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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了吗?梳洗一下,准备用餐了。」
「好!」展鹏飞动作迅速的进入浴室。
半晌,当白轻云泡好绿茶时,刚好看见他一头湿漉漉的走出浴室。
「这麽快?」
「习惯了。」其实他是怕她又不发一语地离去,尤其进入浴室他才想到,行李距离大门太近了。
白轻云添了碗饭给他,也为自己添了一碗。
动作问,他们不发一语。
展鹏飞扒饭动作迅速,没几分钟就解决一碗饭。
「我们可以谈谈吗?」
「可以啊!」她优雅的夹起一颗虾球,缓缓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我们先不谈离婚,暂时分开让彼此冷静,并为彼此与这桩婚姻想想,想一个对彼此都是最好的方法。」
「我们曾经分开四年,这还不够让我们想清楚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坚持要离婚吗?」
白轻云放下筷子,拉起他披在颈间的毛巾,动手为他擦拭头发。「台湾虽然是亚热带气候,湿头发不擦乾,很容易得偏头痛。」
「你这是关心我吗?」
毛巾的搓揉下,白轻云看不见他的表情。
她没有回答,迳自持续手上工作,一直到觉得差不多後,才将毛巾放在椅把上。
「我们可以不谈离婚,暂时分开让彼此冷静,但需要想的不是对彼此都好的方法,我们该思索的是对这桩婚姻的态度,以及我们之间是否还有爱。这才是重点吧!」
「你总是明白的指出问题症结。」他失笑的摇头。
「你总是用虚幻的字眼来表达问题的所在。」
「好,那我再明白一点问,我们需要给彼此多久的时间?」
「三天。」
「好,就三天。地点呢?」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间麦当劳。」
「好。」
回回回
「就这样?你们就这样和平的分手?」朱筱忧大声的质问。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
当白轻发一打电话邀她吃火锅时,她兴匆匆的买好火锅料,可是地点居然是她位於士林的老家,不是在信义区的公寓。
「我们没有分手,只是暂时分开,让彼此冷静一下。」白轻云夹一块鱼板,沾了日式芝麻酱,放进嘴里。呼!好烫。
「这和分手有什么差别?你难道忘了还有个情敌安吉儿,让她与你老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保不会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这件事的严重性难道你不明白?」
「我该做的事都做了!该我的,仍然是我的;不该我的,就不会是我的。」她啜了一口啤酒。
「好!你说得洒脱,我就等著看你三天後与他碰面的结果。」朱筱忧似乎又想起什么。「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会给他什么答案吧!」
「我也不知道。」
「好,那我问一句,你回一句。」
白轻云点点头。
「你会说爱他喝?」
白轻云摇头。
「你会说其实这些年来,他曾经做过的所有事时时刻刻都会浮现你心中,不曾遗忘?」
「太恶心了,说不出来。」
「不然你要说什麽?如果他承认爱你的话,你总要有所回应吧!」
「我想我会告诉他,我是个时时刻刻需要呵护的女人,问他是否能做到。」
「总结一句话,这场男女之战,你坚持要别人交心,却又坚持不肯吐露真心。你想要独赢!」
「我不是想要独赢。我只是想要让他出乎意料。」
「出乎意料?」朱筱忧挑挑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出乎意料?在爱情的哲学里有这句话吗?
「他回国,我一改往昔的冷淡表现得热情可人,甚至对安吉儿产生敌视及互相较劲的心态,这算正常吗?」
「当然正常,否则怎度会有*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
「从垦丁回来後,我态度遽变,对待安吉儿的态度犹如对待至友,还大方地保留空间让他们叙旧——」
「甚至还大方的让他们独处一室!你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所以我的行为让人百思不解?同样的,这样不会常理的行为也让鹏飞一头雾水,甚至悖离他的判断模式,所以他乱了心绪,他开始失去平常处事的果断,在离婚与不离婚之间,他产生质疑。想起之前的甜蜜,再想起往昔曾有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