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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殿外打扫的仆人告诉他,真人在花园。
孔奇又跑到花园,到了花园门口,听见园子里有人说话。
“这次真是凶险至极,要是被他们捉住,不死也得扒层皮。”
“师弟,你从小就福大命大,小时候有次咱们一起爬树,不知道你忘了没有,咱俩坐到同一根树枝上,树枝断了,我摔到地上,你摔到我身上,我疼得不行,你倒一点事就没有。”
“嘿嘿,师兄不说,我还真忘了。”
孔奇看到靖和真人和费师叔正在园子里喝茶,他放下心来,同时又觉得有点费解。以费师叔的水平,怎么可能斗过那四个人而平安回来呢?但是他不准备问,要等费师叔自己说。
孔奇在院门口喊道:“弟子孔奇,求见师父。”
园里两人听到他的声音,语声止住。
靖和真人说:“徒儿进来。”
孔奇进得园内,看见凉亭之中的靖和真人和费师叔。
他仔细打量费师叔,费师叔显然梳洗了一番,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脸上没有伤,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也不知道有无内伤。不过看两人刚才谈笑风生的劲头,应无大碍。
孔奇放下心来。
靖和真人道:“你师叔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这次你遇上魔教还能平安返回,足见福缘。你后来去了哪里?”
从孔奇出现一直到现在,费师叔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孔奇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费师叔这样看他,难道有什么暗示?
他仔细回想一下费师叔的所作所为,都很正确啊,至少把他从空中打落,自己独自抵御魔教四人,说明费师叔正义感很强,再说,费师叔肯定已经同靖和真人沟通过了,如果自己有所隐瞒,反倒不好。
孔奇略一沉思,便讲出实情。
讲完之后,靖和真人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道:“如此说来,你师叔和那四人打斗,你并没看到。”
孔奇只好老实回答:“我被费师叔从空中打落之后,掉进水里,就人事不知了,所以后来费师叔和那四人打斗的过程,弟子并未看到。”
靖和真人端起茶,轻啜一口,又放到桌子上,对孔奇说:“你先回去吧,洗洗澡,换身衣服,我和你师叔再聊一会儿。”
孔奇施了一礼,躬身退下。
自始至终费师叔的目光都没离开过他;但是,自始至终,费师叔都没有同他讲过一句话。
孔奇心道,费师叔怎么什么都不问我?真是奇怪!难道是怕丢面子?不应该啊,至少靖和真人肯定不会笑话他,费师叔捡回来一条命,师父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嘲笑他?
他真有点想不通了。
孔奇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上新衣服,准备去澡间洗洗,刚出门,看见一个师兄过来了,那师兄先自我介绍:“孔奇师弟,我是你七师兄墨力,听说你们去了西冷海,捉到什么怪兽没有?”说到后面这句话,这位师兄的声音竟然有点急切。
孔奇说:“捉到一只乌龟,是和别人一起捉的,东西平分。”
墨力眼中闪光,说:“什么东西?”
孔奇说:“龟壳,还有骨头。”
墨力眼中jīng光暗淡下去,说:“就这么多啊?没有兽宝什么的吗?”
孔奇看出他的意图,这小子肯定是来讨要兽宝的,但他忽然想到,唯一的兽宝让自己吃了,遂说:“兽宝倒没有,又不是什么高阶神兽。”
这位师兄双目失神,喃喃自语道:“有一点也行啊,做个引子也可啊……”说着说着就走了,孔奇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孔奇去洗了洗澡,换上干净衣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他去厨房让伙夫做了碗热汤面,吃过之后,回到房间蒙头睡了,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鸣鹤谷点起灯笼,月亮在东山若隐若现。
孔奇用湿毛巾擦擦脸,踱出门,看见炼器房亮着灯,他又望向费师叔的寝处,灯却灭着。这么晚费师叔还在炼器房干吗?他忽然想到,费师叔答应烟波真人要炼法器给自己和水宏,是不是已经开始动工了?
孔奇算了一下rì子,今天才七月初三,还有两个多月,费师叔不用这么着急吧?可他转念又一想,可能用那种高阶神兽炼法器,时间会久一些。
还是去看看吧。他想着。走向炼器房。
他知道自己在真气级,身上没有灵力,和凡人无异,费师叔肯定感觉不到他,孔奇就想吓唬吓唬费师叔。
孔奇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