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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剑分说道:“修道者,意在修心,进而身行。动心,心不再平静,心不静则身难定。最后轻者功力道心不进反退,损毁功体,受刑严惩;重者身败名裂,逐出道门。”
花独照唔一声点点头,又问:“龙宿说到什么素碗蒸,那是什么?吃的吗?”
“是素还真,中原的正道支柱。”
“哦,原来是我听错了。”花独照脸上一红,吐了吐舌,道:“素还真,他怎么了?”
“他亦是修道之人,许久之前动情破戒而身败名裂,脚穿二十四支铜钉,并被判罚于悬空棋盘当棋童。”
花独照咋舌道:“动情一事后果如此严重?那又与剑子扯上什么关系?”
佛剑分说道:“这该问姑娘了。”
“我?”花独照奇道。
“剑子之于你如何?”
花独照料不到有此一问,脸上先热了,“他……”咬了咬唇,“我挂念他,重视他。”她心中霁然,也不觉得有何不可告人之处。
佛剑分说敛眉道:“剑子之于你,便如你之于剑子。”
花独照心中一突,怦怦乱跳,本该狂喜不已,然而佛剑分说的一番话却有如钟响般敲着她的心,一桩桩重重捣着,千头万绪,胸口郁闷,竟不知是悲是喜,呆呆地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药人
在不解岩将养数日,身子已然大好,虽仍定时换药,但已可四处走动。入秋的阳光温柔许多,斜斜照在不解岩前的大湖,波光粼粼,像是一只深色大鱼,全身生满金色鳞片。
剑子仙迹与花独照离开不解岩,后者问道:“咱们要回去了吗?”
“先往一个地方。”剑子仙迹答道。
两人缓步走着,剑子仙迹侧头凝视着她伤病初愈的苍白玉颜,道:“可有任何不适?或者走慢些,左右不赶时间。”语气是浓浓的关心。
花独照笑道:“不碍事,我精神好得很。”这一笑将颊上挤出两团粉红,阳光下显得非常红润。
来到一处僻静小林,远远见到一座土坟高高隆起,再走近些,立在坟前的石碑未刻有任何字体,瞧来是座新坟。
剑子仙迹说道:“我不知你爷爷的名字,也就没刻上了。”
花独照感激地望着他,“谢谢……这、这就够了。”
经过数日的沉淀,花独照已平复悲伤,恢复往日笑靥。此时见到亲人之墓,一时种种过往在脑海里闪瞬而过,不禁悲从中来,目中含泪,盈盈拜倒在地,磕了三个头。
不哭出声,是希望亡者含笑九泉,黄泉之下不再为她担忧;眼泪滴在草上,像是不舍蒸发的露珠。
花独照站了起来,抹去脸上残泪,转头见剑子仙迹正背对自己站在不远处,仰着头不知是望天,还是赏树。盯着他颀长飘逸的背影,一股浓浓情怀盘绕心头,说不出,说不全。
提步来到他身边,顺着他视线望去,道:“你看什么?”
“看天看云看树看花,看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看到某人哭的样子,否则薄脸皮的某人会不好意思。”
花独照啐了一口,道:“育,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啦?”
剑子仙迹道:“懂不懂是一回事,还得看做不做得到。”
“嗯嗯,我看你有长进,懂了,也做到了。”
剑子仙迹依旧抬头看着,喃喃自语:“懂了,却不一定做得到。”
花独照只觉他话中似有其它含意,不愿再谈,深吸口气高声道:“我们走吧!”
剑子仙迹回过头来,颇为诧异地看着她,“不再多待一会儿吗?”
“爷爷在天上看着我,我心中亦不忘爷爷,何必执守着一座孤坟?”花独照微笑,坦然。
剑子仙迹点头,两人并肩踏出静林,往豁然之境方向缓缓而行。
花独照道:“按咱们这速度,也不知要走多久才到,不如我来讲个故事。”
剑子仙迹打趣道:“哦,花大说书人要讲古了,剑子洗耳恭听。”
“唉,可惜一无剑子的妙手好茶,二无龙宿的美味细点,颇欠缺了点气氛。”一副似愁非愁的模样,杏目一眨一眨。
“哈,不妨以天地灵气为食饮,包你才思源源不绝,口沫横飞。”
“欸欸,别将你们那套辟壳之法丢过来,姑娘我心领了。”花独照敬谢不敏的表情。
剑子仙迹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