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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对詹东笑着说:“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便又对詹东说:“不早了,商场快要关门了,那我先走了。”
詹东也没有挽留,只是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在回去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起初我一直以为寄照片的人是林容深,可现在想想好像并不对,林容深似乎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而且他这种人就算要做这样的手段,也不会用得如此卑劣好明显。
以他的聪明,他如果要做一件事情,前提必定会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根本不会有机会让我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他。
那么这件事情,是詹东的前女友?
这样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可能性还极大,光她那心虚的眼神和紧握的拳头,都不得不让人怀疑。
不过,事情走到这地步,是谁根本已经不重要了,我和詹东已经是过去式,而他也和前女友重新组成了一个家庭,得得也终于有了爸爸妈妈,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
她的手段并没有对我有多么实质性的伤害,那就当不知道罢了。
这样一想,确实释怀了不少,便也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
之后那几天我都在忙着进入新公司的事情,因为是新公司。有很多部门都需要熟悉,又加上我很久都没有工作了,在写稿这方面,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说话的语速也没有以前那么流畅和清晰。
好在新同事们人都不错,都知道我与新闻行业阔别已久,所以我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她们都会配合我并且还会帮助我。
星期六的那天。谭姐见我手头上的工作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便让我试一下镜,让我来念一段稿子,和当我面对镜头时,我竟然有些紧张,嘴里刚念出一行,另一行又被我忘记了,讲话的语速和清晰度也跟不上以前了,表情还非常的生硬。
反反复复录了好久,摄影师觉得我状态不对,便宣布让我休息一天算了,让我熟练了再来试镜。
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大家都有些疲惫,摄影棚内的工作人便都收工下班。
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头顶的白光,突然觉得很疲惫,原来很多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美好。
有些东西你抛弃掉了,再去重新捡起来,原来是如此的困难重重。
我正一个人发着呆时,谭姐来了摄影棚,见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她似乎也知道了我今天的状态,便来到身边安慰我说:“小莱,你刚毕业的时。谭姐就带起你,你是一个非常有冲进的人,刚开始你的专业素质比现在还要差,可那个时候的你都克服过来了。何况是现在的你?你千万不要觉得自己退化了,没有时间让你重新开始学,在记者这条路上,我们时刻都处在学习的路上,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几天好好想想以前面对镜头的姿态好吗?”
说实话,我真有些疲惫,我没想到以前热爱的东西,竟然有一天会在我毫无察觉当中离我而去。
我多少会难受,而且还连累了这么多人陪我来一起适应。
可这些话我自然不会和谭姐说,因为和她说了也没有多少用处,这种事情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与其给别人增添烦恼,还不如自己多努力一点,去想着怎么解决。
对于谭姐安慰的话,我只能笑着说:“我会努力的,谭姐你放心。”
谭姐说:“我很欣慰,你没有放弃它,只要你不放弃,它就会一直都在原地等你。你自然也需要花费时间去熟悉现在的他,毕竟隔了这么久,就算它站在原地不动,可风风雨雨吹了这么久,多少双方都会觉得陌生。”
我点了点头,有点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
谭姐给我手上塞了一杯咖啡,笑着说:“好了,下班吧,这么晚了,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
我点了点头。
谭姐离开后,我也没有在摄影棚多待,一个人开着车回家,我望着前方的霓虹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林容深好像突然间没有消息了,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脚刹车踩了下去,心里猛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他回国了?
他之前说参加完章则的婚礼便离开,现在离章则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他一点消息也没有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立马将车子熄火,到处找着手机,找了好久才从乱糟糟的包内拿了出来,我第一通电话便打给了张小雅,张小雅没有接听,我又给章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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