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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不挡不架直攻而上的打法看似不顾姓命,其实在身侧的两名黑衣人却会联手替他格挡对方攻来的长剑,而他只攻不守便能占到便宜。
黄衣女子的身形极为灵活,一见从正面强攻不成立时横跃而出,轻巧地避开了首领砍来的钢刀,长剑直刺一侧的另一名黑衣人!
却听得“叮”的一声,青钢剑又被那黑衣人身侧的同伴伸刀架住,而受攻的黑衣人却挺刀直砍向黄衣女子,用的是与那首领同样的战术!
在密集的兵器交击声中,转眼之间黄衣女子已向那五名黑衣人攻出了十余剑,但每一剑刺出那被攻的黑衣人却都是不招不架举刀直砍,由身边的同伴出手替他拦挡攻击,使得黄衣女子不得不闪避或退开而另寻进攻机会。
刀剑攻防之道双方的位置和距离十分重要。当黄衣女子欺近攻击之时,由于双方距离逼近,被攻者的钢刀同样能砍到对手,而身旁的同伴由于距离较远,往往难以在同一时间攻击黄衣女子,但五人只须彼此保持的适当的距离,要帮助同伴招架却可以轻易做到。
但见五名黑衣人配合无间,进退有致,用的竟是某种极为厉害的合击之术!饶是黄衣女子身法迅捷,剑招凌厉,在五人的包围之是左冲右突,一时之间却无法冲出合围,反而被逼得连连招架闪避,有些手忙脚乱。
站在路边的众人正惊愕于这五名黑衣蒙面人的手段,却听得原先发表议论的那名背着长剑的麻脸汉子忽道:
“咦,这不是那刀阵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海红珠见这汉子摇头晃脑,显是看出了什么,便问道:“这位大哥见识不凡,想来是认得这几个黑衣人的武功,却不知可否指教一二?”
那麻脸汉子本是好面子之人,见海红珠这样的漂亮姑娘称赞其见识不凡,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道:“这几名黑衣强人虽是身手不错,但那黄衣女子却显然是名门大派的弟子,武功要比他们强上不少。若不是他们五人摆出刀阵应敌,黄衣女子闯将过去他们肯定是拦挡不住的。”
“要说这刀阵,你瞧那五人以五星之位站立,攻防有度,移动运转之间暗合了五行生生变化之道,想必就是那威震川陕一带的血刀门的独门绝技五行刀阵了。”
“这么说来,这五个黑衣强人必是那血刀门的弟子了。”海红珠道。
那麻脸汉子却摇头道,“这却也不尽然,那血刀门在川陕一带极有势力,本就是靠黑道起家的帮会,门主‘血刀老祖’还挂着川陕黑道联盟的副盟主之位,按说这血刀门的弟子若要投入黑道,必会加入川陕黑道联盟才是,怎么给那鄂中的黑道所用。而且我听说那血刀门的门派观念极强,其门规中就有弟子不得随意加入其他帮会组织的规定,又岂容门下的弟子去加入相邻的黑道势力?”
海红珠本对这江湖帮会不甚了解,但听得麻脸汉子说的头头是道,便也点了点头,道:“看来这几个黑衣人的来历委实难猜。”
麻脸汉子道:“谁说不是呢!要说这血刀门虽然著名,但这五行刀阵在这湘西武林中,却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若不是本人当年在川陕一带江湖中行走时,见过血刀门门下的弟子用过一次,也难以辨认出来。”
海红珠与那麻脸汉子在道路旁低声议论之时,那巨木之前黄衣女子与五名黑衣人的拼斗却并未停歇。黄衣女子数招攻敌不下,娇叱一声,出手的招式大变,只见她的身形上下左右腾挪不已,脚步越来越快,远远看去竟似是一团黄云在那五人刀阵之中穿行一般。只听得“叮叮当当”兵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只在转瞬之间就与那群黑衣人交手数十招之多!
若说刚一交手时路边的众江湖人都还只觉得此女剑招只是颇为凌厉而已,此时那黄衣女子的剑法却是极尽快捷变幻之能事,一柄青钢剑如烟似雾般地舞动,洒出片片的寒光,几乎令人无法看清剑尖正刺向何处!有一些江湖人不禁暗自思量,若是那黄衣女子用此等招数向自己攻来,他们恐怕连三五招都难以支撑。
“华山玉女十九剑果然是名不虚传!”那麻脸汉子摇头晃须地评道,“能将这等剑法用到如此火候,若我猜得不错,那黄衣女子必是华山派的嫡传弟子。”
那五名黑衣人的刀阵本是根据敌手出招相应而动,人人互为攻防,对于困敌确是有特效。但此时那黄衣女子出招太快,使得这些黑衣人根本来不及见招拆招,不得不移步退避,原本配合默契的刀阵顿时开始散乱。只听得那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厉啸,四名手下立时放开了对黄衣女子的围困,而是并为一排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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