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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涕泪交加,这才是人话讶,好人呐。
郭达见他没几两肉,心想这人比抡锤子那个好对付,便大声道:“下要多管闲事就下来说话!”
常书小声道:“这铁牛要倒大霉了。”
同桌的人忙问:“那青年公子哥是……?”
“嘿嘿嘿,大人物,不杀剑周义信,俊秀榜第二十六位。”常书道:“据说这不杀剑真实实力可排入前二十,只是他身后的旗山剑派实力不够,所以给人挤了下来。”
听到的人都是脸色大变,俊秀榜上的人物竟然也来了,这不杀剑的名头可响得很,这次花蛇在劫难逃了。
几个有心人却多看了常书两眼,他不像信口胡说,但这些消息都隐僻得很,他既然知道,自身来历应也不凡。
周义信看了看张芬桦和朱丽珍,朱丽珍两眼发亮,跃跃欲试,张芬桦微点一下头。周义信便长身而起,道:“郭兄召唤,小弟不敢不从。”原地轻身一跃,直接掠过栏杆,飘然而下,姿态潇洒,落地轻盈。
这手轻功立即博得满堂喝彩。
朱丽珍好胜心起,也学周义信的样子,双脚发劲,腾空而起,越过栏杆,直往楼下掉去。
张芬桦惊呼一声,“师妹!”急忙立起,手在栏杆上一撑,急追跃下。
朱丽珍功力尚浅,这般直接跃过栏杆下楼却是力有不逮,高度落差令她气息一浊,还未落地,小脸一白,暗道:“糟糕,这下要跌一跤了。”
周义信手一伸,在朱丽珍腰上一拖,朱丽珍身子顿时一轻,稳稳落地,暗叫好险,却对周义信扮个鬼脸,吐个舌头,也不说感谢。
张芬桦感激地对周义信一点头,又瞪了朱丽珍一眼,咱们青云剑派可不能下个楼都丢面呀。
郭达相貌粗俗,但却不傻,这时不敢逞强,赞道:“下好轻功,不知怎么称呼?还有这两位姑娘?”
周义信抱拳道:“在下周义信,这两位是青云剑派的张芬桦和朱丽珍女侠。”
惊呼声四起,不少人露出恍然之色,不杀剑周义信,青云剑派,难怪敢在此时插口,难怪轻功如此了得。
不少与旗山剑派、青云剑派有故的人纷纷起身见礼。
郭达也不敢硬气了,说:“久仰久仰。”
这时有人道:“难怪那花蛇不见了踪影,原来是知道不杀剑在此,因而不敢露头了。”
不少人连声附和,都说有理。
周义信忙道:“惭愧惭愧,在下从前与花蛇匆匆过了几招,胜负未分,但对他的武功十分钦服,这次则败给了他身边一位小师傅,哎,却是无颜自处了。”
众人都是又惊又奇,花蛇与不杀剑交过手?什么小师傅竟能胜俊秀榜不杀剑?花蛇不是一向独来独往的吗?
左边一桌忽然立起一个白衣人,“这么说下是遇到花蛇了,不知他现在何处?”
不少人“啊”的一叫,对呀,周义信话里意思是已经和花蛇一方交上手了。
015 光头不相识
周义信也是轻轻“啊”的一声,看向张芬桦和朱丽珍,露出惭愧之色。原来三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奔花蛇来的,但山谷中那一战情形凄凉,张、朱两位都因初次谋面就让人心生亲切的林清而对花蛇动了怜悯之心,故而打算隐瞒花蛇的消息,以慰林清亡灵。
张芬桦本意是这里人多是非多,她们不会对花笛动手,但也不可能帮他,不如趁早离去。朱丽珍却喜欢凑热闹,央求她留下来观望,而周义信也同意,故而三人还在这里。
此时周义信无意中漏了口风,自是尴尬,不由吞吞吐吐。
白衣人见他神色有异,冷哼一声,道:“花蛇人人得而诛之,你不杀剑不杀他算情有可原,总不会助纣为虐吧?”
周义信脸色顿时一变,助纣为虐,好大的罪名!
众人暗暗心惊,微微退步。这白衣人好大的胆子,对方可是不杀剑,就算心里这么想,也不能当面说啊。
有人小声问常书,“那白衣人是谁?”
常书也正打量着那白衣人,见面白无须,身材瘦长高挑,并无显著特征,一时也猜不出来。忽然看到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竖持着一支玉笛,脑中立时灵光一闪,再仔细瞧他脸色,隐隐白中透青,不由一声惊呼,“白影儿?”
他这一下有些激动,音量高了许多,众人都听到了,不少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脸色发白,立即避而远之。
白衣人转头过来,冷冷看着常书,“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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