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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国师!”看着易丙辰,冥音隐隐怒火燃烧,说出的话自是带上了三分狠厉。
只是一笑,易丙辰并不否认冥音,喜不喜欢,与自己何干,他想要说的,只是对于喜欢的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虽然口上不承认,可是心已经偏移了,做与不做,又岂是自己说得算了的。
“好了,我自己来吧。”
到了浴室,易丙辰竟不知道这简陋的屋子里还有这么大一个浴室,宽阔的池沿,只因常年的荒废而没了从前的润泽湿润。到了池边,易丙辰估计自己也能够完成洗浴的一系列动作,所以便急着赶冥音出去,他可没有洗澡被人服侍的习惯,前世请人给搓澡都是不用的。
冥音扶着易丙辰的手不自觉收紧,脸部表情一瞬地变化,然后收紧的手倏然松开,便疾步退出浴室间。
表情怔怔,易丙辰一时搞不清冥音为何如此,搞不清,也就不去搞,索性痛痛快快洗个澡。可是,洗澡谈何容易,水流浸入,易丙辰痛的嘶声低鸣,食指嵌进池沿缝隙,只为隐忍着一阵阵的火辣。
易丙辰洗的缓慢,因为每做一个动作他都要考量角度,以使自己的痛感降到最低。时间却是匆匆,冥音走后不久,晷宫立文就来了,这是易丙辰最怕的,他在缓慢的同时,也在适当加快洗的动作,因为他知道,晷宫立文下朝后,一定会来看自己,不是这是什么惯例,而是心内的预感。
晷宫立文来了,易丙辰这澡洗的也就战战兢兢,同为男人,被看就被看吧,虽然心中是这么想,可是表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回事。
身子向着水里缩了缩,只剩下一个脑袋,本来就不深的池水,此时要做到掩盖的目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特别是易丙辰此时身下带伤,半蹲的动作做起来更是煎熬。
晷宫立文如同没有看到易丙辰的窘迫,依然站在池边凝眸不错,然后,他竟慢慢蹲了下来,只与易丙辰的视线角度成一条近似与地面平行的直线,嘴角挂着他标志性的纳米笑,似是得逞了般洋洋。
就这么一直蹲在水里也不是办法,上去吧,可是怎么上,黑色浴袍远在晷宫立文的身后,不经过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拿到,办法唯一。
“主上……”犹豫着,可是易丙辰还是开了口,“能不能把您身后的浴袍递给我?”
死就死吧,反正死了也不止一回了,而且自己的身体被晷宫立文看了多少遍自己都不知道,还拿什么羞摆什么矜持。
眼角微挑,晷宫立文向身后斜了一眼,然后便没了动作,表情还是那个死相。
面面相觑吧,易丙辰面无表情的与晷宫立文对视,他已经知道了,晷宫立文这是故意让自己羞窘,故意让自己尴尬,自己能顺着他的意吗?很显然,已经顺了,就刚刚自己那小娘们样,晷宫立文心中说不定怎么变态扭曲着狂笑呢。
美人出浴,看点多多,现在这个美人就是易丙辰,易丙辰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的美貌,即使是那个精致到不是人的景尔都攀比不上,他的美貌,诚实是艳煞世间一切男女,无奈,美人还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因此,他出浴时的形态,对于晷宫立文,简直是诱惑到了极致,而他却浑然不觉的在那里爬。
第四十一回 求饶
更新时间2011…11…14 22:25:00 字数:2202
爬爬爬,爬爬爬,窘啊,眼看着黑袍就要入手,身体却被前方的阻力所阻滞,抬头,不意外的是晷宫立文的脸,他那两簇小火苗,蹭蹭地直往上蹿,马上就燎到眉毛了。
晷宫立文纳米笑容升级到微米,拦腰覆背,把易丙辰压进怀中抱了个严严实实。
“你这是在公然挑逗朕。”
“哈?”易丙辰两眼一翻,差点就此去了,“你你误会了,我是要……拿衣服……”
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小,有必要解释吗?很显然自己是多此一举,要是解释有用,自己早就被晷宫立文扔出晷宫国了,还能有自己现在的境况?
晷宫立文再次斜睨了一眼身后的黑色浴袍,墨染一般的布帛,可以想象的出,这颜色搭配在雪白霜肌上视觉冲击会是多强烈。
虽然很想看到绝世的黑白配,可是,晷宫立文更想看着易丙辰不着寸缕的样子。霜雪清透,即使才从病痛中走出,然那无暇的肤质上,斑斑嫣红圈点,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华美。
华美么?易丙辰不敢苟同,本来赤条相见已经就够尴尬的了,当眼角余光瞥见那片斑斑,真想学着豆鼠这辈子就以挖洞为己任,还要什么脸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