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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大布包里边装了许多奇怪的玩意,似乎也是不能乱放的,俱乐部那边虽然也有我的专属房间,可毕竟是个工作的地方,多有不便,我想,还是将它留在谭婆家,或许会来得更安全一点吧!
车子缓缓驶入环山二道,在暗夜的门前停了下来,我从车上跳下,直直向工作人员入口而去。
一个保安适时站了出来,很有礼貌的将我拦下,敬了个礼:“对不起,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
我停下脚步,顺手将怀中才刚办好的出入证和工作证递了过去。
结果,经过层层严密的检测,我才被容许进入暗夜。其实我不知道,一般的工作人员进入都不会有如此严格的检测,只是因为李易昨天为我办理的是一级工作证(虽然上面加盖了临时考查字样,其身份也相当于暗夜核心人员的待遇,可自由在暗夜各个区走动),所以进入暗夜才会有如此繁琐的认证检测。
说起来,李易当真是很卖谭婆面子了,暗夜的这种一级工作证,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办理的,难怪刚才保安看到工作证后,连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带有一丝下意识的尊崇。
随便在暗夜各处转悠了一圈,没想到这围墙里面的环境实在有点大,大概熟悉了一下环境,心下也只是隐隐有了个印象而已,当然,有些“特殊”地方我是不能进去的。
中午饭后,我便随著介绍人──李易一道,随便在各处巡视了一圈。
大概是看在谭婆的面子上吧,李易对我可以说非常关心,不但给我仔细介绍了各处的情况,还不厌其烦的向我讲解在暗夜应该注意的各项事宜。
临到天黑,我用过晚饭,在李易那里领了一串钥匙后,便直奔枪械场而去。
由于时间早已经过了训练的最晚用时,射击场的工作人员亦已去得一个不剩,只留偌大的一个场地,静悄悄的一片空寂。
“啪”的一声,铁门被我关了过去。
将被褥拿到了一间小房间的单人床上,我顺手从柜中拿出空空如也的热水瓶,还没有走出小门,从窗口看去,对面保管室似乎有灯光透出。
我心中奇怪,难道还有人没有离开吗?
记得进来的时候可没有人跟著啊,晕!不会那么倒霉吧,第一次在暗夜上班就让我遇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我放下热水瓶,正准备走过去敲门,哪知保管室的小门一开,一个糟老头模样的男子从里边走了出来。
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说他七十岁吧,大概差不多;说他五十岁吧,好像也没有什么错,浑身一副乱糟糟的样子(呵呵,正确来说应该是猥琐吧),只不过,整个人却隐隐透出一股很安详的懒散味道。
这感觉……还真奇怪呢!
我走了过去,很礼貌的问他说:“请问这位老先生,你是暗夜的工作人员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能够随便出入保管室,那应该也是属于工作人员的专利范畴吧!
当然,我也是没有办法,既然已经上了这个岗位,职责所在,出现了我不认识的陌生人自然是要问清楚的。李易不是说过,五点半后所有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吗?理论上来讲,这个时候的枪械场除我之外,是不应该有外人存在的。
糟老头瞪了我一眼,一副被我打扰到的样子,脸上满是不悦,气乎乎的说:“怎么,在你眼中我有那么老吗?”
我愣了一下,被他的话呛到,差点就当场栽倒,靠!他这副打头,也会在乎这个?给我来这一套,是想转移话题吗?
见我脸色迅速变坏,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那人气势一弱,神色间立即表现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
扭过头来,他仔细将我打量了一番,突然说:“你就是李易介绍进来的那个年轻人吧?”
我心下诧异,莫名冒出的火气一下子不知跳到哪里去了,点了点头,诧异的说:“你怎么会知道?”
他瞪了我一眼,忽然冷笑一声,说:“给你一个忠告,今天晚上你最好离开这里!”
我见他说得郑重,语气中又完全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心中一愕,问他说:“为什么?”
大概见我并无半点要离开的意思,老头脸上神色一缓,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懒散的样子,慢慢向保管室走去,口中却还念叨著:“唉!有些人不听老人言,是注定要吃亏的!”
搞什么飞机!我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呼唤道:“喂,你先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