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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图书上,每个书脊上都有编号。
“他从不让人动那些书,包括我在内”
我耳畔听亘古惊讶说:“包括你在内,这可奇了”
我转回身便问:“奇什么?”
她淡淡一笑,脸上又团着疑云:“走进那栋房子的人,他应该似为亲人。”她边说边把我领入餐厅去。
“他那里书和这里书全都是我们父亲留下来的。他在事业小有成就的时候,请我同意他拿走父亲一部分书籍,我们很敬重我们的父亲,尤其是他,他和父亲感情很特别,亦师亦友。我知道他那样做是在缅怀父亲,就同意了。我想等他想父亲了,就静静的看一本父亲留下来的书,心情会好受些。”
“你能住进去,是把你看得很重。不让你动那些书,许是……。怕你弄坏了!”
我毫不犹豫说:“不,他想住进去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不我!”
我神色澹然,仿若一切都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亘古滞语,有些筹措的看看我。而我沉寂在回忆中无法自发。
“想起每次他回到那栋大房子里。坐在二楼的客厅的时候,总是唤我过去,冷置一边。他静静的专读一本书,而我无聊的看着我自己的书,内心埋怨大好的时间,就这样被打发走。”
“现在我知道他很怀念他成长的地方,也许曾经在这里,一灯微光之下,他与父亲讨论学识,旁边有你,还有……。那个她!”
亘古马上说:“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想了”
我还执迷不悟:“以前吴姨也告诉我这些,因为我住大那栋房子有他珍爱的书,所以他跟别人不一样”
我话音渐小,带着伤感,透着懊悔。那时的呆在他身边的我在想什么?毕业、离开这里还有前途。无法帮他圆梦,成为他的一种奢望。
这时亘古老师爱人,莫合老师端着菜,从书房出来,打消空间一时的沉寂。
莫合老师一人端菜,布菜,亘古老师没有热情迎合,如是上宾,稳坐其中。莫合老师一人热情呵护,这种被爱滋味羡煞旁人,我稳坐不住,伸出手帮着他一起布菜。
一顿简单的家宴,虽然迟了许多年,还是让我唏嘘不已。
晚饭后,我和他夫妻二人坐在客厅里一起品茗。莫合老师用一套福建紫砂茶具沏泡一壶铁观音。亘古老师是福建人,想必夜品铁观音是她的生活之乐。
品茗中,莫合老师抽身出去,回来拿了个古典纸盒“我有位考古朋友最近得了一个寒武纪时的化石,他知道我也喜欢考古,就放在我这儿让我也欣赏下。这东西难得,你也把玩下”
他大开盒子,呈现出一块小巧石头,上面印着一片叶子。
我尴尬一笑“我不懂”
见亘古沉默品着茶,似有心事。莫合老师就一味让我看“瞧个新鲜吗”
我将拿小巧的石头,放在手中,实在看不出它又几千年的历史了。
“化石是生活在遥远的过去的生物的遗体或遗迹变成的〃石头〃。 是他们在漫长的地质年代里生活所遗留下来的痕迹”
“其实这些痕迹,只能证明他存在我,不并能代表什么了。继续活着的人还是要吃饭,睡觉,结婚,生子的”
他们终于吐露出请我来的目的——让我放弃。
我顺其意说:“南宋有个叫刘义庆的,他在他的《幽明录》说化石是望夫石,比喻妇女对丈夫的坚贞和思念”
亘古眸光一紧,又看看一旁沉默的丈夫。
亘古从疑虑中恢复谈定:“死心罢了”她看了莫合老师一眼,便见他又起身离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
莫合老师把公文袋递给我说:“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我眸光扫了一眼,是一份房产证明文件。
亘古老师说:“这是林宇涵在阳明山购的一处房产,我们商议过决定转到你的名下”
这种慷慨馈赠,我接受不了,明知他夫妻是拒绝我的追访,可我总感觉馈赠之下蛰伏着屈辱。我一字一字的说:“我见他不是要分财产的”
“我们态度已经表明了……回去吧若男”
“他在台湾?”
“不知道,我们真的是不知道他在那里。我们只知道,你不见他,他会很开心”
我心被刺了一刀,可还忍着痛问:“你怎么知道”
亘古老师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在婉转用词,半晌后开口:“他是我亲弟弟”
这句简单不能再简单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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