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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道:“原本他潜进无遮堡,入密阁盗书,本座会将他赏给下面的人,定不会饶了他性命。不过他既是救过你,这一回,就当是还了他……现在,陪本座去用午膳。”北堂戎渡道:“……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跟着北堂尊越一同走了出去。
大约两柱香的时辰之后,北堂戎渡独自一人又重新回到了室中,此时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以及赤裸裸的情事混合着汗水的肉欲味道,牧倾寒仍旧像先前那般躺在床上,哪怕是察觉到了北堂戎渡进来,却依然没有睁开眼,而北堂戎渡也没有过多停留,用男人身上盖着的那条厚毯连头带脚地严严实实将其裹住,只露出一点墨色的黑发,然后才把对方抱起,出了遮云居。
北堂戎渡回到碧海阁,随口吩咐人将沐浴用的水送到他房内之后,便将怀里的男子抱回内室,放到榻上。
包得密不透风的毯子被解开,露出了里面赤裸裸的身躯,北堂戎渡看了看男人身上的那些污迹之后,就用手分开了对方的双腿。
一直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两只寒意四射的眸子里,是不可掩饰的耻辱与杀气,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那混合着强烈耻辱的眼神,已是冰冷到了极点。
北堂戎渡伸手解开了男人的一处穴道,让他可以说话,但却没有解开另一处穴道,令他能够自由活动,只是盯着对方的眼睛,沉声道:“我不给你解穴,是不想让你一时冲动,去我爹那里找死……我现在要给你看看伤,你总不希望再让更多的人,看见你眼下这个样子罢。”
牧倾寒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北堂戎渡的脸,半晌,忽然合上了双目。
北堂戎渡这才开始低下头,仔细打量着牧倾寒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位置,就见他的下体私密处,臀缝内的洞口可以说是被伤得血肉模糊,周围的鲜血里还混着白色的精斑,就连壁腔里面的嫩肉也微微翻出来了些许,一看就知道是被强行凌辱过的,并且手法毫无轻重。北堂戎渡皱了皱眉,正要说些什么之际,隔着屏风就听见外面已有人抬来了沐浴用的热水,北堂戎渡让人都退下去,然后才将牧倾寒抱起来,送到屏风后装满热水的浴桶里,替他洗去身上的污迹,清理全身。
牧倾寒泡在水中,赤裸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痕迹,只是下身污浊不堪,一入水,便有丝丝血红洇散在热水里,北堂戎渡将手指摸索进他体内导出里面的浊白液体,见牧倾寒全身绷得死紧,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觉得耻辱,便道:“你若是因为疼,那也没办法,我毕竟不会服侍别人;要是因为觉得受辱,那更没有别的法子,你肯定更不愿意让其他人来帮你罢?哪怕就是我解了你的穴,你自己应该也不会清理这个。”牧倾寒闭着眼,任凭他动作,只是一言不发。
沐浴过后,北堂戎渡取了些伤药,将牧倾寒的双腿打开,道:“你这伤若是不上药,便麻烦了。”说完就用手指蘸了药膏,缓缓地探了进去,均匀将药抹在里面,同时发现牧倾寒体内有许多细碎的伤口。等到上好了药,北堂戎渡又拿了自己的衣物给对方简单穿了,好在他眼下即将十四岁,身型长得也比同龄之人快些,如今已隐隐是个身材颀长结实的少年了,因此牧倾寒穿上他的衣物,倒也勉强还算合身。
北堂戎渡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在床边坐了,看着牧倾寒那紧闭的双眼,以及面无表情的模样,忽然冷笑道:“怎么,在想着报仇?”
紧合的长睫蓦然打开,牧倾寒冰冽的黑眸冷冷看向少年,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今日之事,他日必当雪耻!”
他只是这样用力说话,便牵动了伤口,使得身下更是痛楚连绵,牧倾寒耻辱地紧抿着薄唇,一阵阵撕痛自那羞耻的部位蔓延开来,再一次地引起了当时不堪的回忆,北堂戎渡见他如此,便微微缓和了语气,叹道:“父亲说你潜入密阁,盗取秘籍……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什么,青帝门密传的冲阳剑法流传至今,因故已是残篇,而世人皆知,北堂氏密阁之中,数百年内几乎齐集了天下大多已失传的武功,你如今想必是修为到了瓶颈,这才潜入无遮堡,想要找到完整的冲阳剑法整篇罢?”
北堂戎渡说到这里,见牧倾寒表情冷然,没有任何反应,便淡淡道:“密阁一旦有外人擅入,则必死无疑,你可知方才我爹说的,‘本座会将他赏给下面的人,定不会饶了他性命’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是要把你青帝门少主牧倾寒,送入无遮堡的天牢之中!像你这等模样,又是被定为死囚的,必定是要被人在牢里虐辱奸淫而死!”
牧倾寒面色如冰,只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