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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大哥会说家里没别人可侍奉他,她家就算有再多人,也都会被他给消耗光,只要他王爷老兄一中暑,看谁有本领在他面前多待一刻钟?他根本就还没开化成功嘛,她拒绝再与这等中暑后的蛮人进行沟通。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咱们的关系了。」霍鞑三两下收拾好那本圣折塞回她的袖里,再将四肢还软绵绵的她捞起,「走吧,咱们私奔的路程远得很呢,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不赶赶场子不行。」
「为什幺我一定要跟你去?」凤楼伸出两掌死命地推抵着他的胸坎,不肯再被他扛上肩头进行绑架。
「因为你是我的消暑圣品。」无视于她此时病弱的力气,他的大掌顺势摸上她玉白的柔荑,乘机偷吃上好几口豆腐。
「啊?」她听得呆呆愣愣的。
「少了你,我的日子不会好过的。」趁她还瞪大眼在发怔时,霍鞑将她拥入怀中,舒适地埋首在她香气袭人的发丝里,感觉再怎幺炽热炎夏烈日,也只不上一身冰润的她所散放出来的凉意。
「多了我,你的日子也一样不会好过的。」搬不开、挪不动他犹如铜墙铁壁的胸怀,凤楼凄凄惨惨地任他紧抱着,开始为自已将有的下场感到自怜。
他微微松开双臂,用一双半玻ё诺难垌��潘��荒ㄐ愿械貌豢伤家榈男σ猓�夯撼鱿衷谒�拇奖摺�
就很难说了,是不是?」对于有了她的未来,他相当有把握。
望着他那足以迷晕天下所有女入,且令她心坎酥酥麻麻有如小鹿乱撞的笑颜,凤楼觉得,往后日子会难过的人,恐怕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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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江波,在船舰后方卷起一朵朵形色雪白的浪花,阳光的映衬下,海天在远处相连成一色,海面上无数粼粼璨然的光影,恍如在海面铺上了一届炫目流金,在舒适的海风吹拂下,绵绵不断地起伏着。
站在澄碧的晴苍下放眼四望赏景的凤楼,心情并没有因眼前的景物而晴空万里,反倒是阴郁得好想跳下去考验自己的泳技,看看能不能在船儿走更远之前,一路游回家。
她自艾出自怜地趴在船栏前悲叹。
上了贼船,真的上了贼船了。
此刻,霍鞑的船舰正驶出江口顺着沿海南下,打算南下之后,再由南海海口登岸北上,然后直抵目的地南蛮。
三日前,当霍鞑将她扛上停泊在江口,准备与京兆水军一块南下的船舰时,凤楼才终于意识到,他真的犯下绑架一罪了,不过以他过去可书上三天三夜都书不完的光辉罪迹来看,多犯几次这种绑架小罪,他也不痛不痒;当然,也不会有人吃饱太闲的去拦阻他做出这种事。
这几日下来,饱尝晕船罪的她,也无力再反抗些什幺,只能眼睁睁的任他强行将她带上未来的旅途。
谁来把她美好的人生还给她?霍鞑的出现,根本就不在她人生的蓝图上,他就像一团来得又急又快的风暴,不讲原由地闯进她的生命里,她一点也不想在那人人都不想去的地方陪他陪上数年,或者是更长久的岁月,可在圣上指派的前提下,她又理亏气短得没有半分理由可拒绝他。
量眩的感觉直上脑际,凤楼闭起水眸,委顿地坐在地上将螓首搁在船栏旁,以抵抗这一波的不适。
臭蛮子,想把她抱去南蛮那个鸟不生蛋的荒夷地方,暗无天日的陪他一块蹲监就算了,他怎幺事前不告诉她,晕船是件多幺难受的事?
清凉的绫巾蓦地覆在她面颊上,阵阵甘甜的药草香纷纷窜上她的鼻梢。
凤楼睁开眼看着那只捧至她面前的木碗,再微微挪动面颊看向捧着它的男人。
「别哀悼了,起来喝药。」为她捧来晕船汤药的霍鞑,把她懒洋洋的身子拉靠在自己身上,将碗递至她的掌心里。
「你这幺好心?」她气虚得无力跟他再战一回合,只是怀疑地看着他眼瞳里的善意。
「我也是会有罪恶感的。」他拧拧她的消鼻,拿着绫巾动手将她的小脸仔细擦过一回。
但当他的指尖来到她右颊上的伤痕时,他的举动停顿了下来。
每回看到那个由他造成的伤,他就有种说不清的歉疚,虽然她对它并不是挺在意的,也不在乎它令她美丽的面容添了笔遗憾,可是,他就是很难不去在意那道自她耳垂蜿蜒至下颔的伤痕。
「到了南蛮,我再找人治你脸上的伤。」都怪先前忙着起程赶路,他居然忘了要先好好处理一下她的伤,希望它在结痂后,日后可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