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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有城镇的地方。
若赶路时天黑之前没有看见人家,花色几乎彻夜不眠,要么到树上抱着树干瑟瑟发抖,要么小心翼翼的摸爬滚打着赶路。
花色没有户籍,想要落户本就艰难,再加上花色的装扮实在不雅,没有将花色撵打出去已经是客气的。到了垂柳小镇。花色大病一场,暗卫看不下去才伸手帮了一把,那茶馆的店家想盘店不假,只是没那么好心。最后与花色说只收本钱是因为暗卫付了剩余的钱。暗卫还请店家帮着与乡绅打好招呼为花色落户,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帮的上忙的。
流浪许久,花色这才算有了家。
之后便是收留垂柳一事,经历那么多,花色见垂柳与那时的自己一般,丝毫没有考虑的就将人留下。之后也算是有个伴,二人过得还算和睦。这里的人大多淳朴,况且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即使有一些想法也要估量着后果,因此,花色过算是安稳。除了刚开始时夜夜被梦魇惊醒。
还有一件事,花色是有痛经的毛病,这是产子后遗下的。本来由徐粲然医治已是大好,只是如今好似更加严重。痛的晕过去也是常有之事,花色也喝药,也去请镇上的大夫看过,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总也不见得好。
在后面的就是近些日子发生的事。被逼婚、垂柳小镇迁徙及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还有花色医治邓氏兄妹一事……说来也蹊跷,暗卫那日一直跟在花色身后,却是没有看见袭击花色之人。也不是暗卫渎职,只是邓氏兄妹的屋子里有异样的味道,暗卫出于警醒自然要查探一番,等回来后便没有看见花色。
时间如此之短,自然不可能带人逃走,暗卫几乎将整座院子翻遍也没有看见暗室之类的地方。暗卫自知不好,也顾不得隐匿身份,施展起轻功大肆找了起来,好在最后找到了人。但是,花色却是直直往县衙的方向去的,之后便是自招医死人一事,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些暗卫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只是白君泽只说护她周全就行,旁的暗卫也不敢擅自叨扰于他。
白君泽听后道了声知道,暗卫识趣的退下。待暗卫退下后,白君泽便陷入沉思,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只是很长一段时间脸上表情满是阴鹜。
花色回到别馆后情绪明显有些低落,向苏卿道了谢,自己照看花士良。苏卿见花色脸色不好,也不知怎么安慰,退去歇息了。好在老爷子还未回来,若不然又是一阵说教。
第二日一早,别馆外面一片人声喧闹。老爷子见状出去一看究竟,只是回来后脸色比起花色更是过犹不及。花色见状自是要问,道:“师父,出了什么事?”
老爷子忿忿不平道:“拓坞国人今日要举行文试。”
文试?哥哥如今已是躺在床上,这不是摆明要与宁国联姻吗?
林莫老爷子啐一声道:“拓坞国人欺人太甚。”
花色有些讪讪,昨日自己与白君泽见垂柳一事自然瞒不了多久,央金首先能想到的自然是花色本人,至于到底是谁与花色一起闯的垂柳卧室……央金知道不知道都无所谓了。但想到这是垂柳的终身大事,花色也有几分庆幸。央金此人,花色虽看不惯,对于垂柳倒也是真的疼爱。若是花色站在央金的立场,也是不愿意垂柳嫁去邳国的。
花色对于朝堂之事不懂,但也是知道邳国皇帝于拓坞国实在说不上喜欢。不说哥哥与邳国皇帝关系如何,这毕竟是一桩大事,竟然还让哥哥独身前来……不是蔑视是什么?也难怪央金要做出这般举动来。
老爷子进屋后坐立难安,最后咬咬牙道:“我要出去看看。”
花色不想去凑那个热闹,对苏卿道:“你与师父一道去吧。”
苏卿摇头说要留下来照看花色哥哥,花色心里一阵暖意,知道苏卿是想让自己出去。花色摇头道:“你已经好几日未出门了,出去透透气吧。”怕苏卿再拒绝,花色又道:“外面人多,我不大喜欢。”
苏卿这才同意。
二人出去后,花色便坐在哥哥身边发起呆来,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想了些什么。
晌午时候出去的二人便回来了,花色已是摆好碗筷等二人吃饭。老爷子回来却是各种不高兴,紧着眉头回了屋子。苏卿叹气道:“央金说要将舞阳公主嫁与白将军,择吉日成婚。”花色了然,心里松下来一口气,垂柳嫁与白将军目前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本以为这件事算是一个完满的结局,谁知那方垂柳又闹出事端来。选定婚约人,按礼数自是要摆酒庆贺一番的,作为主角的白君泽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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