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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啊,只有这样才是上白泽呀不是吗?如果有一天上白泽对你摆出一副小猫的乖巧样子,你大概会比见了鬼还吓人吧233333”
“……别用见鬼这种比喻啦所以说!”哭笑不得地反抗了一句,脑子里却渐渐开始脑补出上白泽如果一副小猫样是什么样子。
……和翼一样的表情吗?
黑发少女的模样渐渐和面前爱人的蠢萌表情重叠,他突然就有些心梗。
——他还真有点不习惯。毕竟这种表情他只愿意看到翼展露出来。
谈话间已经到了岔路口,橘真琴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两人一直无言,直到到了目的地。
岩鸢机场并不算小,宽阔明亮。能听到飞机巨大的轰鸣声,让前田翼感觉那声音像是从蓝天上砸了下来一样。而在这里停靠的这些银白色机身的交通工具,某种程度上仿佛变成了怪物,要把苍树澄掠到很远的地方,靠近北极圈的地方。
上白泽已经到了,正看着苍树澄检查着护照和别的东西。说不清是灯光还是日光,光线被她更耀眼的金发撕成更小的碎片。在即将到来的某个时刻后,她、还有上白泽,还有很多人,将和苍树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国度,甚至连天空都不会是同一个颜色,时区带着时差和距离硬生生地掰开以后的岁月。
“来得太晚了,翼酱。”
“稍微……有点堵车啦。”
机场里的人像鱼一样忙碌而安静,苍树澄好像也检查好了物品,于是她抬头:“哟,前田桑。”
“唔姆。”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不久以前她还腹诽苍树澄双眸的阴暗,虽然现在看来早已经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你再晚一点的话可是就见不到我了哟,不过还好……”苍树澄这样说着,“那我要走了。”
“呃!等一等苍树!”橘真琴手忙脚乱地拦住她,焦急地解释着,“那、那个,遥说他会来,所以我想……你、你再等一下……”
苍树澄怔愣了片刻,沉默不语。没有表情的侧脸和蓝如浅海的双眸让橘真琴把接下来劝阻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之后继续不停地给七濑遥打电话。
“美人你真的就这么走了……明明和七濑还没有结果呢,差劲。”
“和橘君一直停在原地的你好意思说我吗?”毫不客气地剜了她一眼,“而且我又不是不回来。”
“就是就是,翼酱的不坦率又娇羞可是成为了她和真琴发展的一大障碍呢。”黑发少女深表赞同。
“你还好意思说大小姐……敏感点这种事情你都说出去了啦!感觉以后把柄都被真琴抓牢了……”
“我哪有!”
“什么?敏感点……?”苍树澄明显来了兴趣,她稍稍弯了弯腰好以离前田翼更近一些。
“唔姆,就是说啊。我一直很奇怪真琴是怎么知道后背是我的敏感点的……他说是大小姐告诉他的,可是大小姐又说不是她说的……”
“嗯嗯!”上白泽四季双手赞成,赞成后面那句。
“啊,那个啊。”了然的苍树澄直起身,挡住了投射过来的光,让前田翼和上白泽觉得苍树的面容越发阴暗,“那个是我说的。”
“……哈?你在开玩笑吗阿澄?”
“没有啊。你忘了你们两个在浴室里玩香皂PLAY的时候是在我家吗?”
“那……”
苍树澄笑的淡然;“然后我觉得很有意思,就临时记在纸上用做以后写同人的梗了,不过不巧的是忘记夹在哪里了。直到那天忠犬把我的书撞掉,那张纸就飞了出来。在我终于再次找到这张纸的同时,忠犬也好像看到了的样子。”
“你写的什么……快点为我洗白!”按照这么说的话怎么看都不会是和我有关系吧?!上白泽郁结。
“‘上白泽说:翼酱的敏感点是后背吧,摸到就会抖一下的程度,具体的话是再向下一些,大概在腰的地方。PS。地点浴室道具香皂。’”
“……唔姆。”
“……好吧干得漂亮。”就算你不写纸上我也打算旁敲侧击一下橘真琴来着。
“谢谢夸奖。”这算是告别,轻装上阵的苍树澄背着包打算去检票口,“那么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前田桑……你不用那么悲痛的表情,难得我坐一回飞机。”
“呜呜呜可是……”本来已经好不容易忍住了要落泪的冲动,却被苍树澄这一句话击破了防线。再也忍不住哭腔,前田翼难过地捂住了眼睛。
“真的是……”苍树澄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