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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夫得与儿子儿媳商量商量再得定夺。”
这天夜里,叶家上下均无困意,各个精神百倍,孩子母亲流泪一晚,他爹爹也是愁容满面。最终得下定论,把孩子交由道士抚养,以红玉手链为相认信物。至此,道长便带着叶平来到青清观,潜心修炼,取其道号“鸣归”。
时过两年,叶平已从当日连头都不能抬的病孩子长成如今与人无异的六岁顽童,而且是非常顽劣。和那疯道士学了两年的道家修真之法,如今仍是常人一个,连最基本的十天干对应的人体部位都搞不清楚(《易经》有云:甲为头,乙为肩,丙为额,丁为舌,戊己为鼻面,庚为筋,辛为胸,壬为胫,癸为足;甲胆,乙肝,丙小肠,丁心,戊胃,己脾,庚大肠,辛肺,壬膀胱,癸肾。)。一阵风掠过,道士飘落在鸣归的面前,喝道:“把梨还人家,快去!”鸣归无奈,只好奉还,道士摇摇头,领着鸣归走回观中。“鸣归。”道士打坐闭目面无表情。“师傅有什么事吗?”
“你随我修炼已有两年,至今仍是毫无进步。”道士叹了口气,又道:“两年来,为师不曾与你说我的道号,也不让你问起。如今为师已经道德圆满,不久于世,今天就给你几样东西,望你日后专心修炼,成为人间侠士。”鸣归听的半懂不懂,小脑袋瓜左右摇晃,淡淡的说:“哦。”接着又是声叹气,道士无奈的说:“鸣归,为师道号静无,是道真观的门徒。道真观居于修真七派之末,千年来没有什么象样的人才,为师也不过是平庸之辈。在我飞升后,于道像后拿出一本《名法》和一串红玉手链,书是我多年的修真捷径和道法的论述,手链则是你日后与家人相认的信物,你要好生保管,取完东西就到道真观去修炼。你天生异人,是龙非虫,若苦心学习必是一大奇才。”说罢,便身显光彩,渐变薄轻,一晃消失全无,仿佛没有在世上一般。小鸣归看得目瞪口呆,全无主意,怔了半天,忽然明白师傅已死,叫师连天。两道泪痕在脸上挂了两天,小鸣归终于忍不住饥渴,按照师傅遗言,取出书和手链,徒步走向道真观。
一个六岁孩童,甚事不知,更有手链在身,不免惹人欺负偷盗。食不裹腹,每日无非是偷粮盗食,边过着乞丐的生活边向那个从未见过的道真观走去。小鸣归就这样风餐露宿,大约过了三个月,终于在偷馒头的时候,无意中听得此地已离道真观有十里不到。吞罢食物,拍了拍怀里的书,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向着目的地迈步跑去。一路上欢天喜地,童贞在他身上显得一览无余。大约过了一天时间,借着皓月之明,小鸣归来到一块石碑旁,一个“观”字让他相信这里就是师傅说的“道真观”了。歇了一小会,鸣归信步向山上走去。他心无杂思,伴着月影,东瞧西望的走着。心忖道:“这道真观怎么说也应该是个有些名气的地方,这里怎么除了弯曲的山路没见过任何树木呢?这破地方的人难道喜欢住在秃山上不成?边想边走,感觉很快就要到山顶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光屁股的小娃娃啊。”一声之突然把鸣归吓了一跳。“是谁?是谁嘲笑老子?有种的给我滚出来!”鸣归很害怕,借着大声叫嚷和平日里学的脏话给自己壮胆。话刚落,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小鸣归惊得后退数步。“小娃娃,你来这里做什么?这是道真观的门户,你不回你娘身边,不怕她打你屁股吗?”黑影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和你老子这么说话,要不是你奶奶心疼你,老子早把你打得捂着屁股大哭了!”鸣归口齿伶俐,竟然拐着弯的把那人给骂一遍。
“你小子竟敢骂人!我是道真观弟子,你擅闯此地该当何罪!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未落,鸣归只觉屁股奇痛,正欲回头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心中怒火已经燃烧,但名知不是对手只好挺过去。鸣归紧咬牙关,硬是挨了几下,眼里开始冒出金星,身体摇晃起来。“住手!”一声厉喝从不远处传来,不及鸣归听得下文便已昏了过去。
“哦,是静水师叔啊,弟子有礼了。”那人行礼躬身。
“哼,你怎么平白无故就打人啊,还是一个小孩子。要是有什么差错该如何向他家人交代!”
“是师叔,弟子知错了。刚才我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往山上走,我便问他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他不仅不回答,反而出口骂我,所以弟子才教训他一下。”
“你这话是与否我暂且不说,你好好在这守住山门。”话一落便把鸣归抱起,“哎呀,看这孩子……”回头看看那弟子,一纵身便毫无影踪。
第五章 意外
“各位静一静,静一静,少安毋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