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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搞错了,莫非……所谓的主子跟主上是不同的人?
要知道,在云萧的妖狐知识观念里是没有白、银狐之分的,他只道魅彤是白狐,能被魅彤称作主子的唯有玄狐,玄狐之上应该就没有其他更高阶的存在才对,自然他不会想到白旬要他们去见的会是银狐来着。
“我要带你们去见的这个人……非常特别……”白旬停下脚步,神色凝重的看着两人,“我先说,不管这人会不会给我们答案,也不管事后的将来你们会身处何方,我都希望你们先答应我一件事,不管对象是谁,请向我保证,绝口不提此人身分,毕竟他也算是妖狐的秘密之一,不管对谁,希望你们都能叁缄其口,可以吗?”
“什么人要这么神秘啊?”冯亦缩缩脖子,看白旬认真的跟什么似的,他还是头一次看到白旬这么沈重的脸色呢!
“就是因为特别,所以神秘啊!记住喔!你们绝对绝对不能说出去,知道吗?”白旬再叁的反覆叮咛交代,并不是每一个残留下来的人都跟他一样,可以朗朗的接受这一切的事实改变,在他们那一群里,也有人……是跟他完全相反的,千百万年孤独一世,封闭自我行尸走肉,死去的人不知身处何方,活着的人却是一直在等,到现在为止,还是那样……孤独千百万年,孤独生生世世。
曾经,他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妖怪跟妖怪的故事。
银发的,最高贵的九尾银狐,爱上了一个黑发的,最下等的蛇猿杂合妖怪。
最后,那个黑发的妖怪被蛇猿两族所分尸。疯狂之馀,那狐妖下令灭了蛇猿两族。
但不论灭了谁,逝去的,终究不能再回来,那妖狐,悲痛欲绝,几度断肠。
谁,比较悲伤?
死去的人在奈何桥畔哭泣,活着的人在现世无以自处。
举目无语问苍天,究竟谁,是比较悲伤的那个?
当云萧看到它第一眼的一刹那,他便知道,那个故事里的主角只能是它。
银色的发丝拖曳至地,银色的瞳眸淡淡的哀愁,细长的手指白皙的肌肤,毛绒的狐耳和垂下的狐尾,去了温柔娇媚,却多了一分蛊惑,少了纤细柔美,却多了几分飘逸脱俗,虽为男子,比若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却跟女子又大有不同,若之前的霜雪是女子中的极品,那这位大概可以堪称男人中的绝品,只能说世上应再无此脱尘绝俗之一人,也只能叹上天把最好的都给了它。
唯有不相称者却是那份眼神,总是飘忽不定无一焦点,总是愁绪满身无一笑容,历经千百万年却无法磨灭,所以当他看到它的那一刹那他便知道,那个女孩说的故事,那个妖狐和妖怪的故事,只能是它。
一座桥边有一亭,一座亭里独一狐,前方的小水低流而过,而它,只是坐在亭子边,细细的,无语的看那流水而过,他们在桥的那头,静静的看着它。
“云萧、冯亦,不好意思喔,它不怎么喜欢跟其他人说话,你们在这等我先,待我去帮你们问一问,看它可有头绪与否……”白旬朝两人歉意的说着,比了比手势要他们两人在此停歇,便径自的往小桥走去,云萧和冯亦也只能在桥的另一边慢慢的等着。
白旬走过了桥,站在那亭边,直直的看着它。
“很久不见,白旬。”时间,并没有沈寂太久,它知道有人来,收敛起它的心神,回身看着白旬,微微上扬着嘴角,那只是一个几乎无笑的笑容。
“很久不见啊!银!我们大约几年没见啦?”见对方回应了,白旬给了它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亭子里面,和银相对而坐。
“几年没见重要吗?你活着,我也活着,年份,对我们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不是吗?”它淡淡的笑了笑,调整了坐姿和白旬相对,时间,好久好久,总是让人好麻好麻,但为何如此的麻痹却总麻不了那一寸寸的相思。
“或许吧!”白旬偏过头,他从不安慰它,也从不劝过它什么,对於他们这群残存的人而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存活下来的理由,它有,而他,也有。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银偏头,长长的发线一飘而过,一手拂过袖摆伸手取壶,亲自为白旬沏上一壶好茶递上前。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白旬闻着那茶香,忍不住的伸出手拿起小杯,闻一回,啜一口,享受着那在嘴里散开的甘甜。
银还是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你是不会过来看我的,不是吗?”
在他们里面,它最羡慕的便是白旬,虽然它不知道白旬残存的执念是什么,但他却总是活得怡然自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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