准备拍戏。
看见我出来,冯彦博热情的迎了上来,手里拿着大束玫瑰花,甚至还夸张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漠视他的举动,以眼神询问,你什么意思。
他玩味轻笑,放荡不羁:“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这是在追你吗?”
116。我不是故意的
我“呵”了一声,他确定这是在追我?而不是要追我的命?
微微抬眸,我就看见坐在那边的司语和苏墨,司语似乎在对他说什么,他清冷的眉眼却盯着我们这边,当下我就改变了主意,接下了冯彦博的玫瑰,微笑着说:“谢谢你的玫瑰花。”
他眯着眼,神鬼莫测:“你喜欢就行。”
急着找苏墨解释的我在一刻忽然就改变了主意,相反的,此时我不但不会找他解释,还要与他继续冷漠以对。
想到今天我与司语又有一场对手戏要拍,我清冽的眸光微微一闪,问冯彦博:“你能让导演改戏吗?”
冯彦博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想必导演也会给他几分薄面的吧。
他一下子就看出我心中所想,阴邪的失笑:“你还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女人。”
我扬眉,散漫扬声:“当然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喽。”
他凑近我,在我耳边冷魅低语:“那你到底是因为苏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呢还是仅仅只是因为那天她给你的那一耳光。”
我的眼底闪过一道华光,模棱两可的反问:“你不是知道我很多事情吗?那你认为呢?我会是哪种?”
他邪气的哼了哼,没说话,转身走向导演。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一丝丝冷意在唇角蔓延。
一如那天司语对我那样,台词过后,我狠狠一耳光招呼了过去,她觉得不可思议,一向婉约的她竟然也没有控制住心底的火气,怒声质问导演:“导演!这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怎么?难不成只准你改戏,就不准别人改戏?”
司语与我僵持的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微微斜眼看向那边气定神闲地坐着,像是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苏墨。
见苏墨不为所动,司语的眼底闪过一道受伤的神色。
这一段被她打断,因此面临着重来的命运,于是台词过后,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因为她,简姿让我婚礼当场出丑,扭伤了脚,因为她,简姿找了记者,我外婆意外死亡,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以她也怪不得谁。
我也不否认我有迁怒于她的嫌疑在,但是对于觊觎我男人的女人,我都不会心慈手软。
我说过,我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金影我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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